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修点了点头,心道果然是一员虎将啊。
“将军,壶头山易守难攻,不宜强攻,只能智取啊。”徐庶说道。
不用说,蛮军来了。
“刘荆州,我们何时把酒言欢过。”徐庶当即正色道,“将军,你莫要听刘修胡言。”
刘修淡笑道:“呵呵,将军请回吧,今日我已经累了,来日再战。”
徐庶脸色一变,以他的聪明自然明白刘修的用心。
“哈哈,元直,南阳一别,我甚是思念,当初我们把酒言欢,好不快活,却想不到再次相见,真乃天意啊。”刘修立刻换上一副久别重逢的激动神色。
而徐庶现在是刘备的谋士,刘修和庞统都恍然大悟,原来一切都是刘备搞的鬼。
“各为其主而已。”徐庶只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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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当刘修是什么人,原来不过是十几岁的小屁孩嘛。”当沙摩柯看清刘修的样子之后,忍不住哈哈大笑的嘲讽道。
“撤。”
当先之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手握一杆铁蒺藜骨朵,腰挂一张大角弓,煞是威风。
此时刘修十分的气愤,心里却已经下定了决心,等到这边的事情了解便率领大军前往长沙向刘备讨个说法去。
徐庶知道躲不过,作揖道:“刘荆州,好久不见。”
只有徐庶低着头,心中苦笑,倒不是说徐庶对刘修有多大的好感,而是因为自己身为汉人却要帮助蛮人攻打汉人,他心里这道坎过不去,所以内心很愧疚。
沙摩柯身后的那些蛮兵们也是哈哈大笑起来。
沙摩柯想了想,点点头道:“就依先生之言吧。”
“啊啊啊……”
有些近距离的蛮军中箭之后,惨叫声传来,沙摩柯气的牙根痒痒,心道这帮孙子,就知道龟缩在寨内放箭,他有心想要攻打,奈何壶头山地势易守不易攻,想要攻打就必须冲上前面的山坡,对方居高临下,自己伤亡必然很大。
“谁是刘修?”寨门外,沙摩柯骑在马上,对着寨内大声的吼道,声音浑厚,就连山林中的鸟儿都是被惊的飞起一大片。
一旁的沙摩柯见刘修没有搭理自己,十分恼火,但又看到对方与自己的军师竟然认识,不免心中有所猜测,沙摩柯虽然是莽汉,但是也不是没有小心思。
刘修转过身,对着甘宁下了个手势,甘宁会意,立刻调来了大批的弓箭手,向着蛮军一阵猛射。
“刘修莫要使用这种离间之计,有种大开寨门,与我决一死战。”沙摩柯怒吼一声,铁蒺藜骨朵遥指刘修。
“将军,大局为重,攻打壶头山还需从长计议,只要攻下壶头山,便可以一路兵临临沅城下,不要急于一时。”徐庶劝道。
徐庶怎么不知道沙摩柯问自己的意思,当即道:“将军莫要误会,当年在南阳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而已,并不算深交。”
“给我冲。”沙摩柯最后还是忍不住下令道,就这么回去他实在不甘心。
第二天,还没等刘修出寨,就看到远远的丛林中,数万大军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