赣军独立旅旅部,杨池生和姨太太正在酣睡,猛烈的枪声传来,杨池生被惊醒。这家伙三把两把穿上衣服,见姨太太惊慌失措的样子安慰道:“不要害怕我出去看看!”杨池生走进指挥部,东门的枪声更密集。“报告旅长,袭击者大概是游击队,北门电话不通,情况不明。”一名属下急报。参谋长道:“电话线显然是人为破坏,听枪声的密度,不像是共党游击队袭击。”这功夫一名属下惊慌失措跑进来禀报:“报告旅长,红军从北门打进来了!”
少顷,赣军独立旅二团长被押上来,这家伙灰头土脸、年龄大约三十多岁。粟裕道:“你过去告诉杨池生,抵抗下去没有任何意义,为了避免杀戮,让他放下武器投降,我们红军优待俘虏。”半个小时后,杨池生面对一脸丧气的2团长只好下令投降。东城门内,投降的赣军士兵排着长队有持序放下武器,杨池生与粟裕见面。“你就是欧阳剑?”杨池生有些困惑,感觉与相片不相符。眼下欧阳剑真面目已经大白天下。
大宝率领9名队员摸到旅部附近,根据计划首先破坏电话线,切断旅部与外界的联系。队员剪短了电话线不久,北门便响起激烈的枪声,大宝吩咐队员各就各位阻杀旅部里面出来的敌人。枪响不久,旅部里面便跑出几名传令兵,毫无疑问被击毙。很快从旅部大院出来一个营士兵,大宝命令射杀军官,这就出现了开头的一幕,以为红军打到旅部大院门前。
欧阳剑笑道:“虽然我们从来没有谋面,但是我对你的了解远远胜过你对我的了解。杨将军是云南人,生于1898年x月x日,今年33岁。你与我们朱德总司令是云南讲武堂同学,我会把你送到南部根据地,以后你有大把时间与老同学切磋,杨将军我说的不错吧!”杨池生吃惊地瞪大眼睛。“放心,我说到做到不会食言,我想你见到老同学肯定有很多话要说!”欧阳剑接着命令:“好好照顾杨将军,不要为难他!”
杨池生犹豫了一下,这时一名属下连滚带爬跑进来禀报:“报告旅长,北门出现大批红军,至少一个团,北门警卫营溃败。”杨池生如梦方醒立即下令由东门、南门撤退。何为撤退其实就是逃跑。前面有红军的射手,杨池生只好带着姨太太等将官,在警卫营掩护下,由后门逃跑。由于撤退命令无法下达各部,此时城内乱成一锅粥。有的与红军鏖战,有的选择向南门逃跑。
此时欧阳剑已经睡醒,正在专心直至擦皮鞋。皮鞋擦的铮亮,黑暗中似乎闪着光,欧阳剑还不满足仔细检查。“师长!敌军从东门出来了!”张世英急迫又喊了一声。“出来了又怎么样,难到你不知到怎么办?”欧阳剑呵斥,似乎当起甩手掌柜的。张世英明白这是师长把指挥权完全交给自己。欧阳剑擦完皮鞋,前面已经打得非常热闹,猛烈的弹雨骤响,其中夹杂迫击炮的轰鸣。
“我不是欧阳剑,我是九江独立师副师长粟裕!”“欧阳剑没有来?”杨池生略微吃惊。“杨池生,你马上就会见到欧阳剑。”说着话欧阳剑骑着高头大马率部由东门浩浩荡荡入城,此时肖克率部押着大批俘虏也来到东门。欧阳剑敏捷的跳下战马,脸上显露一丝微笑。“杨池生,这位就是九江独立师师长欧阳剑!”“师长,他就是杨池生!”粟裕介绍。“杨将军久违了!”欧阳剑客气道。“败在你的手下我不冤!”杨池生无奈的垂下头。
天渐渐亮了,南门停止了枪声,城内枪声也逐渐减弱。东门枪声最后偃旗息鼓,杨池生和麾下大约一个团的官兵被困在城门里外侧狭小的地域,可谓是上天无门入地无洞。成为瓮中之鳖。城里战斗基本上结束,部队攻击到东门。“副师长,是否发动最后攻击!”一团长韩楚精神抖擞请缨。粟裕道:“我看没有必要了,把被俘的赣军团长带上来!”
这时城门已经打开,埋伏在城外的突击队发现信号,迅速向城门冲来。一个连的突击队快速通过城门洞,迎面撞上冲锋的赣军士兵。突击队前面有两挺轻机枪,猛烈弹雨横扫,赣军招架不住溃败,突击队尾随攻击。城外粟裕见突击队进城大声命令:“一团长,命令部队入城作战,趁着敌人没有反应过来猛打猛冲,掷弹筒分队支援作战,迫击炮分队占据城门高点炮火支援。”
突然实施打击,从北门出来的赣军被打得人仰马翻。赣军立即抢占地形原地布防。“报告旅长,东门外面有埋伏,火力十分凶猛。”一名属下急报。“旅长,红军这是要吃掉我们,不能犹豫应该冲出去!”参谋长话音刚落,南门也爆发出激烈的枪声,显然从南门撤退的赣军同样遇到阻截。“命令部队,不惜任何代价突出去。”杨池生气急败坏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