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没有力气像你们那样好吧,不过,你们这是一种病,知道么?”柳依依急急地问;“什么病,依绵,你别吓我们,我们好着呢。”柳依竹更是急切,“依绵,我没病,给你瞧病的郎中也给我们看过了,说我们的身体好着呢。”
柳绿战战兢兢地走出房间,擦掉额头上的汗,夫人生气了,后果很严重,自己的前任就是在夫人面前说了不该说的话,花样的容貌被夫人配给一个比三块豆腐高点的厨房打杂的,真真是一朵鲜花插到了屎粪上。听说她现在和赶马车的吴大搅合的很近,传的花里胡哨的,那些望风扑影的人恨不得加上有声有色的情结。府里的人都用那种眼光在看着她,太可怕了,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嘴。
柳依竹悻悻地说;“我们能做什么呢?练舞,我和大姐姐都不是那块料,这骨头比木头还硬,绣花做衣服都腻了,琴棋书画,大姐姐画得好,我的琴弹得好。我倒是喜欢摆弄花花草草的,花园里的花不需要我们动手。想不出来还能有什么新鲜的东西。”
“依绵,我好怕,听说,小姑姑明天就回来了,母亲还要带着我走,大姑姑和二姑姑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呢。”柳依竹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了,话题又回到了原点,刚刚那些话都白说了,柳家出嫁女的状态是这两个女孩子的心病。
“大姐姐,我刚刚路过大厨房的时候,听到那些下人们在议论,说是府里有个死锲的小斯跑了。她们说就算是当逃奴被抓住也比一起跟着被杀头强,还说那个杨玲珑要被封为侧妃了。你说那个杨玲珑怎么那么有手腕呢,她突然得暴病就好了。”晚上,柳依眠靠在床上想心事,外屋这两个精力旺盛加心神不宁的姐姐不停地说话,简直就是一万只鸭子。这个柳依竹已经出去转三圈了,每次回来都带着震撼性地消息。
三个人带着丫鬟走后,尤夫人身边的柳绿来到夫人的身边,小心翼翼地说;“夫人,这个三姑娘有点不一样。”尤夫人凌厉地扫过一个眼风说;“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不允许这样的话从我的身边传出去。后果···”柳绿吓得跪下直磕头,脑门子都破了,“夫人,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下去吧。”尤夫人坐在那里喃喃地自言自语;不管谁怎么变,只要她对我们没有坏处,就与我无关,你即释放了善意,我也就同样滴对待你。我们真心换真心,善意换善意。
柳依眠目视着她;“有爱好就好,学习无处不在,身边的很多事情,追究起来都是学问,都值得我们去深入的探究。人之所以空虚,就是没有奋斗目标,人活着,自己要给自己设立一个目标。设立一个长远的目标,朝着这个目标一步一步地走,每前进一步都会有成就感,每天起来都有使不完的劲儿,精神状态都会不一样了。”
这些染的东西不如纯彩色棉花纺织出来的东西,将来一定要在这里种植出彩色的棉花,呵呵呵,把这个定位长期的一生的奋斗目标。早就知道鸡尾巴部位种植出各种彩色的棉花,漂亮着呢。可是现在的情形已经是火烧眉毛了,时间不允许啊,正规的道路太难,那么,野路子呢,野路子呢。看柳家的情形不差钱,不差钱的野路子,不差钱的野路子。
“依绵,你说的太对了,就是这样,我问过了,尤家的那些姐妹们也是这样,这-是-病?什么病。”柳依眠拉着她的手;“这种病叫做空虚。心灵上的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