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珠微微一笑,“我小时候身体弱,经常生病,我爹就请了一个老师傅,教了我一套拳法。”
长乐看着这道题,已知空间方位,求时间。
“我们大多数人都已经推演了一遍,你却只字未写,难道你就对自己这么有信心?能够在最后一刻解出来?还是说你根本什么都不懂,只不过是死读书罢了!”张紫儿越说越觉得自己说中了,又道:
张紫儿咬了咬唇,她明明大半都推演正确,这夫子始终不给她好脸色,一颗心都偏到赵长乐身上了!
长乐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看看李真珠有没有起来,她一直没忘记自己要叫李真珠起床这事。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安静的学舍里突然传出来惊喜之声,“我推演出来了!”
长乐叫她这样说,安心的抿唇而笑。
“你一定是瞎猜的!”张紫儿有些激动地说道。
崔尚却走到她面前,拿起了她桌上写满字的纸,上面是张紫儿推演的过程,前面很正确,但是中间……
张紫儿抬高了精致的下巴,瞥了长乐一眼,“我们赵娘子也没解对啊,刚刚是谁让我安静来着,我还以为那谁能解开呢。”
这是在暗示她,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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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紫儿呆住了,听着笑声,只觉得胸中烧起一股怒火,“我哪有说错?你这不是在丢我们春娇阁的脸吗?”
柳芙儿收到,探头看了看长乐案上的白纸,一脸震惊,“这么久你一个字也没写?”
张紫儿怔住了,和她的答案一样,也就是说长乐解对了?
她都没有进行推演,怎么可能解对?
李真珠失笑,这孩子还真是执着。
张紫儿一直对长乐很有意见,哪怕长乐是当日考核的第一名,哪怕是通读《衍论》,她依然认为长乐只不过是幸运而已,一个从乡下走出来的人,怎么会有比她还好的学习条件?
“长乐。”坐在长乐左边的裴之舞悄悄地伸了一个头过来,小声问道:“可推出来了?”
“夫子,我的答案是卯时三刻。”长乐的声音突然响起,伴随着嘲笑声,但无疑传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辰时正(早上八点),李真珠进来叫她一起去吃早餐,见她一脸斗志昂扬,顿时摸不着头脑,“你这是怎么了?”
不可能!
张紫儿死死的咬着唇瓣,憋着气坐了下来,这崔尚分明是向着赵长乐,赵长乐说话的时候他不出来施压,偏偏她说话,就要赶她出去!
“明日我要叫你起床。”长乐放下笔,看着她,认真道。
众人见她这样,顿时明白长乐“猜对了”。
柳芙儿拉了拉她的衣袖,“何必在夫子面前。”
底下跪坐着的小娘子立刻拿起笔,在纸上写着。
长乐一直在默念着整篇《衍论》,她可以推出来,她想着是不是能有更快的方法呢?
待李真珠换好了衣裳,两人便去吃早饭,新一天的课程开始了。
张紫儿看了看长乐,然后又对长乐身后的柳芙儿使了个眼色。
崔尚抬了抬眼皮,“不想解题的可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