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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行正要说话,就听到挽歌先一步说道:“你的罗城?城主不会忘记了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虽然皇室给了你自治权,可不代表这罗城就是你的,安城主,有些事要慎言啊。”
他不禁开始怀疑,这一次来罗城是否正确。
“公主和丞相大驾光临,安某有失远迎,还望见谅。”人未至,声先到,且声音听着嚣张至极,让人不免有些不悦。
这一次,照样是宁远行先下车,然后将手递给挽歌,而挽歌似乎也接受了宁远行说的女孩子是拿来宠的一番说辞,心安理得的将手递上去,顺着宁远行的力道下马车。
到了城主府,映入挽歌眼帘的,是气派无比的楠木大门,她挑眉道:“城主府就是用来摆阔的啊。”
“你不是不喜欢这样吗?”宁远行好笑地看着她。
安子雁也拱了拱手,道:“久违。”然后他就把视线落在挽歌身上,那锐利得像带了把刀子似的目光扫在挽歌身上,就像盯着一个犯,让她浑身不舒服,她眨了眨眼,道:“安城主,你可知你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孤,是一种不敬?不......不管是谁,被用审视的目光看着,都会感到不自在,你觉得呢?”
就在这时,车外传来声音,“城主府到了,请二位下车吧。”
阿宝定定地看了安子雁一眼,似乎在思考些什么,接着指着他道:“爹爹!”
“安城主这是哪里话?孤只是想让城主懂得尊卑主次,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挽歌想了想,然后竖起一根食指道:“我暂时还没想好,所以我想把这个换成一份承诺如何?在你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答应我一个条件。”
挽歌左右摇晃着那根食指,一本正经道:“想要抚平女子心灵的伤害可没那么容易,小伙子,你还有得学呢。”
“安城主久违了。”宁远行拱了拱手,说道。
反正甄宁在外的传言也是嚣张跋扈,强抢民男的货,她也不怕会在安子雁面前露了马脚。
安子雁毫不客气地坐在正席上,挽歌和宁远行坐在偏侧。
“你打算怎么补偿我?”挽歌笑眯眯地发问。
连她广华宫的椅子也没这么讲究啊!
挽歌看到这个人的第一眼就直觉这人不太好相处。
“知道知道。”
他嚣张,那么她就要比他更嚣张。
“爹爹!”在女童出现那一刻,安子雁的眼神就柔软下来,他蹲下身,张开双臂,脸上露出僵硬的笑容来,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着温柔些,道:“阿宝乖,到爹爹这来。”
“不知两位到我罗城来有何贵干。”安子雁开门见山地问道。
她有些好奇,安子雁这个家伙怎么就能生出这么可爱的雪团子?
这也正是宁远行会找此人结盟的原因,因为罗城城主安子雁生性孤僻,待人冷淡,其他人想要拉拢他经常吃闭门羹,久而久之,众人也就知道,这人不好拉拢。
说完,挽歌还漫不经心地小酌了一口茶,态度比之安子雁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个小女童不像她父亲,软糯有余,叫人看了就心生疼爱。
宁远行无奈一笑,“的确不太像。”
刚到大门口,楠木大门就发出沉重的挤压声,大门缓缓打开,两排青衣的下人分别站在两侧,微微弓着腰,一眼望去,只有一个词,整齐。
还有这安子雁,态度的确嚣张了些,且不说甄宁的名声怎么样,可他明显含讥带讽的语气却是对皇室的一种挑衅。
“爹爹......”软糯的童音几乎让在场所有人的心都要酥了。
“如果这就是摆阔,那门内的东西就全是用钱堆出来的。”宁远行摇头浅笑,迈步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