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大师,那你有没有算到你处里的比赛会得第几名啊?”
“怎么,你还想我脸上留个疤?本来长得就不怎样,再留个疤,是想灭了我吗?活不下去了。”婉清没好气的说。
“胡说,虽然我队列不是特别好,但也算过得去了,我也不知怎么就成这样了,看样子就是被你吓成这样的。”
其实婉清的皮肤不错的,虽然不是白皙如玉毫无瑖疵,但胜在肤质细腻,光洁,有几颗小小的雀斑,让她平添几许俏皮。而且从来也没有像别人那样满的青春豆。所以别人在苦恼时,她就是会气死的说:我脸皮要厚些,从来不长的,所以我是从少年直接进入中年的,没有青春期的。
下午也就在看书当中渡过了,晚上唐林西下班回来她们一起吃的饭,还是食堂的饭,还是那么不好吃。饭没吃好,真是心情都不好啊!要怎么办呢?想想过来这边已经快两个月了,快到国庆了吧!天气也渐渐凉爽起来,一派秋高气爽的样子。
南浩仁笑了笑说起其他的事来,他们边走边聊,也逛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回去。当然中间也有大家一起聊,一起说笑。也因此,他们后来也变得很熟了,在以后成为好朋友。
“是你的我就不用那么爱惜了,要是把别人的书弄丢了或是弄脏了就不好了嘛。”
“男人要好身材做什么?有一颗好心就行了。”
“先问一下,你是要打电话呢,还是要聊天呢?”
“在膝盖上有个疤也不妨事,不影响美观的。”
“不上班。怎么了啦。”
电话响起,看来还是有些没有集体荣誉感的不去为自己队加油,却跑来打电话。
前世到是经常和南浩仁他们一起玩的,他总的来说还是不错的对婉清,只是当时婉清搞不懂他到底想什么?对于婉清的话,有些时候他很听的,甚至做到了婉清说什么就做什么,但是有时候,直接告诉他不要去做或是那样不好的事,他却又不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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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松涛笑了笑,“这个我到是忘了,但是现今是九月多了,在北方已经是秋天了,这时的长城和平时不一样。长城内外一片色彩斑斓,各不相同,别有一番秋天的意境,你看过没有?”
婉清看了下房间,“你们房间到还干净整齐,也不臭。”
婉清笑了:“你没去参赛,怎么上班了?”
陈松涛问起昨晚上班忙不忙之类的话,他们又聊了会天,婉清就回去了。
婉清想想也没事,就同意了。“那会不会打扰你们呢?”
然后两人商定好明天的事情,接着又聊起了别的,婉清也不记得他们到底是聊了会什么,会有那么多聊的,会聊那么久。
所以,她还过得很是逍遥的,成天就是混日子一样的过,以前没有好好的过这三年的军旅生涯,现在既然重回来了,那就好好的过吧。不要辜负了这大好的青春年华,才不负老天爷的眷顾。
第二天,婉清洗漱时看到隔壁宿舍的一个女兵,一脸全是一个个的红色小点,问她怎么了,她神神秘秘地说在袪斑,说是已经有人试过了,效果很好,问婉清要不要试试。
两人边说边笑的前行陈松涛的宿舍楼,陈松涛在前面带路,看样子,他是住在二楼的,很快来到他的宿舍,同宿舍的人并不在,陈松涛把婉清让进房间,让她坐在自己的床位上。那时的条件不是很好,房间里一般也只有两个椅子一个书桌,两个柜子,单身宿舍标配。
“大师道行太浅的原因吧。”两人哈哈大笑。
一时之间,到不知所措了,一时就定住了,现在好笑的是,不知何故,婉清却是左脚和左手同时抬起,陈松涛看她那个样子,好笑不已,就问她:“小老乡,你新兵的时候,是不是走队列时同手同脚啊?看你现在都没有忘记。”
“有那么严重吗?就是留个疤,你看,我脸上就有一个小疤。”
婉清问:“这两本是你的还是他的?”
“你到恶人先告状了,明明是你先想吓我的,不想被我登先了。”
唉,这一世来,是当他们的老妈子吗?让他们都不要再蹈前世的后辙,看能不能过得好点。
陈松涛接起电话:“今天上班不忙吧?“
“今天月色好,能力有所提升。”
“报告首长,我本想去俱乐部蒙田那里借两本书,结果他那个是什么俱乐部,书都没有几本,这不就拿了两本杂志回去看了。”
“你平时都看这些书啊?”
婉清选了两本她能看的书拿在手上。
前世的时候,记得他们两人虽然是也这样聊天,但并没有一起出游过。不说单独了就是大家一起也没有过吧,这还真变了,那是不是与袁华祥这事也不会发生了。
这也能明说的吗?他是猪吗?婉清的暗示已经到了最大限度,就差直接说让他和那个姑娘分手,婉清有什么办法,一气之下,连着二个月不理他。说不理,那是真不理的,就是对面遇到也就当是空气了。不说话的,还有可能会转过头的,想来婉清也是个小气的人。
婉清站起来看向书桌,桌上摆了一排书,婉清看了下,有些,当然是适合男人看的那种,居然还有一本资治通鉴,婉清问是谁看的,陈松涛说是他看着玩的。然后婉清就说起自己小时候没事时看过这本书,陈松涛很是吃惊,但等听到婉清后面一句也释然了。婉清接着说了,她看了几页,看不懂就放一边了。
陈松涛笑着“哪有这个道理,走吧。”
婉清听他说起月光,才发现,月亮现在在他们的背后,虽然陈松涛背对她,但她的影子却早就让陈松涛看见了。所以才会提前一步的。想是来是自己太过注意看陈松源有没有回头,想着要如何吓他,到是把这么重要的一个问题忽略了。
回到宿舍,等洗漱完了,时间也到了八点多了,唐林西问婉清怎么不去看电视了,婉清不知那个一帘幽梦播完没有,但怕想起以前,就不想去看了。
“有书看就可以了,还能挑吗?要求有点高的。”
然后陈松涛问:“你想看什么书,你来看一下,我的书和我室友的书全在这里。”
“怎么我就长得一付适合出劳力的身材了?”
“这个嘛,智者见智,仁者见仁,看你怎么想。”
婉清躺在床上看书,她从来不会为看书的姿势不正确而担心眼睛,也不知为什么,不管她以何种方式,何种亮度的灯光看书,眼睛却不会近视,害得她想装下斯文戴个眼镜也不行了。不过后世有了平光眼镜,就是那种没有近视度数的眼镜,婉清但也从来没有戴过。
婉清轻手轻脚的接近陈松涛,在离他一步之遥,本打算再走一步就在他背后以怪声说话或是大叫一声,就在她还在想以哪一种方式出声时,陈松涛却猛然的转身,笑着说:“不许动。”
由于来接班的人来的时间差不多,婉清下楼来也看到陈松涛也刚好在楼前,似在等人。
“全好了,只是有一个疤。”
“你背后长眼睛了不成。”
陈松涛无奈地笑了下,“那你想看什么书?”
好在现在那个姑娘还没有来,这一世虽然不会和他与袁华祥有什么样的关系,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南浩仁又和前世一样,又神伤一回吧,成为别人眼中的笑话。后来婉清退伍后,听他们说起他在部队所做之事简直是胡闹。又和电话班另一个姑娘玩起了恋爱的游戏,也闹得风风雨雨的,不知低调些吗?
那时也不像现在,还会有各种饮料,最多也就是白水,再加点茶也就不错了,陈松涛就问婉清喝什么,婉清问有什么,回答是娃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