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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懂?”
庞飞舞歉意的朝着刘修说道:“实在抱歉,舍弟年幼不懂事,还请刘太守不要往心里去。”
这一次刘修驾轻就熟,过了十多天,二人便是到了鹿门山脚下。
“呵呵,士元你有不是不知道家父的性格,喜好游玩,归期不定,这个我也说不好啊。”庞山民苦笑道。
进屋之后,三人相对而坐。
“飞舞,焕儿。”
小院中,庞飞舞和庞焕正在制作东西,二人不时的发出咯咯的笑声。
“不知道士元与刘荆州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庞山民问道。
“呵呵,既然如此,那我就叨扰几日,不知道庞先生方不方便?”
“不知道叔伯何时回来?”
“你们根本不了解祖父的想法。”就在这个时候庞飞舞走了进来说道。
“那你倒是说说庞先生的想法吧。”刘修不在意,笑问道。
“恩,客随主便。”
“我没有,是祖父亲口告诉我的。”庞飞撅着嘴说道。
“刘荆州还真是执着啊。”庞山民也不好说什么,其实他是很欣赏刘修的,当初也是他从中搭线,有意无意的促成了庞统跟随刘修这件事。
“我哪里有造次,我说的是实话。”庞飞舞根本不惧怕庞山民。
“当然!”庞飞舞扬了扬头,飘逸的长发垂之腰部。
“哈哈,那就好。”
“刘荆州,你可以待在这里数日,如果不信,你可以等祖父回来问问。”
“飞舞,不得造次,还不快退下。”庞山民呵斥道。
“哈哈,刘荆州关林寒舍,另寒舍蓬荜生辉,刘荆州请屋里说话。”就在这个时候,门帘掀开走出一名中年人,正是庞山民。
“小焕,不得无礼。”庞飞舞嗔道。
“呵呵,好久不见啊。”刘修也是笑道。
庞山民苦笑道:“都被家父宠坏了,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这……”庞山民看了一眼庞统,庞统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他其实也不知道刘修哪来的信心,作为臣子他只有服从。
“呵呵,怎么会呢。”刘修大度一笑。
“不知道刘荆州找家父所为何事?”
“哼,又你是这个大坏蛋。”庞焕看到刘修,扭过头去,留给对方一个大大的后脑勺,显然他还在为当初刘修气哭庞飞舞的事情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