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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带着严苛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赵道生今天赢了一些钱,便早早的回家,原本应该认真看书的女儿居然在发呆,这让他很不满。
“我是为了她好……”赵道生还未说完,就被打断了。
最后,咬了咬唇,埋头不语,唇色抿得发白。
她现在是活过来了吗,借尸还魂在一个面容和自己生前一样的少女身上……想到此处,赵长乐忍不住捏紧了手心。
只是步伐比出来时更加缓慢了,刚刚整个人气一松,后背的疼就翻天覆地般的席卷而来,她怕转身会让少年看到背上的血迹,所以才忍着痛等少年先走。
少年自顾自得继续叠衣裳,而赵长乐仔细地看了他的动作后,默默的记下了,便又伸手拿起一件衣裳,只是还没等她开始叠,少年就一把拍掉了她的手,怒道:“你能不能别添乱,家里能穿的衣裳就这几件了,要是弄坏了,看你穿什么!”
赵长乐仔细的瞧着,眼中的迷茫渐渐变成了惊恐。
赵长乐的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的铜镜上,手扶着一边的桌角,脚步很不协调的缓慢走去,她习惯了飘来飘去,如今这脚踏实地的感觉让她有些陌生,只能尽力地去适应。
旁边的少年看到了,猛地抢过她手里的衣裳,语气不善道:“谁让你乱动我衣服的!”
不过很快少年就恢复了冷淡的表情,将叠好的衣服放在衣柜里,转身出去了。
她忘记了自己多久没有开口说话,鬼是没有声音的,所以第一个声音出来时,她嗓子有些颤抖,她怕控制不好会出丑,只能一字一句缓缓地说着。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一消瘦的少年捧着刚刚从院子里晒好的衣裳,准备放到衣柜里,微微皱眉,有些惊讶的看着坐在镜前的赵长乐,随后想到了什么,很快就把头扭回去,淡漠道:“之前又去向崔先生借书了?你就不能安分点,读得再多记不住又有什么用?”
她也顾不得后背渗人的锥痛,她急切地想要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空中的气息很好闻,黄泥路上栽了两排桃树,枝桠上含苞待放,左前方有一浅湖,水光荡漾,再远方就是一片碧色的田间,有很多播种的人。
“父亲!”赵长安的一双眼睛已经瞪得通红,瘦弱的身体笔直的站着,“你的说辞,我已经听了无数遍……就像你一开始去赌场时,每次都说下次不去了,这两句话重复了十年……”
“我要去烧饭,你就别来捣乱了!”少年回过头,凶神恶煞地瞪着她。
呆愣的女儿,痛恨自己的儿子,赵道生第一次觉得,赢钱并不能让人一直开心。
赵长安带着一身灰走了过来,指着赵长乐,对着赵道生冷声道:“从她生下来一睁开眼睛,你就端着一本书放在她面前,三千大道,一万五千卷,她读了千百遍,却一句都记不住!是你亲手把你的女儿逼成了傻子,你非要把她逼死,才能放弃你那些可笑的计划?!”
赵长乐一言不发,初临人间的恐惧却莫名地消失了一大半,随后轻轻地点头,等到少年神色僵硬地走了,她才转身向屋里走去。
赵长乐坐了起来,困惑地看着房里的摆设,漆木桌椅,简单古朴,还有半块铜镜。
她拿的那件外衣是所有衣服里比较新亮的,应该是刚做不久的新衣服,难怪少年如此爱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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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是赵长乐醒来见到了第一个人,又是自己的亲弟弟,赵长乐对他自然的升起一股亲切之情,见他走了,便也默默地跟在后面。
屋内,赵长乐取了一件干净的衣裳,走向了右侧的一道小小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