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我盯着瓦莉拉,心底里不由得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因为从她吃药开始到她来血月的那段时间里我没有见过她,而那之后她几乎天天来我这里腻味,我对那一段记忆印象深刻,因为老子差一点被她给榨干了,如果说我不是懂得中医能给自己调理的话,“我说,瓦莉拉...这孩子...是谁的?”
于是我告诉她,如果她真的想,我可以试着帮帮她,她笑着说刚才我就已经帮过她了,很显然她并没有理解我的意思,而是以为我在开玩笑,于是我很认真的跟她说,我不是给她提供精子,而是帮助她治疗引用高原红花的后遗症。
“为什么?因为我搞大了你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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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原因,其实也很简单,医生的作用是什么?
就像前面说的,那之后我就跟她一直保持着这种肉体上相互索取需求,但是精神上各自独立相互不过问的状态将近一年的时间,不过,有人说女人总是善变,你永远猜不透女人下一刻会生出什么样的想法。
“还有人敢在达拉然里面杀人?”
“一个多月以前,”瓦莉拉嘿嘿一笑,一只手蹭了蹭自己的鼻子,方才那个霸气侧漏的大姐大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仿佛是一个充满了幸福的小女人,“还是要感谢你给我的药剂,我连续吃了半个月就来了血月,说实话,我已经很多年没有看过我的老朋友,都快要忘记那种感觉了,那天我正在训练,一个旋风腿,血哗啦啦的洒了一地。。。”
先别忙着惊讶,我不是什么医神的徒弟,也不懂得什么起死回生的医术,更不会制造什么灵丹妙药,其实我就是一名普通的中医,为了相互印证还学过一点西医外科,仅此而已,所以,当我来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之后,我所掌握的这项能力并没有能够给我任何的帮助,反而是我业余时间所学的厨艺让我有了一口饭吃。
有些跑题了,还是说说瓦莉拉的事情吧。
“不全是,”瓦莉拉撇了我一眼,但是她的回答算是默认了我的猜测,不知怎的,我的心里竟然稍稍的松了口气,看来我其实还是在乎她的,实话实说毕竟在一起一年了,就算是充气娃娃也会产生感情,何况一个大活人。
闻言,我被瓦莉拉抓着的手轻轻一抖,就反过来抓住了她的手腕,三根手指搭在了她的胳膊上,诚如所见,我是在给她切脉,事实上,我除了餐馆老板的身份之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一名医生。
我跟她认识在一年前,这个女人其实人不错,我一直拿她当我的好朋友,因为她出手大方为人仗义,然而有一天她在我的店里喝多了,就那么的把我给上了,事后她告诉我,她其实一早就想上我了,可惜没有借口也没有时间,那天喝多了就壮着胆子来了,对此一直被她压在身下的我也只能笑骂她,我拿你当我最好的朋友,你却特么的想着要艹我。
“有时候他们并不需要直接杀了我,”瓦莉拉叹了口气,“总而言之,涉及到佣兵,涉及到法术,他们的手段多着呢,达拉然的法师协会也管不过来的。”
我记得有一次完事儿之后,她摸着自己的肚子说突然有一种想要一个孩子的想法,我问她为什么,她摇着头说不知道,也许是女人的母性突然觉醒了。
很显然这小妮子估计以为我要跟瓦莉拉去啪啪啪,对此我也只是笑笑没说话,因为这种事情我也不是没干过,不忙的时候我还真的会拉着瓦莉拉去后院,毕竟像这样胸大屁股弹身材标志的暗精灵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碰到。
“去~~吧~~”
“对了,秦,”看着在那里抓药的我,她忽然开口道,“我们团长说这几天可能会来见你一面。”
“是谁的并不重要,”对于我的问题,瓦莉拉没有正面回答,反而是用她那满是老茧的手抚摸着我的手背,“从一开始我就没想知道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个好消息,作为我最好的朋友之一,而且假设说孩子是你的,我也不需要用你负责,毕竟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像你说的,‘间歇性夜间床上生活伙伴’,不是吗?”
我这个人比较谨慎,也讨厌麻烦,比如说怀孕,所以接受了这种还算带感的设定之后我就问她,你是不是安全期,会不会怀孕什么的,她却哈哈大笑的告诉我,入行一年以上的女性雇佣兵基本上就已经告别生孩子这件事了,那时候我才知道这个世界的绝大多数女性佣兵都喜欢饮用一种名为高原红花冲泡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