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
我说樱灵不是那种人。
证宽说你别急,书我已经找到了,现在藏在衣袖里。你还有一关未过,得过了最后一关才能看书。
听证宽这样说,不由得心有些发凉。确实宅院是樱灵坚持要买的,赌场也是她劝我去的。
好一会儿,慈眉大笑,道:我坐禅八十余年,竟没正真看破“相”。多谢智山小师傅提点。
我说师伯你只管说,我不会见怪的。
我这下不只是脸红,寻思屁股都已经红了。
证宽对我说这是我慈眉师伯,今年已经高寿九十三了。他要和你论禅。你得答得让他满意了,才能送你古书看。
证宽说那就对了,宅院是她坚持要你买的吧?去赌场也是她提的吧?
我推开七殿的门,走了进去,只见证宽方丈坐在桌前,身后是一排排的书架。
证宽说你看了书,便会去找线索查凶,倘若樱姑娘是真心对你,她知道后担心你的安危,肯定会跟着去。万一你找到仇人,对阵不敌,樱姑娘岂不跟着遭殃?若她是道家的棋子,更会执意跟随,趁你报仇伺机害你,你需答应我不可让樱姑娘知晓你有此书。
证宽出去后,慈眉说自我踏入佛门八十多年来,论禅从未见人答对过,不想今日遂了老僧的心愿。
证宽又问道:你为什么要去找贾富贵?
我想到丐帮的事,又存了些希望,说我在丐帮遇到过丐帮的人偷袭,那次也凶险得很,但不是她带我去的,是我们偶遇丐帮帮主的。
慈眉继续道,后来我伸出五指,意为如何看待“杀盗淫妄酒”佛门之五戒。我白马寺弟子常是摇手答五戒不可犯,这又是世人之识。杀岂是单指杀生?人为善恶浑沌之体,只有杀去自身之恶,方可为善。盗亦非仅指盗窃别人钱财,取他人之长补己之不足,此也为盗。吾等僧人便是盗佛之法,使己觉行圆满。再说淫,常人只道辱妇为淫,却不知淫亦可做“侵”。许慎言:“淫,侵淫随理也”,我佛门弟子,须侵淫佛法,此侵淫,意为沉浸。妄者,佛门弟子人人皆知四妄为名利钱情,却不知妄亦有“凡”之意。妄人,意为平凡之人。我们僧人皈依佛门,便需心系凡人,念凡人之苦,思凡人之痛。最后说酒,酒为遮戒,并非性戒,意为饮酒并无过错,若是酒后杀盗淫妄,便错了。可见,酒非必戒之律,北方冬寒,饮酒可强身暖体,我等虽是僧侣,却也是肉胎。若是强戒五戒,便是自上枷锁,禁锢佛意,大违佛法。不料你能看破五戒,点头说“杀盗淫妄酒”并非不可。老僧佩服。
我回想了下,刚才那三个手语问答也不算论禅啊,最后不是还约我用刀比武么?但觉得说出来很是无理,便没吭声。
我说我去赌场是因为想和樱灵买套宅院,身上钱不够,所以才去。
证宽说,我不是怀疑,是小心驶得万年船。现在佛派任何一个疏忽,都会导致国家气运的改变。我说句不好听的话,你可别见怪。
我问现在可以给我古书了么?
我提心吊胆,不知道慈眉接下来会说什么,心急得如坐针毡。
证宽合什敬礼道,师伯,我把智山带来了。
我还是不信,说樱灵又怎会知道我会去赌场?
一根手指是什么意思?是不是问我一个人来的?我想到还有王将军的侍卫陪同,就摇了摇头,伸出了两根手指。
证宽见我脸色不太好,将古书给了我,说我有个请求,不知道你答应不答应。
证宽说我是从寺院后门偷偷溜进来的。就算我要来七殿也得一关关的闯。二殿的证本喜欢说教,赢了也说输了也说,啰嗦得很;三殿的证难很傲,对我一直不服,脾气暴躁无比;四殿的证因比暗器时经常耍无赖;五殿的证果比内功最喜阴人,很难缠;六殿的证末练轻功练得脑筋不好使了,和他说不清楚。我这五关闯完得何年何月才能到七殿?你看我身后的书架,密密麻麻,我不来,你自己是没办法找到古书的。
证宽说那就要问你为什么会去赌场。
我说请讲。
证宽说我听闻武当樱姑娘一直跟在你身旁,有句话我不得不说,现在佛道水火不容,明年的武林盟主竞标赛已经不只是宗派之间的争斗,甚至关系到国家的气运,我师弟证严辅佐四皇子,听师弟说四皇子很关心明年的比赛。明年比赛的输赢,可见多重要。樱姑娘是武当山的,这个时候一直跟随着你,只怕……
我说你说吧,什么请求。
我问哪一关,证宽说我师伯那关。师伯在闭关,傍晚才能出关。马上快吃中饭了,你吃了中饭后在厢房歇一歇,傍晚时再去大殿,师伯那关不知道得多长时间,不如今晚你就在白马寺歇息。
我说害你们白马寺少了本古书,我有点过意不去。
我说我只是借看一下,没要你们送啊。
我抬头向上一看,才发现慈眉上方果然悬着一圈一圈的塔香。
慈眉又伸出五指。这回我是看懂了,应该是问白马寺的前五关是不是都过了,便点了点头。
来到七殿前,没老僧把守了。
证宽说道:这又回到我前面说的了,樱姑娘知道你的行程,你去哪里她都一清二楚,提前布这些局可简单得很。话我说到这里了,就算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樱姑娘是真的对你生了情愫,你何不等明年比赛结束再和她相聚呢?还是那句话,小心驶得万年船。
在白马寺吃了晚膳,被证宽带到了大殿。此时证宽的师伯正对着佛祖金像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