不到一个小时,沈健就过来了,他还带了个人一起来的。吃饭时听他介绍才知是农场的战友,而且还是四川人。搞了半天是老乡啊。
再说了,也没有看着他痛苦,自己在旁边大笑,所以也不算是太恶毒吧。
有想家哭鼻子,有想女朋友故作深沉状的,有想男朋友撒娇的,有吵架了,有喊着分手的。
唐林西总会一旁看热闹,然后晚上就会一起跑去餐厅吃饭,理由为见者有份。惹得婉清哇哇大叫,你们是想让我破产吗?当然是玩笑的话,她们两人就能把婉清吃破产,那她们都可以冠名为世界大胃王了。所以婉清说笑是说笑,总也会丰富的备一桌,让她们解一下馋,有时也把郁晶湘和金坤安娜叫上,为了不做得那么明显,一般都是选在刘大小姐上夜班的时候,虽然有些不地道,但为各人的身心健康着想,还是避着好。要不然就算是吃了山珍海味也不会消化的。
其实婉清的回答有时是真实的想法,只是他们不了解,总以为是婉清在搪塞他们,所以后来他们也就视而不见了。只是李少龙和沈健有些不自在了,看了看自己的全身,看是不是有什么惹大家发笑的地方。这下陈松涛和南浩仁心中一下就好受了,他们也都笑了,这个场景就是当时他们经常经历的,所以他们也觉得很是好玩。
有时婉清看到白桦那一脸委曲的样子,就很想笑,惹得白桦一阵的绝命追杀,婉清总会让唐林西帮忙,或是许一晚餐当赔偿了,才会熄了她的满腔怨气。
“这不是妻管严,也不是耙耳朵,这是对老婆好的一种表现。如果你爱她,难道喜欢看她成天气鼓鼓的生气。好男人都应该这样。”陈松涛到一点也在乎被人说成耙耳朵,在他理解,这不是怕老婆的表现,而是对老婆好的一种表现,爱她就该在乎她,因为在乎,所以迁就她,宠着她,让别人都做不到,那就只能在自己身边了。
然后婉清很豪气的说了句:不过你要是到我们餐厅吃饭,我还能做主请客,这个就真不能了。
“这我到是说过。”南浩仁想了想说着。
陈松涛有时就会说婉清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份了,跟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婉清就说,那你去,当初谁气得要爆走的。陈松涛也不说了,对于第一次见刘大小姐,他可是记忆犹新呢!想想还是算了,反正他和刘大小姐也没有多少可以交集的地方,最多有时上班路上能碰着那么一回二回的。
“这就是了,所以总机就又转过来了,这样的情况我上班时,遇到很多。你想想啊,我总共见过他几回啊,就专门找我,再说了我看他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最后这句是婉清开玩笑说的。
婉清一时也没有想起他们农场还有哪个老乡,不过听了沈健介绍时,听名字,婉清才想起了。
“我看不是,我估计是打到你们那里,你没在,你有没有和别人说你到餐厅来了?”婉清问道。
这个回答并没有其他不好的意思在里面,这是那种整个部队都是男兵的地方,他们最爱的一种说法。还说在那种地方呆得久了,就是一只母猪也赛过貂婵了。
但是后来,看得多了,也就没有那么大的感触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别人的态度不能改变什么,靠的也就只有自己了。
所以婉清从来也不相信他说的话,但是说他胆子小到是真话了。
南浩仁笑着说,“现在沈健来这里都不打电话找我,直接找你了。”
“你还堂堂的首长呢,这么快就成了妻管严耙耳朵了。看样子婉清还很厉害的嘛。”南浩仁看他们这么说,也不在纠结这个问题,反而说起另外的事来。
然后婉清就开玩笑地问,你那么早就结婚了,还说什么暗恋不暗恋的,你真要暗恋,为什么不说呢,我可是结婚结得最晚的一个。你要说了,当年我就嫁给你了。
婉清笑着又说,我只说请一次,又没说一直请下去,所以嘛还是能将就着请一次的。
婉清也懒得理他,看了他一眼转身去了厨房,留下陈松涛一下愣在哪里,怎么今天不跟自己理论一番了。怪了。转性子了,成了好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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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是一点也不谦虚了,谁是你老婆啊?”婉清微笑着问陈松涛。
大家就说,我们都去会不会把你吃垮了呀?
这种意思,曾听一个女人骄傲的说过:爱他,就是宠得他生活不能自理,由此离不开自己。因为没有别的女人能忍受这样的他。虽然有些开玩笑的成分,但是爱自是不用说的,不爱他,不说宠他了,就是看到他都烦,还宠,不打得离开十万八千里就不错了。
虽然没见过沈健几回,但是他对婉清也是很不错的。前世时,他经常笑说当年他暗恋婉清,他还说有次他过生日,婉清还送了个钱包给他。他一直都留着舍不得用,直到婉清重生前还听他说过一次。也不知是真是假。
别人也就说还是算了,要不然你真跑去了,那我还因为一毛钱而出名了。说得大家都笑了。
婉清点点头,这个她当年是知道,所以她说:“我要去看看弄点什么好吃的来招待他。你也一起在这里吃吧,别走了。”
说得婉清哭笑不得,在他眼里,喜欢婉清的人很多,怪了,自己都成剩斗士了才嫁出去,当时他们是作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