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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紧银牙,害怕一个忍不住扑上去把对方给咬死,等着对方继续说。
挽歌看着宁远行那一脸无知的模样就来气。“没有!”
挽歌赌气地瞪了宁远行一眼,“对不起哦,平时那么聒噪,扰了你的清静。”
谈生意最后不是还多了个助手吗?
女孩子摘朵花又怎么了?
她的脑子一瞬间变得空白。这时,宁远行的声音飘了过来,“可为什么我却越来越在意你的一举一动呢?”
“我不是也没有对安子雁说你在试探他吗?”
“恩。”
“什么?”
那么就只能在防止他与别人结盟上下下功夫了。
“从你见到安子雁到现在,不多不少,一个时辰,察觉事情有蹊跷。”
宁远行吁了口气,“所以我不是说了,不要动阿宝吗?”
她低着头不说话,专心致志地开始折磨另外一颗小石子儿,嘴翘得老高,无论是谁,都能从中看出“她很不高兴”这五个字。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真相?”挽歌不满道,如果早一点知道的话,她就能选出最好的应对方式处理这件事。
挽歌吸了吸鼻子,心道,反正你说什么都有理。
没想到还真有,挽歌好奇问道:“都怎么样了?”
宁远行既没有对挽歌暗示这是一场试探游戏,也没有对安子雁提示挽歌对他的试探。
“你觉得是谁先提出结盟的?”宁远行问道。
“安子雁?”
挽歌强迫自己面部保持正常,可却不受控制的额前青筋凸起,露出僵硬的微笑来,“真是太对不起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能说。”
挽歌眨了眨眼,听着有些迷糊。
宁远行说话语气和平常没什么区别,可挽歌却生生地打了个冷战。
“这么严重?”挽歌一惊。
随着皇帝身体状况每日愈下,各方势力蠢蠢欲动,形势不容乐观,想要保持中立绝不可能,在宁远行到来之前,安子雁已经被多方势力滋扰,权势滔天的皇后,狼子野心的皇子公主,居心叵测的各路大臣,都已经派人暗示结盟一事,都盯着罗城这块肥肉。
她看着如谪仙般不可染指的宁远行,只觉得他在用一种旁观者的身份,看着他们这些局内人热火朝天,唯独他一人身在局外,心中已如明镜,这种感觉真糟糕。
不过,安家的事情她也不了解,还是不要妄下定论,于是转移话题,问道:“以前是不是有人拿阿宝威胁过安子雁?”
“还不止这些呢。”宁远行无奈叹气。
宁远行觉得很公平,可是挽歌却很讨厌这种被人玩弄于鼓掌的感觉。
“你惹祸的本事也是一绝,你知道你逃离皇城后,宫中乱成一团吗?还是我让人去替你解围,骑个马也能连摔两次,接着就发高烧,为了照顾你,我一晚上没睡,北上后,更是变本加厉,要坐板车,要摘花,还要和人谈生意,整个行程都被你打乱,今天还和安子雁闹成那样,替你解释,也要费一番周折......”
在她的眼中,他是无论做什么都是两手准备,以确保万无一失。
挽歌已经做好和宁远行拼命的打算,可在这时,宁远行却突然靠近她,男子强烈的气息扑面而来,挽歌的心跳冷不伶仃地漏了一拍,只见宁远行捻起她垂落在胸前的一缕长发,在自己的唇边轻触,眼神竟像着了火般。
这群吃饱了没事干的家伙!
安子雁权衡利弊,最后把赌注压在了宁远行身上。
她将脚下的石子儿猛地一踢,石子儿飞出老远,挽歌叹气道:“和你们这群家伙打交道可真累啊!”
坐板车碍着谁的眼了?
宁远行凝视着挽歌,良久才笑了一声,他看了看天色,琢磨片刻,道:“不多不少,你用了一个时辰。”
这人还有完没完!!
这是下下策,可也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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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行本来不想管挽歌的态度的,可是看着她一个人闷闷不乐的踢石子儿,又忍不住凑上去问。
安子雁却依旧安排徐娘照顾阿宝,如果不是因为人太蠢,就是并没有真的在乎这个孩子。
挽歌极为肯定地点点头,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