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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挽歌傻眼。
“哦?”宁远行双眼微眯,轻抚被挽歌打红的手背的动作一顿,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我是在赞赏你呢,听不出来吗?”宁远行指了指挽歌耳垂处,“甄宁公主左耳下部有一道浅浅的牙印,她平素掩藏得极好,几乎没无人知晓,你连这个都能模仿出来,我暂时还真找不出你的破绽。”
难怪第一次自称本宫时,服侍她的人都眼神怪异。
会用大火烧死她吗?
“啊?”挽歌一愣,她怎么可能知道?
宁远行转身就看到挽歌眼神落寞地看着他,他手中的动作一滞,好看的眉宇微蹙,“虽然你的来历不明,不过只要你老实一点......”
也不知道是不是人都有奴性,对那种高高在上的人,总会不经意间去追寻对方的脚步。
甄宁公主左耳上的牙印是这人留下的,可偏偏这人还得意洋洋的,难道还觉得这是一件光荣的事情不成?
“嗯?”
见挽歌泄气,宁远行又笑了,甚至安慰道:“你也不用害怕,只要你老老实实地做你的甄宁,我不但不会拆穿你,还会帮你隐瞒下去。”
没由来的,挽歌似乎明白了甄宁公主讨厌宁远行的原因。
“丞相为何一定要咬定本宫是假冒的?”挽歌忍不住又发问。
这家伙......挽歌突然想,干脆掐死这个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混蛋丞相算了。
“你只要安分些,其余的事情交给我就好。”宁远行起身,他慢条斯理地捡起被他丢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地穿在身上,仅仅是一个背影,就显得优雅富有美感。
宁远行看着她,还是那副淡淡地表情,微笑着似乎看穿了一切,“是不是,你我心中早已有了数,不是吗?”
良久,宁远行微微一笑,道:“没有。”
挽歌被他好奇的模样挑得心中一动,眼睛一转,一本正经地回答道:“你这么厉害,自己猜咯。”
“这个,世间还真没有人会说这样的话,唯独甄宁公主对我说过和你同样的话。”宁远行的笑容浅浅地,却很有感染力,特别是他那副风轻云淡的性子,总给人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以至于总让人觉得他是高攀不起的。
而宁远行刚才大概也是有意下套,他极有可能一开始就察觉到她并不是真正的公主了吧。
挽歌从来没想过,她会再遇到一个穿衣服时让人有将他的衣服全部扒光的冲动的男人。
挽歌的唇角渐渐上翘,只觉得造化弄人,没想到她重生后,又遇到一个眼中只有国家的男人。
挽歌见他这个模样,心想他也不是不讲理的嘛,心中更有底气,认真给他解释道:“本宫从未想过要陷害丞相,刚才也是听到丞相那番匪夷所思的言辞,有些惊讶罢了,倒是丞相,怎么会想到敌国间谍?你难道觉得本宫这么一个大活人是假的不成?”
宁远行看着挽歌时而疑惑,时而恍然大悟,时而又嫌弃的表情,唇角上翘,眼中带着一丝好奇,问道:“你在想什么?”
“啪!”的一声,挽歌本能地打开宁远行的手,这里的人都喜欢对别人动手动脚吗?“呵,还挺凶的。”宁远行的手被打红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挽歌的手也有些发麻,可她现在可没功夫心疼自己的手,她一本正经说道:“丞相,你一直在这里危言耸听,究竟有何居心?”
挽歌怎么也没想到,甄宁落水的真相竟然是这样的。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