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刘域烦恼地抓抓头皮,眼睛若即若离地却一直都没有离开这个名号文和的家伙。
上到二楼,楼梯处迎候一人,看到蔡邕、邯郸淳双双联袂而至,当即长声一笑,躬身礼道:
其实这个问题,从来第一天就成了刘域一个无时不刻都需要他认真面对和应付的事情。
“文和你现在虽然因病辞官回乡修养,但武威与张掖同为一个门户,你去跟这里相熟的同僚随便说上一句,这小子的事情还是问题么?你若还不放心,罢了,就由老夫再具保上书,这个总可以了吧?”
“对了,临时还带来一位小友,算是不速之客,文和不要见怪才好。”
“哎呀,你们两个酸人,如此为难一个可怜的小子,真是岂有此理——”
街角的那处酒肆,对刘域来说,这些日子也对它多少有些熟悉了。
可以说,要想在三国活下去,并且要活得很好,活得滋润,甚至活得风生水起,那么再来几个蔡邕、邯郸淳这样的人物,也抵不上一个贾诩的价值。奶奶的,这才是真正的撞上大运啊!
罢了,朱门酒肉臭,这些的景象,两千年前是这样,两千年后也是这样,有什么好说的。
看到刘域抬脚走上楼梯的一刹那,神态、举止没有一丝生涩和犹疑,就好像熟门熟路常来常往,蔡邕与邯郸淳不禁对视一眼,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不由得都暗暗点了点头。
邯郸淳突然推开两人,上前拉起沉思不语的刘域,便向一侧的厢房走去,同时嘴里头也不回地又跟着哼哼了一句:
哦,蔡邕不慌不忙地瞟了一眼邯郸淳,随即捻须笑道:
“晚生武威文和,参见二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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邯郸淳一怔之下,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当即拍着案几一锤定音道:
因为,不仅地痞、流氓,就连寻常百姓、过路商贾也都这样纷纷打探过这个问题。自然,这里面更少不了官府的差役、保甲的问询。虽然不知什么原因,每次都蒙混过去,但如果要在三国混下去,看来还真的需要一套能够圆谎的说辞,给所有人一个说得过去的交待。
但从这些日子的观察,作为深处大汉西北边陲的凉州,这个有着飞檐走壁、长廊庭阁,甚至门口还有一对石刻走兽,往来之人都是家丁、仆从成群结队豪客的二层楼阁,看来此处可能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进出的。
文和面皮一红,神色略带尴尬地拱手道:
既然认定了这个家伙就是贾诩,那自己这个说辞,是不是更要慎之又慎啊!
“免了免了,这些繁文缛节,文和还是对伯喈先生多用些功吧。”
说完,他打量了一眼刘域,口中忽然莫名其妙地公事公办了起来:
“唔,好生奇怪的人子,果然是一位不速之客。是了是了,伯喈先生,且让晚生猜上一猜,此人蔡公想必也是顺手牵羊偶遇得来。所以,他应该就是这些时日,张掖城中一直风传的那个怪人小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