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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儿自然满口答应,夕阳西下,信儿回家吃晚饭,男子也自称回去吃饭,一夜无事,第二天早早的信儿就起床跑到河边;那是因为灰衣男子让他早起来这里继续练习基础动作。早晨练了一个时辰,信儿每个动作都是标准的,男子也颇为满意,吃过早饭,信儿又跑向河边;上午又练了一个上午,不过男子也常常让信儿注意休息,因为刚开始练武必须有个适应过程。
赤色的磨盘在转动着,嗡嗡的声音不绝于耳,七尺外有个四岁小童正坐在一截丈余长横倒在地的树干上读书;虽然人才三尺不到,但声音却清脆流利。然而小童眼角余光瞥见那围着磨盘一边转圈一边擦汗的娘亲时,忽然鼻子一酸,跳起身跑去抱住娘亲的腿大声哭了起来。
信儿眨眨眼:“那第二呢?”
男子叹息一声道:“第二...第二就是修练叔叔本门的内功心法,那样的话,你可以懂得该如何深入运用内劲,也可以飞檐走壁、蜻蜓点水、踏雪无痕,功力深厚的话,还可以隔空打穴等等,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学。”
无数的疑问充斥着孩童的心,不是他不愿转脸就忘记忧愁,而是他每天都在忧愁的家中生活;其他同龄的孩子也无法理解小信儿的心思,他们都是可以无忧无虑玩耍打闹的。信儿早已经习惯在这个僻静的地方独自躲避,躲避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情绪,也在这里一次次洗去心中的悲伤。
但她的担心是多余的,一切风平浪静的过了四年,而且信儿已经懂得心疼娘亲,不过信儿越是懂事,她越是伤感,越是觉得欠孩子的太多太多。女子一边深思,一边磨着粮食,浑然不知道信儿跑到河边之后居然在嚎啕大哭,不过这里离信儿的家有百多米距离,还要绕个大弯子才能找到,所以正在推磨的母亲自然是听不到的。
信儿看着娘亲美丽的脸庞,如水的眸子全是真诚的目光,信儿却依然不确定:“真的吗?娘,你没骗我?”
比如刚学套路的人,经常会因为某些动作而身体僵硬不适,大多人都在练套路的时候身子不能稳稳当当的运转,其实就是没有协调好浑身的肌肉筋骨和气息运转。练武的人呼吸气息的运转和常人是有区别的,因为肌肉筋骨的运动会造成身体气血的流转快慢变化,也会影响到身体气息的变动往来。
不过他早听说过这小二郎平时邋遢的事迹,小二郎是小山的外号,他小时候有个哥哥夭亡了,平时大家都称呼他小二郎;老学究在给孩子取名的时候就取了个信字,既是告诫小二郎为人要讲信义,又是警告他要担起丈夫、父亲的责任,而且老学究还当众把这其中的含义解说出来,也狠狠的训斥了他平日的所作所为。
信儿依然嘟囔着回答:“推磨啊,娘好累的,信儿想帮娘磨粮食。”
男子看着瞪大眼睛的孩子却流露出一丝笑容,这孩子生的倒是挺好看,那双大眼睛带着泪花更是清澈惹人怜爱,男子盘腿而坐,还伸出左手摸摸信儿的小脸儿笑道:“娃娃,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哭啊?你家大人呢?”
女子很欣慰,但却是苦笑:“傻孩子,你爹的秉性就是那样,我已经没希望他能改过自新,只希望我的信儿不要学你爹就好,等你长大了,娘让你去找有学问的叔叔伯伯,找到他们,你就可以过上好日子,也可以不让你爹再欺负娘了。”
信儿所认为的练武就是打架,因为比他大点的孩子们打架的时候说这个武功,那个招式的,听的他一阵阵的好奇,但是却又无从学起;因为那些大孩子也是听镇上说书人讲的,但是信儿绝跑不了那么远。好在那些孩子们为了显示他们在小孩子们中的老大地位,大多时候都会主动把听来的故事讲给那些小孩子,着实把信儿羡慕的不得了;因为如果他要是学会武功,他就可以阻止爹爹再欺负娘亲,也可以保护自己不被他打。
若是以前小山自己打光棍的时候也没人说什么,但是自从他捡回来个天仙似的媳妇后,却似乎更不如前,甚至大多活计都撂给媳妇去干,他反倒每日里赌博酗酒,整日醉醺醺的。街坊邻居明里暗里都劝过他,但是他都当成耳旁风了;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女子不但操持家务,还给小山添了一个可爱的子嗣。
虽然日子好了一段时间,但是小信儿还不到半岁,小二郎就又旧习发作,依然是常常酗酒赌博;好在小信儿早慧,不到一岁就会说话,老学究曾经留在信儿家一本书,就是专门为小信儿以后读书识字准备的。现在信儿所读的就是这本书,信儿的娘亲也是识字的,而且是出身贵族之家,但是因为遭遇横祸,所以流落荒野被小二郎捡了便宜。
然而今天他的僻静却也被打破,而那打破的人却还在叫嚣着被人搅了清净,却是一声清朗的声音传出:“哎,谁家的小孩子,哭了半晌了,还没哭够啊?”
男子笑笑:“第一,你可以继续按照叔叔给你讲的方法练功,你的功力会自然提升,至于功夫的境界领悟,我见你的悟性很好,估计一切可以自己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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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努力之外,那份武学天资也不能少,因为小时候练武可以从练功中慢慢形成一种身体的本能反应,所以他们对于悟性的要求少一些,但想要有大成就,悟性、天资、努力绝不可少任何一个。好在男子从信儿的言谈之中可以看出这孩子悟性是没问题的,看他那么听话,一点也不嫌累,这努力也是不会差的,剩下就看天资了。
信儿却略略抽泣道:“不,我要学打架,不让爹再欺负娘。”
若说丝毫怨意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但信儿只希望父亲不要再打娘亲,一家人平静的生活就行,哪怕都打自己也好;但是父亲不是个讲理的人,醉酒是父亲的常态,谁又能跟醉酒的人讲理呢?虽然街坊邻居很照顾他们娘儿俩,但是凡有馈赠的财物大都会被父亲抢去挥霍,小信儿虽然早慧,但是他却想不明白父亲为什么爱酗酒胜过爱母亲和自己。
男子前几天的时候都是坐着看信儿练武的,只有偶尔必要的时候才会起身,平时让信儿站桩、打马步的时候,他都是闭目练功的。现在他是经常跟信儿一起练套路,不过他倒是让信儿仅仅只用练那套长拳,而且还叮嘱信儿需要练几个月,然后检查效果再决定要不要教别的。
“呵呵,信儿,这套长拳虽然没有几招架势,但若你能从其中领悟内劲运转之道,就这简单的长拳足可以自保于江湖。咳咳,不过要想领悟内劲之道容易,想要练成上乘功夫却不容易,必须天天保持,不可随便间断。”男子看到信儿这么快已经学会了精髓,也不由的赞许信儿的资质,不过却依然是叮嘱要多加努力。
女子见孩子抱着自己哭,也赶紧停下了动作,其实女子也内心悲伤非常,孩子这么小就已经懂事,本是一件喜事,但每次看到孩子哭,她也忍不住悲伤。女子虽然衣着破旧,但却整齐干净,虽然衣着普通,但却遮掩不住女子的娇媚和一身贵气;这种气质的女子生活在这破旧的小地方显然不合常理,但是女子看着涕泪满面的孩子也是有苦难言。
男子笑道:“呵呵,小家伙,我有方法让你很快就有力气帮你娘,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吃得了苦?”
男子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但是并没有让信儿觉得害怕,只听男子道:“练武功,听说过吗?春夏秋冬,风霜雨露都不能停,每天都得坚持,你能做到吗?”
走动的时候,人的脚是只有一只着地的,但同时浑身的肌肉筋骨也是全程都在运动的,几乎没有停止休息的时候,所以内劲的运转大小必须随着动作大小而动。也正是如此,所以信儿学会了在内劲收发自如的基础上能够做到行动如常,就是说他每走一步都似乎有内劲发出,但内劲却又似乎没有发出,处于动静之间,而其内劲又与平常力道一体。
信儿一脸羡慕:“真的吗?当然愿意!”
男子略微一愣,不过似乎一下子就想通了这点家长里短的事情,不过他却好笑的问:“哦,帮你娘啊,你想帮她干吗?”
现在听到有人要教自己武功,信儿连忙跟小鸡吃米似的点头,男子也是爽快人,大笑一声说教就教;他先给信儿讲了一些练武的基本原理,虽是小孩子,能理解的不多,但要学什么倒是挺清楚的。反正小孩子也不用懂太多,只需要知道该怎么练就行,然后就让信儿学扎马步、站桩、弓步等等基本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