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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怡笑着给两个孩子读诗又解释诗词的含义。这满园的题诗,不管水平如何,倒也给游园增加了一份人文气息。
“是啊大嫂,若不是二妞妞这几日不舒服,咱们也能一起去。”刘氏虽小毛病多些,但对女儿也是十二分的心意,二妞妞这几日有些腹泻,她自然没心情去城里逛的。
周夫人听了皱眉,对自己女儿也有几分不悦:“敏儿,你也越发的没规矩了。”
宇儿又跑到亭子边的一块石头旁,指着石头上的诗说到:“娘,这边也有。”
“娘,这是写的什么?”宇儿见娘亲看着亭台柱子上的字发呆,好奇地问到。
蓝怡抬头一看,来人之中竟有夏婉的娘亲秦氏。秦氏一扫,便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她假装未见到夏荷,而是和颜悦色地对蓝怡母子说到:“可是赶巧了,这赏花的人倒是不少,敏儿,六娘在也就罢了,蓝丫头也来赏花?”
“大嫂,这黄白两色菊花你也是戴得的。这是我从周财主家讨来的,全村这么好看的菊花可不多,这朵你戴着。”刘氏见到蓝怡光秃秃的脑袋,大方地将自己新得来的菊花递给蓝怡,在她看来这大嫂因为守寡不敢戴花,着实可怜。
蓝怡拍拍宇儿的小肩膀,沉声安慰道:“宇儿莫怕,咱们好好的游咱们的园子不必搭理这些人,待会儿娘带你和弟弟去买菊花糕,好不好?”
夏荷惊讶委屈地看着周敏,刚要开口却被秦氏拦住:“好了,六娘。蓝丫头,你先带孩子回去吧,好好给孩子压压惊莫生出病来。”
九月,是菊花的天下,黄县虽称不上满城尽戴黄金甲的程度,但路边一盆盆待卖的菊花、店铺装点的菊花门窗、菊花酒和菊花饼等放眼皆是,满城飘香。
夏荷却并未听出周敏的言外之意,满脸堆笑地说:“好啊,京中来的菊花蒸酒,肯定味道更好,我跟着姐姐也有口福了。”
蓝怡见她如此,目露诧异,无奈地摇摇头只安慰两个孩子。
“免了。起来吧。”周夫人声音悦耳动听,却吐露出几分不容反驳的威严,“这是怎么回事?”
蓝怡笑笑:“这是一个书生觉得园子里的菊花好看,便做了首诗写在这里给别人欣赏的。”园子里常有文人赏花饮酒作诗,觉得好的便提笔写在围墙、山石甚至亭台之上并落款留名,这是文人墨客历代流传下来的传统,在这出名不容易的古代,也算是一种彰显自我存在感的方式,为后人留下无数名篇佳作。
园中一座亭台内,坐着两个十四五岁的女子,样貌甚好衣着华丽考究,其中一着黄衫的女子听到站在山石旁的蓝怡给两个孩子读诗解释的声音冷哼一声,面露讥讽:“一个村妇而已也敢出来评论诗稿,当真是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夏家?这该不会是夏婉家的妹妹吧?跟夏婉还真不是一个档次的。蓝怡仔细分辨,却并未发现这黄衫女子与夏婉的五官有相似之处。
“娘……”宇儿见这么多人忍不住害怕,拉着蓝怡的衣袖低低喊道。
“我,我……”夏荷支吾着不知如何作答,扭着手里的帕子狠狠瞪着蓝怡。
宇儿最紧双唇,紧紧拉住蓝怡的衣服目露惶恐,自幼的经历使他贯于察言观色,这几人满满的恶意让他紧张不已。
蓝怡忍不住吐槽,这俩货是在这炫富拼爹么?她顿时没有了搭理这俩二货的想法,翻翻白眼就要带着两个孩子离开。
几个随伺的丫鬟婆子都笑起来,另一个坐着身着银丝绣花粉衫的女子望蓝怡母子一眼,一副高高在上的神色:“认得几个字就当自己是大才女,好好的诗也被她们给脏了去,张园主不知道咱们在此赏花么,这等人他也敢放进来!”
出了园子,蓝怡叹口气,心里也知道自己今日鲁莽了,若非碰到秦氏,自己带两个孩子定是要吃亏的,日后还是小心为上。
周敏端出大家千金的仪态,微笑不语,摆出她自认最美的动作。
蓝怡不得不感慨,这就是传统啊传统。
蓝怡三人先到城中的园子赏菊,这园子便是蓝怡购买牡丹籽的地方,此时满园山石旁盛开花儿,换作了菊花。白黄色的万龄菊、粉红色桃花菊、白瓣檀心的木香菊、纯白大朵的喜容菊、黄圆金铃菊、瓣白黄蕊的金盏银台菊等数不胜数,着实让蓝怡三人惊艳了一把。
周夫人听完一皱眉,看了自己的女儿周敏一眼,见她只低头不语,夏荷却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你个贱妇,我只说将你赶出去,什么时候说清园子了!”
“女儿知错了,还请母亲和夏夫人莫怪罪六妹,她也只是有口无心的。”周敏垂眸掩去目中的阴狠,轻轻答道,周夫人扫她一眼,目中闪过几分满意之色。
蓝怡走过去抱起宝宝:“宝宝也真棒,这么小的字都看到了。这首写的是:‘前朝离别后,相约未有期。君当在何处,可饮菊花未?’这首诗的主人是想念分开的朋友了。”
nnd,还没完了不成!蓝怡转身微笑道:“怕污了耳朵眼睛,两位姑娘就该把园子包下来看才是。三楼雅间虽高难绝人声,清河虽美也满是行船商贩,两位若真是这般怕污了,就独揽丰乐楼,驱净清水河,再这般高谈阔论,小妇人也跟着二位沾沾逛,明日带两个孩子便到乐香居三楼等着,享受一番怎样才不算污了耳朵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