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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怡点头。王林山的房子和院子比王二叔的好上不少,想来原先家境也该是如此。
陈氏讲的头头是道,蓝怡听得连连点头,这农家做衣服,讲究的是简便结实,做起来难度也不大。
二人带着孩子走进正房西屋,这屋子布局和蓝怡家一样,南面一条土炕,北面放着不少家具。
那边宇儿正逗着大妞妞和宝宝玩,三人时不时的笑几声,很是融洽。
李氏笑着摆摆手:“宝儿他娘,你们在家呆着,我去坡地那边一趟。”
蓝怡点头,当着宇儿的面她不想多谈论这件事:“是啊!咱们这般恨不得将孩子往心坎里疼的,哪里能明白那些恶人的心思。怎么没见三弟妹?”
宇儿听了,点点头,小嘴忍不住向上翘,一副开心的样子,宝宝又啊啊着要吃,宇儿很自然地取了一块放在他的小手里,将剩下的点心放在桌在上,自己站在蓝怡身边并没有吃点心。
“是啊。”陈氏应了一声。想起永熙二十六年秋自己嫁入王家时见到王林山的情形,那时王林山斯文有礼,面容憔悴,几乎瘦的脱形。他本来订了当年春成亲,因母亲去世要守孝耽搁了,女方见他父亲也卧床不起,家中一日不如一日,闹着要退亲。王家自然不同意,为此两家闹了几场,也终将亲事退了。毕竟被退亲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陈氏不好和大嫂讲。
陈氏点点头:“大嫂家都是男娃,拿大福的衣服好比划。孩子衣服做起来也不难,你看,应该......”因晓得蓝怡碰到脑子很多事情都不记得,陈氏讲解的十分详细,就怕她听不明白。
陈氏听到蓝怡问起大伯之事,她忍不住叹息一声:“唉!大伯和大伯娘两个,说起来是前后脚走的。永熙二十五年冬日里特别难熬,大雪下了一场又一场,家家都出不得院子。大伯出门摔了一跤,便下不得炕了,大伯娘出门给大伯抓药回来竟染上了风寒,大哥在县学里读书,等他得着消息赶回来,大伯娘就已经去了。大伯摔得厉害,自那之后就起不得炕,脾气也日渐暴躁,大哥再也没去县学读书,在家伺候大伯起居。”
“普和初年,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也开恩科选良才,大哥就因为替母亲守孝和照顾父亲没赶上。普和二年夏天,大伯也去了,大哥闭门苦读,普和三年就中了秀才。当时公公就说大哥能顶门户,普和四年春他就背着行李走了,所以要去干什么‘游学’赶考,这一去便再也回不来了。”
蓝怡揭过话题,“多谢弟妹,不过那些菜足我们吃,再说我也买了菜种子种上了。我这一回来就让三弟一家子搬家,也难怪她不高兴,这事放在谁身上也不舒服。”
蓝怡知道了王林山的过往,看着坐在炕上的宝宝,心里不是滋味。王林山是个苦命人,父母双亡,怀揣梦想离家游学赶考却客死异乡,不知他离家后又经历了怎样的一番波折,将性命也断送在梅县。
蓝怡忍不住笑了:“弟妹,这是大福的衣服?”
“弟妹,还得麻烦你帮着我将布料裁了才成,我手生,怕自己剪浪费布料。”果真如蓝怡所料,这做衣服就是裁剪布料,缝布片。
李氏走后,蓝怡摸摸大妞妞身上的小衣服,向陈氏讨教道:“二弟妹,我想着给孩子做两身薄些的衣服,但是嫂子手拙,特来跟你取取经。”
相比起刘氏,蓝怡对陈氏的感觉要好很多,蓝怡有意与她交好,自然话也就多了。
“是啊,有宇儿帮我带着宝宝,我也能腾出手来做事。”蓝怡又问到:“二婶,咱们这附近可有竹林?我想砍些竹子给菜园做个篱笆,今日在集市上买了几只小鸡打算养着。”今日买的小背篓是新鲜的竹片做的,蓝怡想周围该是有竹子的。
“这科举考试,秀才去应州考,不该是当年秋里么?怎得到了第二年春他才出门去?”蓝怡心里有些疑惑,或许是这里的科举制度不同?
“大嫂,说起来,你那院子的房顶刚收拾过,这几年也该不会漏雨的。大哥那房子比咱们这院子里的结实。”
陈氏点头:“大嫂真是客气,到我屋里坐坐?婆婆这是去坡地拔草,多谢大嫂将那坡地租给咱们。”
“咱们妯娌刚见,时间长了你就知道我也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没少被婆婆骂。”陈氏笑着回答,说完还冲着蓝怡眨眨眼。
蓝怡笑着点头,“真的是留给我们母子了。三弟妹早晨过去说要拔下来去集市上卖,我想着自己也没菜吃,就花了150文买下,这价钱跟送也差不多了。”自己既然付了钱,自然不能让刘氏讨这个便宜,收了钱还落个好人当当。
“宇儿,你这小背篓看着可挺好。”陈氏主动跟宇儿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