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要!”回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
“......”
“哼!你的话能信吗?”
挽歌更感疑惑,对此时的情况不太了解。
嘴里苦得厉害,涩涩的,好像什么味道都尝不出来了,挽歌苦着脸,眼睛灰溜溜地在屋里直打转,像在找什么东西。
挽歌苦着的脸终于绽开了笑容,她接过水壶,给自己倒了一碗,边喝水边看着宁远行说道:“好了,我药也喝了,你是不是该回答我问题了?”
“怎么?发烧连脑子也烧坏了?为何不说话?”
好像并没有。
他既然会这么问,必然也知道点什么,而且,挽歌不愿意再遮遮掩掩,她不愿意虚伪地活下去,不愿意被当成另外一个人活下去。
说着,老妇人又将那黑乎乎的药凑上来。
“等等......”挽歌连忙打住老妇人的话,“山贼?夫......夫君?”
老农拿着菜,有说有笑的,宁远行听得很认真,时不时还会点点头。
这是哪?
宁远行看了她一眼,然后出门对老妇人说了些什么,没一会儿手中提了个水壶进来。
老妇人走到她面前,粗糙的手带着淡淡温度抚上她的前额,“嗯,烧已经退了,身上的伤也抹了药油,只要小心调理,很快就会没事的,来,这药趁热喝吧。”
“那好,在我回答你问题之前,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挽歌心里着急,关键是她没有夫君啊!一时半会和老妇人说不清楚,她只好忍着身体的疼痛跳下床。
“什么?”挽歌傻眼了,“什么叫这就对了?你不抓我回宫了?愿意放我自由了?怎么可能?你肯定有阴谋!”
宁远行做到木凳上,理了理衣摆,漫不经心道:“你想知道什么?”
可挽歌哪听得进去,三五几步跑了出去,只见宁远行正和一个老农在菜地里。
宁远行轻瞟了她一眼,反问:“你愿意回宫吗?”
“哦,好的好的。”老妇人也是相当识趣,小夫妻大难之后,难免要亲昵一下,她也是过来人,当然明白,只见她脸上堆满了笑容,连忙退出屋子,留给宁远行和挽歌二人空间,并体贴地合上门。
“诶?怎么这样?”挽歌赶忙跑到宁远行面前,端起碗,像视死如归的壮士一样一口气把药喝了,但脸瞬间就黑了下去,对着宁远行一副要吐出来的样子。
挽歌连忙接住,却将它放到一旁的凳子上,道:“大娘,是你救了我?”
瞧她反应那么大,老妇人还以为她是惦记自己的丈夫了,拍了拍额头,笑道:“瞧我,都忘记去告诉你夫君你已经醒来了,姑娘放心,你夫君没事,现在正和我家老汉聊天呢。”
看着就像关心娘子的好丈夫一样。
宁远行没立刻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把注意停留在那碗都快凉了的药上面,淡淡道:“你怕苦吗?”
“不要转移话题!!”挽歌急了,她的神经已经很紧绷了,可对方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模样,这让她有种唱独角戏的感觉。
浑身疼得厉害,感觉人的意识都要与身体脱离了一般,她只是轻轻动了一下,身下的床板就跟着她的晃动发出吱嘎的声音。
“你不带我回宫吗?”挽歌好奇,明明她昏迷的时候是带她回宫的最好时机,他为什么要带着她在外面逗留?
“到底是你问我问题还是我问你问题呀?”挽歌不满道,她觉得宁远行又在耍她,他根本不会真的回答她问题。
“这不就对了。”
这样一想,心中难免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