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以南宫仙的心境,好像每次祈雨成功之后,他总是望着虚空自嘲:“我怎么总是这么凑巧?”他从不以为那真是自己祈雨搞来的。
小雅很认真的听南宫仙讲说,而小雅又问道:“那又怎么样?为什么我自己是这样,别人都是正常的?”
不过他醒来的第四天就开始下雨,不大不小,老者也自动进入了另一个房间,那是老者的练功室,而小雅练功结束的时候,却端着油灯走进南宫仙躺着的房间。
南宫仙:“哪有你想的那么容易,你长成这样,他们只会以自己的眼睛去作为心思的标准,你长这样,在他们眼中,就是女的,如果不是,那就是异类。排斥异端,这是生物的共识,还有些恶人,甚至会玩弄异类,以为异类就该是被玩弄的,但是他们却不知道虐害众生就是虐害自我。”
南宫仙却叹道:“专心学武也没错,你毕竟还小,不过我想问问,你爷爷有教过你修道之法吗?”
练功室比较小,而且老端木也不可能跟孙女挤一块的,再说了,这里是小雅的房间,那张床虽然不大,但是躺两个人还是可以的。不过南宫仙还是过不去自己心里的关卡,但是也不好拒绝,反正自己也动不了,而自己明显也没有什么‘便宜’给小雅占,挤就挤吧!
小雅又是点头不已,南宫仙却笑了,是真的笑了,听他继续说:“你也听过你爷爷讲解修道知识的,那我就用修道知识来解释吧。
小雅却笑问:“嗯,那这又怎么了?你为什么说让我不要哭?有什么好哭的?”
南宫仙顿悟无语凝噎,他听的出来,小雅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南宫仙老脸通红的结巴道:“可,可是,男,男女授受不亲。。。”
这让南宫仙惊讶不已,南宫仙苦笑:“你倒是学武的奇才!”
南宫仙心中苦笑,这是自己的福德余荫,已经轮转四千年,这种雨露随行的福德还会莫名的出现,他还清楚的记得,只要自己离开家一天的时间,自己周围准会下雨。
南宫仙苦笑:“你真的想知道?”
小雅没有再说话,只是闷闷不乐的又躺下,好像是在睡觉一样,南宫仙见她不再问,也不再说话,静静的等着,不过小雅好像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搞得南宫仙一阵好笑,这孩子到底是什么心态,这也太‘开朗’了吧!
南宫仙看着小雅苦着的脸,怜惜的说:“妖是异物,也是一种族类,人有善恶,妖自然也有善恶;何况,你也是人,也是受法律保护的人,只是世人的道德眼光不太认可而已。可怜世人不知这种现象也是他们的业缘所致,世人正是因为这些迷昧眼光,所以才轮转无数劫年而不得超脱。”
南宫仙苦笑道:“尘世人迷!比如你刚刚说的,你爷爷告诉你的,不窥生死,如痴傻汉子,尘世凡间,多此等人。若你日后入世,别人以为你是女人,最后发现你不是,只会以为你是在骗他们,所以他们就生出了此等妄念。”
南宫仙道:“你这种情况是前世的业缘激荡了业风,所以成胎的时候会发生这样的冲突,其实现实中这样的情况很多,大概每一百万人中,总有那么一两个吧。”
南宫仙微微苦笑:“这就是世间妖类的心态,所以你们这些人就被迷人叫做人中之妖。”
小雅忽然好笑:“那我就不告诉他们,他们发现,我就躲开好了!”
小雅好像抓住一根稻草一样,惊喜的问:“前辈,你知道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第六个月时,开始分男女根器,元阳之气在外侧形成骨肉的,是男子之身;元阴之气在外侧形成骨肉的,是女子之身;除此之外,男女身体构成各有差异,却大同小异。而你的身体是阴阳并发,元阴在外而元阳自内而突出,所以你有男子根器,而你的筋骨力气也比一般女子要大,所以你的身体是这样的。”
自己所在的地方,总是该有雨的时候,自然会下雨,下足了自然会散去,而有的地方因为业缘的关系,他也没有办法,他曾经在旱涝同现的天气下出游旱地,不该有雨的地方依然不会有雨。
他也看过相书,看过一些奇门书,自己也刻了一把木剑,几乎每年听老爹说庄稼该下雨了,他就会在夜间舞剑,以自己自创的踏步之法,剑指四方,大多都是三天之内必然有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