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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还是那张清冷的脸,那表情也未变,用火钳挑了挑灯芯道“若你今晚走,那师父这几日的功夫便全白下了。”
秦子明抬头,将衣服穿好,看那跳动的火苗后的师父,他的脸上有火苗暖不了的寒,“师父,我不想你死。”他冷冷的说完这句话,从炕上一跃而下。
他笑着作揖步入那船内。
当真做工是极细致的,仔细一看,仿若一只欲腾起的仙鹤,在看时,便见鹤嘴下仿若叼了一只鱼。
师父什么都不说,却什么都记得。
师父站在门口,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淡淡的说了两个字“小心。”
身子也不再疼痛,有一种焕然新生的感觉,在午夜,他又听到师父的咳嗽声,抬头看,那月似乎已经越来越圆了,挂在残破屋顶的一端,若不仔细看,已然全圆了。
师父起身,又再次的翻出了墨和砚台,取出些许的黄纸来,磨了墨认真的伏案边看边记录着。
那身影让他的眼眶一热。
师父下了地,没有说话,只是直起身来看他,可是无论再直,那身子始终是弯了,秦子明整整比师父高出半个头来。
他记得当时玉林县有一人托他做件事,只是银两远远没有暗杀上官宇给的多,他便暂时压下来,如今,还是取些相对容易些的钱,积少成多,大不了多接几个单子。
他的动作分明是极轻的,奈何还是被师父察觉了。
尽管秦子明已然远走,那两个很轻的字还是迎着风飘入他的耳中。
当他终于可以闭着眼睛,准确的躲过师父扔出的雪球,当他终于可以轻松的跃上一棵树,甚至倒挂在树上像师父炫耀的时候,却看的师父在一棵树下,站了半晌,然后擦了擦什么,走了。
秦子明转脸,看师父道“这是您第一次喊我的全名,我还记得我初来这里的时候,我跪在您的面前,和您拜师的时候,说过一次我的名字而已,也仅仅那一次而已,一直以来,您都唤我雪生。”
直到他的皮肤上再也看不到那红点,老人才轻微的出了口气,秦子明看的师父转过的身子嘴角分明是带着欣慰笑意的。
师父是极其疼他的。
他想起常常和师父坐在雪中练耐力,师父会像一个孩童一般,拾取了雪球偷袭他,顺便练他的听力,雪地里经常能够听到他的笑声和师父严厉的斥责声。
只是,他立在树上吃午饭的时候,恍然看那湖面,想起当初自己曾在赤县送一女子去玉林县,不知道她现在怎样。
“就是现在,为师也不确定你身上的毒是不是已解。”他那如银丝一般的眉毛皱了皱。
“师父,我的伤已经好了,徒儿还有任务没有做完。”他对着漆黑房间的一头,开口道。
秦子明眼眶发热,跳下床去,帮师父将半月的柴劈好,给老人又担了水,然后买了面回来,才告别师父离开了那扇破落的小门。
他在针治,自然不能动,便看的师父坐在那窗边,手搭在那尘土飞扬,破烂的好像下一秒便会倒塌的破木桌前,一页一页极其认真的翻那书。
吃过午饭,稍稍休憩了一会,秦子明便来到了玉林县。
他轻跳一棵树,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