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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只救人，不杀人，你是因为碰到我采的毒药才中毒的，如果你死的话，便是我间接杀了你，这会让老夫的心中有愧。”
他中毒的原因全是因为医馆老者，如果能活动，他早就站起来将医馆老者打死了，医馆老者也可能察觉到这种情况，所以早早离开了。
几百名男女男女老幼不约而同的跪在地上，双手合十，神情虔诚对着那座沐浴在火中不毁的建筑祈祷，嘴里还轻轻的念到，“祭灵显灵了。”
这座能够浴火而不损的建筑被林凡施展指地成钢法，别说火烧，就是刀砍斧劈都没问题，原本林凡还打算用起死回生，又或者施以威严，用来增强村民心中对他的信仰。
而坚定信徒的出现条件，则神邸必须拥属于自己的教义，能够自圆其说的核心思想。
此时距离大火烧尽，祭灵显灵还没过去多久，事情还没传开，林凡就已经感应到蹭蹭蹭飞速增长的信仰之力。
扯远了，还是回到神迹本身。
祈祷完毕，真正的祷文非常简单，只有两句话，“祭灵在注视着每一位信众，信我者必将受我庇佑，”其他的语言都是村民根据自己的理解改变添加的。
慢慢的，石六与他小弟们的笑容僵硬了。
神前一炷香，即可为信众，这时候的信众只是微弱级别。
人群渐渐散去，火光逐渐熄灭，露出了被烟熏成漆黑的屋子，林凡步入其中，
“六···六哥，我们该怎么办，”一名小弟颤颤抖抖问道。
“我们还是快走吧，祭灵大人既然只惩罚了石六一人，那就肯定不会在惩罚我们了，我们留在这里，万一被石六牵连到可就不好了，”一名心性凉薄的小弟提议道，同时心中也有着一丝庆幸，希望祭灵可以放过他。
有的人只是单纯的供应林凡的牌位，却不祭拜，林凡从它们身上收集不到信仰之力。
等到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朝身后看去，两人发现石六一众人早就逃走了，他们被当成炮灰丢出来拖延愤怒的人群，想到这里，两人的心中一阵阵悲哀。
石六心中的恐惧不比小弟们少多少，此刻又能有什么主意，他神情焦躁，对于颤颤巍巍的小弟，语气狠声说到，“滚！老子现在哪知道怎么办。”
事实上，石六也还没那么大魅力，让小弟们奋不顾身。
而在另一处隐秘之地，石六等人就躲藏在这里，周围只剩下两三个人跟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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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儿站在熊熊大火燃烧的房屋前，她的小脸上冷若冰霜，语气冰冷对着一众信徒说到，“今天有不怀好意的人意图对祭灵大人心怀不轨，幸亏祭灵大人提前示警，才没让我们犯下大错。”
两个小混混听石六的吩咐习惯了，被石六这一命令，他们下意识的冲向人群。
原来，林凡每日的收集到的信仰之力只有一百多丝，少的时候只有五六十丝，这跟众人的虔诚祭拜息息相关。
每日一炷香，日日三叩首，三月之后，微弱信徒自然会转化成虔诚级别的信徒。
小弟们前前后后的一一离去，这一切都看在石六的眼里，他趴在地上伸出手想要阻止众人的背叛离开，却又无能为力，嘴轻轻蠕动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他的话让留在这里的小弟蠢蠢欲动，能够和石六混在一起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自然也不能指望他们为了石六不顾自己的性命。
服下医馆老者的草药，等了一会药效发生，石六身体渐渐恢复知觉，他爬着起来声音嘶哑问医馆老者，“为什么要救我？。”
“想不到这丫头认真起来还真有一丝威严的样子，”林凡在人群之外，看着演说的林月，满口称赞道。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挑战人神经了，一众小弟现在已经慌了神，全都指望着石六能给出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