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做个鬼脸,“笑什么,还不去看看厨房里的菜弄好没有,光靠我一个人啊,我又不是服务员,我大小也是一老板,看你这老板当的,就快和甩手掌柜差不多了,你再这样下去我可是要罢工的。”
可惜两人的对话却一点也无关风月。
结果这事还弄得陈松涛心中纠结起来了,但不管怎么说也要把这个潜在的情敌消灭掉再说。
说完就进去了,只留婉清一人呆在原地,好吧,你们都很从容,就自己一个人有些傻。
“好,林老板,你先休息一会,我去厨房看看,顺便把菜也端出来。”
等菜做好以后,婉清把菜给他们端进去时,却发现多了两个人,是袁华祥和南浩仁,婉清脸上没什么,心中却有一丝的不安,不知会不会有什么事发生。
但后来婉清想起他现在处于要入党前的考查阶段,所以他是不会为了这件事做什么事的,所以放心啦,最多就是以后见着可能会有些尴尬吧,不过时间久了就好了,反正他们之间也从来也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当然是指现在。
两人又说些明天的安排,一切弄好以后,就关门了。
两人在楼前分手,婉清回到宿舍,唐林西上班去了,好在明天婉清也不上班,要不然星期六陈松涛一个人还真应付不了。现在有些人到餐厅吃饭,会点名让婉清做菜,也不是他们对李大伟的手艺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只是当初他们第一次吃的那几个婉清的拿手菜是婉清做的,他们习惯或是喜欢那种口味,所以每次去餐厅吃饭都会让婉清做。
“能怎么样啊,如果他还想要表白的话,你就说你是我女朋友就可以了,如果他只是想把信要回去,你还给他就好了。反正信你也没有拆开,他一看也知道的,不会说什么的。”
陈松涛表示同意,“那是当然,大风又刮不来钱,当然得靠自己了。”
陈松涛却不知婉清的想法,还一直以为婉清很担心这件事的发展,还告诉她不要担心一切都有他,他会处理好的。婉清当然知道所以也就表示不会再担心了,让他放心。
袁华祥把信放在自己口袋里“也没有什么,本想让你帮个忙的,看你这么忙就不麻烦你了。”
陈松涛给他端了杯热茶给她,这可要比给客人们喝的要好些,这是留着自己喝的。婉清喝了一口茶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今天真累啊!这钱果然不好赚啊。”
袁华祥看着婉清,眼中有一丝不甘,也有一丝受伤,婉清知道,刚开始进袁华祥也确实很喜欢自己,要不然也不能为了别人一句话,或是别人一个稍显亲切的眼神动作就会发脾气,虽说是大男子主义作祟,但至少是因为关心才会这样吧。只是他的热情并没有维持多久,就转移到别人身上了,却又不明说,就想那么拖着也或是就想那么一直踩着两只船。
袁华祥一脸受伤地问:“你连信都没有看?”
陈松涛一脸过来人的表情,“我也不问是谁了,但我猜到了可能是我们老乡当中的一个,现在他们听到我是你男朋友这事我想他会考虑一下的。不会说什么的,不行就把我推出去就行了。我想他会信的,必竟最近我们是走得比较近,相处的时间也比较多,要不我们明天又出去玩一天,也好让他更会相信的,让他知难而退。”
晚上的时候,袁华祥来找婉清说是要话要说,婉清知道他想说什么,没等他先说话,就把那封信给了他,而且是把信封口朝上,因为她没有拆开,所以看起来就很明显。
第二天照样是忙碌的一天,虽然是有些累了,但看在有钱可赚的份上就忍了吧。现在赚钱是第一大事,要不然等明年回家的时候没什么钱,也就不能提前的买些旧房子什么的。买旧房子当然是坐等起价了,她可没有那个雄心壮志自己弄个什么房地产公司搞个开发什么的。虽然那样不知要圈多少钱在手里,可是那样的话,岂不是要很忙,忙得都没有自己的时间了,还有再多的钱有什么意思,还不就是在银行帐户上的数字。
陈松涛其实到是想趁着这个机会,要不自己就真的向婉清说明自己的心意得了,但又怕婉清是以为自己是趁虚而入,或是不够真心。不过陈松涛弄不明白婉清心里的真实想法,有时看她对自己和对别人也差不多,没有特别的好,也没有那种含羞带怯的眼神,照说她那个年纪的小姑娘,看着自己心仪的男孩子,应该会有些不一样的表情或是眼神,自己就从来也没有在婉清的眼里发现过,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洗漱过后就上床了,还是在这样暖和地被窝里呆着舒服。前世婉清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睡到自然醒,可惜那是不可能的。除了要上夜班外,早上还得起早床给孩子弄早饭,送她上学。多想当个米虫,做个浪费粮食的米虫,可惜这样的生活是不容易办到的。结果当了个为生活而累的蚂蚁。
袁华祥知道这是婉清在开玩笑“你说洗碗也就洗了,到时请我吃饭就可以了。”
陈松涛看着婉清的样子,心中感觉很好笑,他也看出来了,婉清现在就是在逃,哪里还有平时调侃自己的样子啊,还真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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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陈松涛到时打个电话来问候她一下,安慰一下这个上班的。
婉清也用开玩笑似的语气“真的,我们还有很多碗没有洗帮不帮呢?”
蚂蚁就蚂蚁吧,至少是自食其力的,不是说了嘛,劳动最光荣吗?
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因为比较顺利可能是和陈松涛有关吧,如果没有听说陈松涛是婉清的男朋友,就算当时婉清回绝了,但也不防碍他,还可以有机会的嘛。这样的话,以后他也不会在来说这事了,相信他也没有爱到不罢休的地步。
真是太坏了,婉清在心中对自己都下了这个定义,明知人家要说的是什么,却还在这里装得跟个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