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龙的语气突然加重了,吓得傅博文有些不知所措,愣了片刻这……这件事,小生知错了。小生知道,小生和周姑娘并没有媒妁之言私自约会,与礼法不合,可小生对周姑娘的确是一片痴情,小生答应过周姑娘,小生不能金榜题名,绝对不踏进周园一步。县令大人明鉴,如果大人能够玉成此事,小生定当感激不尽。”
“这的确不正常。”宋瑞龙轻声说道。
陈长生点头道:“老爷神断。那件事本来是很顺利的,可是就在当天夜里,我家老爷提出了一个非份的要求。”
宋瑞龙瞪着陈长生,缓缓道:“你刚才还说自己差一点考中了秀才,如今却说你认识不了几个字,这不是前后矛盾吗?还有,你家老爷的保险柜,你又是如何知道的?你怎么知道砚台就在保险柜中?
傅博文说到伤心的地方竟然止不住流下了眼泪,还用手在擦眼睛。
宋瑞龙冷笑一声道:“这么说来你和那个考中秀才的草包没什么区别了,只不过你没有行贿罢了。。”
陈长生低头道:“也可以这么说。”
陈长生不慌不忙的说:“敢问知县大人,小的可有杀人的动机?老爷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会加害老爷呢?”
宋瑞龙把扇子狠狠的拍打在椅子上,道:“我娘没有说错。是你在说谎,你说谎的目的就是为了掩盖你杀死周士诚和百晓生的罪名。好一个一箭三雕的毒计!”
宋瑞龙向门外看了一眼,道:“让他进来。”
傅博文很正经的说:“大人此话问的让小生不知从何回答。”
宋瑞龙看着傅博文一脸正经的样子,心中就想有些生气。
陈长生一阵惊慌,立刻又平静了下来,道:“老爷容禀。小人的书法已经十几年没有练过,早已生疏,说不认识几个字也是实话,要不然早就考上秀才了。再说我家老爷的保险柜我是知道的,钥匙我也有一把。可是那天晚上,我喝了百晓生给我倒的一杯茶之后,就昏睡过去了,醒来一看,钥匙也不见了。再次查看,这才发现百晓生也不见了。”
宋瑞龙摇摇头道:“不对!据本县查看,百晓生的身上并没有砚台的墨香,他的身上也没有砚台的墨迹,因此本县断定那百晓生根本就没有见过砚台,他也不可能是为了砚台而下毒的。是谁在说谎?他的目的是什么?难道还让本县说出来吗?”
陈长生眼珠子转动着,道:“大人说此话可是要证据的。”
宋瑞龙把扇子合上,轻轻拍打着自己的右手,道:“按理说,当天夜里你们三人合伙埋葬了那名男子以后,这件事应该就过去了,可是,为什么你们又害死了周士诚?”
张美仙都有些看不过去了,道:“哎哎哎……我说傅秀才,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哭就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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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瑞龙瞪着陈长生,一字字道:“有!你的杀人动机不光是为了钱还为了一段不可告人的龌龊勾当。”
陈长生不住的点头,道:“正是。那百晓生可能是因为不能忍受这样的屈辱,所以就在药里面放了什么东西,我家老爷喝了以后,身体是强壮了,可是他却透支了自己的生命。”
陈长生瞪着大眼睛道:“这……这小的真的不知道。小的起初以为百晓生杀死老爷,夺了砚台离去以后,连雪桃夫人都不曾带走,真的是一个见钱眼开之人。小的在心中还骂了他无数次,怎么,灵验了,他真的被人杀死了?那可真是报应。一定是他碰到了识货之人,抢了他的砚台,又把他杀死了。”
陈长生委屈的说:“老爷容禀,我家老爷知道百晓生是识货之人,他既然知道了砚台的事情,就绝不会守口如瓶,因此,我家老爷想将百晓生给杀死。是小的劝说老爷说,那百晓生只不过是贪图美色之人,只要老爷把赵雪桃让给他,再给他几百两银子,他一定不会将此事说出去的。”
宋瑞龙道:“那就好,本县喜欢直爽的人。傅秀才你和周天香暗中来往有多长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