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晃了晃沉沉的脑袋,她很清楚自己感冒了。并且在发烧还好不是很严重自己还可以清醒的教阿妈怎么给自己退烧。她干咳了一下然后说:“娘,你把被子掀掉一条。然后你将棉布用清水洗洗,之后就擦我的手心脚心。如果家里有白酒就用白酒擦。”
耗了那么长时间这些人的问题算是解决了。以沫现在关心的是自己的问题谁能帮她解决?她就出去买个蚊帐突然不见了她的老公会崩溃么?孩子会哇哇大哭找妈妈么?警察估计应该会很头疼吧?她想来想去都觉得自己挺被动的。整个人趴在姜喜春的背上昏昏欲睡。一路的颠簸与黑暗,她知道现在在回家的路上。不知道是因为伤心难过,还是因为心烦气躁以沫觉得有点头晕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以沫晃了晃脑袋,虽然还有点疼但是舒服多了。环视四周还是之前那个干净整洁的房间。房间里已经看不到阿妈的身影。以沫坐在木桌旁自己倒了一杯水。
以沫看着来回晃悠的灯芯。又看了看这里的每个人她感觉有点不真实!就好像自己在看电视剧一样。还是古香古色的年度大戏。怎么就穿越了?经过她的同意了么?上帝做事儿就是他妈的不靠谱!让人穿越重生也不打声招呼!搞得她好无知。
“女儿,怎么样了感觉?”阿妈说话声音很轻。
看见外面站着的大树皱着眉头喘着粗气,满脸都是汗水。
以沫看着这个阿妈一动不动,她就开始哭!以沫觉得好凄凉!就算当初被人整她都不曾哭过,今天了就为了让阿妈给自己擦擦酒精降降体温就必须用哭的办法!干哭了一小会泪就下来了,一边哭一边用袖子擦泪。粉嫩嫩的小脸哭的是梨花带雨,小眼睛红红的啪嗒啪嗒掉泪。一边哭一边还不忘了搓搓脚就跟撒泼差不多。以沫心想其实做小孩子也挺不容易的。
姜喜春愣在那里一动不动,她怀疑自己的孩子是不是脑袋烧坏了?不仅仅要撤掉捂汗被子还要擦手心。这是从哪里学来的?倒是像个贵族的姑娘。
姜喜春的脸色一沉,然后轻声说:“是不是那群人?”
俗话说得好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个村子倒是好天天大戏连台。刚才的情况以沫虽然装作小孩子的样子并不在意只是在跟阿哥玩耍。其实刚才那些人的眼神动作以沫全部都看在眼里,毕竟已经活了三十多年了。女人们心里的小九九她还是能看出来的。
正当以沫哭的正起劲儿的时候阿妈就妥协了。以沫心里暗笑,哭还真管用!不过泪刚下来就不用哭了。以沫哭出来之后感觉特别爽,哭的可真是不过瘾。只见阿妈去找东西去了,以沫才停止了流泪不过嘴里的抽泣一直没停!
大树深吸了一口气说:“娘,出事儿了。”
然后以沫用不紧不慢的声音说:“娘,你来。”姜喜春就像个孩子一样乖乖的走了过去。然后她走到床边上把被子给以沫掖了掖。她的动作看起来特别的温柔,好像用大点力气就会伤到小以沫一样。
这个社会竟然是女人掌管权利,这让以沫心里有点美美的。既然女人能掌管权利,那么这个社会对于女人来说就相对比较好混。想想自己的老公被自己治的服服帖帖,公司同事的那些女人也都被自己一一搞定!毕竟自己是几千年以前回来的,总比她们有优势吧?
阿妈忙活了半天,以沫感觉白酒擦在手心的感觉很舒服。不一会整个房间里都是浓浓的酒精味。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睁开眼的时候天都亮了。一夜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