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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塘镇。@頂@点@小@说,x.
一栋普通的老式红砖房。
不过在这房外围有一圈用手臂粗,一米高的木头围成的栅栏,形成了一个二三十平的庭院。
在这院,有一棵一人都无法抱住的大桂树,犹如伞盖一般的树枝几乎占据了小半个院,形成一片阴凉之地。
另外四周栅栏下,还放着许多的盆栽。
此刻,在这桂树下有一张石桌,一个普通老农一般打扮的干瘦老者正在跟一个四五十岁的年男对弈。
这年男皮肤白净,保养得极好,端坐的时候,犹如钟一般沉稳。
他捏着棋的手指,看不到任何的茧,细腻无比。
这年男穿着一身黑色山装,脚上是一双黑色千层底布鞋。
他的一双目光温润如水,却又很是有神。
如果说那个干瘦老者是一个老农,那么这年男就是一个儒雅的旧时代读书人。
在场除了对弈的两人外,还有一个年轻女孩,牛仔裤,白衬衫,看上去很素洁淡雅,支着光洁下巴看着两人动棋,神情很专注。
在这女孩的眉心,有一个很好看的观音痣,看上去平添给这女孩增加了几分圣洁之感。
“田老弟,看来这盘你输定了。”
突然,那年男轻轻将一枚白色棋放在一个位置,然后朗笑道。
他的称呼很怪异,从相貌来看,他比起那干瘦老者可就年轻了十几二十岁,却称呼干瘦老者为老弟。
“胡兄,这可不一定。”
干瘦老者眼露出一抹精芒,摇头道。
随着他将一枚黑落下,年男惊讶起来,因为这一枚棋落下之后,棋盘又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年男重新进入了沉思之。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爷爷,你的电话响了。”
女孩提醒那个干瘦老者道。
“哦。”
干瘦老者田有经连忙从裤袋拿出一个老式的诺基亚手机,看了一下上面的号码,惊讶道:“是邓少秋,他找我做什么?”
“这小天天不干正事,又来到打扰我动棋,就知道挖空心思想走旁门左道。”
田有经嘀咕一声道。
“呵呵,爷爷,他说不定有正事呢!”女孩笑道。
她的声音很悦耳,不急不缓,给人一种很温柔的感觉。
“算了,就看他怎么说。”
干瘦老者田有经摇摇头,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邓少秋,你找老头我有什么事情?”
“什么?石马镇那边有物出土?”
“你可别拿一些破烂玩意来糊弄老头我。”
“好,你赶紧将照片发过来看看。等等,我的手机没有图片接收功能,就发到我孙女甜甜的手机上,她的手机号码是...”
足足说了几分钟,田有经才挂掉电话,眼睛露出了一丝精芒。
“田老弟,你还动棋不?”
年男笑道。
“你先等等。”
干瘦老者田有经将孙女田甜的手机拿了过来。
没过多久,几张照片就发过来了。
田有经打开图片看了起来,而他的孙女也凑了过来。
“这,这是符基石,应该没错...”
只不过看了一眼,干瘦老者田有经脸色就露出了兴奋之色。
对于一个资深得考古学家,特别是对远古字一类,有着痴迷一般的研究兴趣。
而这符基,就是其一种。
只不过符基的存在历史太久远,而且出土不多,堪称地球上最神秘的字,不仅是在华国境内,在欧洲,非洲,北美洲,甚至大洋洲,据说都有过类似的符基石的出土。
“走,甜甜,我们去看看。”
田有经的所有心思都已经在那可能的符基石上,立马站了起来。
“我说这盘棋不动了?”
年男胡一刀说道。
“还动什么棋,我可没有你这么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