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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住周墨白在牢中先行狠狠责打一番,替我出出这口恶气!”杨惟斌泪眼婆娑道。
常琨带头冲进周府,沉着脸喝道:“锦衣卫办案,休得喧哗!”
一声惊呼好似半空里打了个炸雷,永嘉城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登时混乱不堪。
“要周翁拿全部家产来换他儿子的命?”陈师爷心领神会。
“官爷何事?竟然青天白日闯入民宅?”周墨白惊诧道。
杨鼎鑫眉头微皱,继而抬头道:“常琨昨日已经回来了,你去一趟,由锦衣卫将周家小儿拿下,随便栽个什么谋逆的罪名。”
正要退出厅去,旁边的杨惟斌叫住他:“师爷!”
陈师爷眼珠子一转:“寻衅闹事不过就是牢中责打一番,罚个十来两银子,这……是否太便宜了周家小儿了?”
周府之中顿时一片鸡飞狗跳之势,迎面照壁之后闻声走出二人,一人年方弱冠,温润如君子,面带春风般的笑容。一人年纪尚幼,十五六岁的样子。正是周墨白与余邦瑞。
昨夜之事被渲染得格外暴力,周墨白被描述成终极杀人魔王,只差没把杨衙内大卸八块。那帮凶的中年男人也不知道是何许人也,但只要抓住周墨白,总能顺藤摸瓜查出来。
身边的余邦瑞听闻这话后也是一愣,回头不相信地看着师父周墨白。
杨鼎鑫往左踱了几步,往右踱了几步,顿下来,恨恨地对站在一旁的陈清扬道:“周家小儿欺人太甚,简直无法无天,陈师爷,速速唤刘捕头来,我要将这周家小儿抓起来,问他个寻衅闹事的罪名!”
“卑职是否要在牢中稍作安排,让周家小儿在里面发生点什么意外……”
杨鼎鑫雷霆大怒,在他辖制之下,竟然发生这种蒙麻袋打黑棍的恶性社会治安事件,而且受害者竟然是他的独子,这简直是对他这一县之令的严重挑衅!
“公子!”
杨惟斌可怜巴巴地站在屋子正中,脸上身上被包裹得像一只粽子,像个在外受了欺负回家告状的孩子,小声地抽泣,眼泪哗哗直流。
常琨一声喝道,几名锦衣卫上前将手中绣春刀抵至周墨白身前。
“缇骑拿人!”
杨鼎鑫沉忖半晌,目光中闪过一丝阴险和凶狠,道:“先不忙要他的命,告诉周翁,谋逆之事所涉重大,要留住他儿子的命,我要周家所有的家产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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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墨白挠挠头,见常琨等人身着锦衣卫服饰,若有所思地低声道:“莫非……县丞大人说服不了我加入锦衣卫,要来霸王硬上弓?”
第二日一早,从永嘉衙门的方向,如雷的马蹄声着地滚滚而来,三五名校尉身披飞鱼服,腰系鸾带,挂绣春刀,胯下健马身高腿长,威风凛凛地一路横冲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