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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巧移步,来到宇文成都的身边,作势要倒,宇文成都果然停下箫声伸手去扶她,双喜暗笑一声,一个反身从宇文成都手中拿过了短萧,得意的笑道:“宇文成都将军大人原谅人家吧,我实在不会跳了。”宇文成都站起身,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拿过来。”双喜一愣,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的确太过自作主张了,脸上顿时泛起连篇红晕,忙把短萧递给宇文成都:“对不起。”宇文成都也愣了一下,看着双喜低着头声音也很委屈,难道自己刚才吓到她了,于是磕磕绊绊道:“你,你不用害怕,我只是.......”
“宇文成都将军大人?宇文成都?语文老师?”双喜在呆若木鸡的宇文成都面前不断晃动自己的手。
双喜没有学过舞蹈,只是从电视上看到过一些,她小时候懵懂刚懂事,跟小朋友一起玩的时候被一帮男孩子嘲笑,说她不是个女孩,女孩儿哪有整天留着鼻涕舞刀弄枪的,人家那些小公举们都穿着花裙子去学跳舞了,双喜为此事对爷爷哭闹了三天,不吃不喝,终于在晕倒的前一刻看见爷爷不知道从哪拿回来一台破破烂烂脏兮兮的vcd播放器,和一张崭新的能当镜子的光盘,双喜从那之后疯狂的学这张光盘的舞蹈,全是一些女人穿着长裙子的古代舞,她拿着爷爷的破褂子围在腰上跳的起兴,不识字的爷爷被忽悠买下了这张许久都卖不出去的冷门光盘,庆幸的是双喜还算学的津津有味,跳的也似乎是那么回事儿。
宇文成都的箫声极为好听,双喜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箫,第一次在这种真的乐器下跳舞,不自觉的就有点上头,跳的格外卖力,宇文成都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美的颇为违和的女人,她的头发竟然这样短,才刚到肩下,她一个转身,头发在阳光下呈现一种妖异的红色,宇文成都又吃了一惊,可随即这种惊讶之情就被双喜惊艳的舞姿冲刷得一干二净。
宇文成都突然回神,微微颔首:“你为何来中原?”“为啥来中原?中原是哪啊?”双喜不知所以,瞪了两三秒才有反应过来:“哦哦哦,对对对,我为啥来中原是吧。嗯,为啥呢,我也不知道,睡醒一觉就到这儿了,估计是上天为了磨练我送到这儿来的吧。具体为啥人家也不太清楚。”宇文成都有些词穷,他本就不爱与人交流,更少与女人交流,尤其是面对这样不知所以又放荡不羁的女人,她的话似乎句句都有破绽,但宇文成都又觉得她没有骗他,他虽然不懂如何与人交流,却有十足把握看透一个人高尚或卑劣或肮脏或诚挚的心,在他看来,双喜虽然不怎么靠谱,但最少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