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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仲擦拭掉面上的鼻涕和眼泪,看向马芸,问道:“雪凝,她……已经安葬了吗?我昏迷了多久了?”
摸了摸自己的后背,管仲发现自己背上的鞭伤已经是彻底痊愈了,只不过那深深凹陷下去的恐怖伤痕依旧是存在,这让得管仲十分不舒服,想来自己这样一个完美的人,竟然背上有了瑕疵,怎么想怎么觉得不自在,眼泪水就是在自己眼眶之中打转,简直越想越难过,反正此刻没人,顿时就是嚎啕大哭起来,眼泪水似如决堤江河,鼻涕都是疯狂涌冒着。
“管仲!!哈哈哈!你是不是昏迷了两个月将脑袋迷傻了?上一任观主逝世,自然需要有人接替!你难道没有听说过我们上一任观主容颜不老,永远十八岁吗?你看看我,我现在哪里像是十八岁,我实际上已经六十二了!”女真观观主微微一笑,美眸流转,饶有意味地盯着管仲说道。
“马芸师姐!!张山峰!!仲郎……仲郎他……他醒过来啦!”莫奇芳面上充满了喜悦,不断地敲击着这厢房的房门。
这个时候,莫奇芳和马芸走了过来。
“你便是管仲!?”这个时候,不知从何处袅袅飘荡而来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声音之中透出丝丝的威严气息。
“看错方向了!我在这里!”女子的声音再度响起,一道身穿金丝镶边的白色裙袍之人缓缓地从空中飘荡下来。
“嗯!雪凝已经是安葬在女真观后山!你已经昏迷两个月了!”马芸声音低沉地说道。
“呃!”管仲微微点头,然后将身子向着床沿移动,将手伸向了莫奇芳,“奇芳!搀着我,我想去看一看雪凝!”
张山峰自然喜不自禁,迈开步伐紧紧地跟着。
张山峰抑制不住内心之中无上的激动,一下子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马芸和莫奇芳,将马芸和莫奇芳推得一个趔趄摔倒于地,不管不顾地冲到了管仲的床榻旁边,扯下管仲盖在头上的棉被,一下子紧紧地将管仲抱住,喜悦地说道:“太好了!老大!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还能够醒过来!我以为你一辈子都要当植物人了!我和芸儿将所有的一切都是谋划好了,如果你醒不过来,我们就在这女真观中生活一辈子!这些天都是奇芳妹子在照顾你,替你端屎倒尿,替你换衣擦洗。本来这些都是小人我该做的,但是奇芳妹子心地善良,非要帮我做,我也没必要和她争执!而且奇芳妹子说了,她愿意这样照顾你一辈子!我想啊,这真是太好了,老大是个植物人,奇芳妹子愿意照顾你,也不消我麻烦,我就可以和芸儿逍遥自在地过一辈子惬意的生活!哈哈哈哈哈!”
管仲将脑袋再度回转过来,看见这个中年女子,见得她穿着打扮如此特殊,心中已是知道她的身份定然不一般。
此时,在另外一处略显僻静的小湖畔,一间雅致的楼阁之内,管仲坐在软榻上边,靠着床头,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轻轻地抬起自己得左手看了看,还好九幽天冥珠还在自己的手上,然而自己身负重伤,体内的五脏六腑虽然已经是大部分愈合,但是此刻依旧是浑身绵软无力,甚至连床都下不了。
莫奇芳引着管仲来至一处新坟,在一株春花烂漫的树下,地面还撒了不少的纸钱。墓碑上雕刻着陈雪凝的名字,墓碑前是燃烧殆尽的香烛和一些已经微微腐烂的肉食和水果。
女真观所在是一片山谷,前后左右都是依靠着巍峨的山峰,这座后山同样高耸云端,奇绝美丽,在山脚的一处修建起一些简易的房屋,房屋后面便是一块块墓碑。
妈的,这个时候还想着如此猥琐的事情,老子真是太淫、荡了!管仲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将这种混乱的思想抛开。
走到陈雪凝墓碑之前,管仲轻轻地摸着陈雪凝的墓碑,脑海里边就想起了自己将手伸入陈雪凝胸口的感觉。
中年女子年纪看起来有四十左右,浓密乌黑的云鬓盘卷头上,插着几根好看的簪子,耳朵上还吊了两枚玉坠,裙带飘飘,手中持着一把拂尘,悠然若有仙态。女子的眉毛纤细如丝,双目有神,面容白皙,风韵犹存,散发出一股成熟女子的魅力。
“你说管仲醒过来了!?”马芸瞧见莫奇芳面上近乎狂喜的神色,不由也是有些激动起来。
管仲有些困惑,他刚刚睁开眼睛时候便是看到莫奇芳的脸,莫奇芳的脸几乎贴在他的脸上,美眸瞪得大大地瞧着自己,忽然间一声尖叫,莫名其妙地便是夺门而出,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现在真想喝一点水,都是没有人能够使唤,心中便是埋怨起张山峰来,说过给自己提鞋暖被的,怎么自己受了伤反而不时刻待在自己身边伺候自己,人影儿也瞧不见一个。
“吱呀!!”楼阁的房门被推开,外边晨曦的微光投射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