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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清不以为意地说:“我的声音算什么好听啊,那是你没有听到过真正好听的声音。真的,那个总机的声音是我听到这么多总机中最好听的一个。”
“你还记得我说的话?”
“我知道了,你要过来是不是?就直说嘛,还说有帅哥,我去开门了。”
“没看出来,一个大男人还是有文化的男人,还那么爱看热闹,看了现场直播就算了,还得跟踪看后续报道。”
陈松涛大笑起来:“你哪是在跟我行礼啊,你当时根本不知道我在现场。”
陈松涛听了又笑了,“林婉清,你是思维根别人不一样还是反应太快啊。这样也能说得过去。”
反应很快嘛,而且还记得婉清说过的话。
“你终于忙完了,我还以为你忘了我还在线上呢?”
这样的事在前世也是同样发生过,不过那次就没有这次这么和谐的解决了,具体是怎样已经没有多少印象了,但那次好像是闹得有些不愉快,婉清有些生气,陈松涛好像也一样,也不知怎么就弄成那样了,过了好几天,陈松涛才又打电话给婉清,也送了些吃的,但他们好像在那次以后就疏远了些,可能前世时他们两个之间也许就是因为这件事,但这并不是什么大事,真是搞不懂了。
就这样,过了大概一个月吧,有一天晚上,婉清上夜班,她刚上去上班没多久,陈松涛就打来电话说一会等婉清不忙了,就打电话给她,婉清当时很忙,也就答应着。忙的时候,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但是等忙过以后,她想起这件事,心想先还有些高兴,想着这个老乡还不错,上班也是很无聊的,有人陪当然好些。
“是这样的呀,我当时看到你手上也有些小擦伤,脸也脏了,腿更是血淋淋的,看着真是让人心里不舒服,所以我才那么说的。早知道你会因为这话而哭,我就不说了。”
陈松涛和婉清的身高差,刚好可以让他很顺手的做这个动作,后来婉清想到自己的年纪,感觉有些怪,虽然她很喜欢这个动作。陈松涛递给婉清一个袋子,婉清用眼神问是什么,陈松涛只是让她拿着。
“你送给我的。”
婉清关上门,跑去接了电话。等忙完了,看着这袋子吃的,心中有所动,前世的陈松涛好像也是送过,但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
“得了,气死他之前你开一下门吧。”
陈松涛伸手很自然的揉了揉婉清的头发,这个动作虽然是第一次,但做得很自然很熟练的样子,仿佛他们相识很久的,仿佛他们之间就该这样似的。婉清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说起来其实他们才真正认识几天,讲了两次电话。
下午没事可干,唐林西却是要上班,婉清就跑到蒙田那里去借书,结果他那里也没什么好看的了,借了两本杂志就回去了。
“还可以,听到你上班的声音很好听,也不觉得不好过。“
所以有时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是很奇妙的,说不上为什么,也没有科学依据可找。
婉清放下电话,走过去把门打开,果然看到陈松涛站在外面。他们的机房离得很近,就隔了一个房间。
“干嘛,胖哥在外面?”
婉清伸手接过,看了一眼,有一盒牛奶,有盒她喜欢吃的那种饼干,还有两个苹果,外带两包零食。
过了些时候,婉清才把视线放在总机台上,看到刚才和陈松涛聊天的线路灯还亮着,她赶紧拿起来,心想,不是他还在吧?刚才去开门的时候没有挂电话吗自己。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这样的感觉,就是小时候,我们摔跤了,也很疼,但是只有我们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我们是不会哭的,只会自己爬起来,如果是有人在场,然后还要说两句安慰的话,是不是马上感到委曲,会哭。”
“就是让你听的,能不让你听吗?对了,你上次是要的什么地方的电话。”
“比你的声音还好听?”
“干嘛,叫我出来就是要破坏我的发型的。”婉清不满的理一下被揉乱的头发。心想赶紧让头发长起来,一头柔顺飘逸的长发是不是就下不了手去搞破坏呢!
挂了电话后,婉清,“喂,听到没有,是不是很好听?我没有说错吧!”
“这么说吧,我在现场摔得灰头土脸就算了,然后惨兮兮的送到医务室去,你也跟着去了吧。”
婉清也没有多想,只当是因为乡音的原故,然后他们又说了其他的,然后陈松涛就该下班了要走了,让婉清好好上班,然后就走了。在路过总机房时还敲了敲门,说是他走了,正好婉清也没有接电话,所以隔着门应了声。
“是这样吗?我不记得了。那你是听到我说的话才哭的,让你想到家里人了。”
“别忘了,你当时可是说过话的,我过耳不忘的。”
“我乱发言了吗?我就是说了句那跑道有坑,我看着你在那小坑摔了的?”陈松涛不解地问。
“首长,我说的是事实啊!我们两个是在讲电话,没有面对面,所以说是背后说的。”
有时在院子里碰到了,也会聊几句,中间和老乡聚了一次餐,袁华祥南浩仁张林石松林都一起,这次婉清故意问了都有谁,说是有陈松涛,因为婉清和陈松涛的宿舍虽然中间隔着两幢楼,但是方向是一样的,所以婉清就和陈松涛约好时间一起去的,然后婉清就正好坐在陈松涛的旁边,虽然并没有表现得有多亲密,但是表现得很熟络。她是故意要这样的,就是想让别的人看到。但是婉清和陈松涛虽然并没有发展什么地步,但是这样也会传出点讯号吧。就让他们自己是去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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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通之前陈松涛说:“没事你打过去,你要怎么说啊,可别让人骂你。”
婉清哈哈大笑,“首长,不是所有的敲门声后都会听到请进这两个字吧。我不开门还是一样背后说坏话,当面我可不敢说”
婉清下班回来后,洗漱完后,她补了会觉,昨晚睡得不太好,不知是不是习惯了晚上和陈松涛聊会天,缺少了就会觉得不习惯了,这习惯真是个不好的事情。
“你看就看嘛,干嘛还要乱发言。”
“可能当时我摔的时候,我不知道你在现场没有,但是,在医务室的时候你一定是在的。”婉清肯定地说。
“没有当面啊,我是背后说的。这会我又没有和你在一起,看不到。”
此至,每到婉清上班时都会遇到陈松涛,不知是巧合还是巧合?反正就是遇上了,然后在忙过以后,互相聊了会天,有时候聊得久些,有时也没聊几句。当然也不是每次都会送点吃的,因为婉清也不是小孩子,只是吃的东西就会打动人心。
婉清笑了笑,“谢谢你,你给我吃了,那你吃什么?你不是带来自己吃的吗?”
这话把陈松涛逗得,笑了一会才说:“你是开门呀还是不开门呀?”就说这陈松涛人很聪明吧,看,这都学会了,儒子可教也。但愿他听不到,要不,是不是得发下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