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墨白惊恐地缩回眼光,无辜地望着父亲。
这个后世棋坛腹黑男,绝对有着超凡脱俗的过人阅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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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生意?美女?出台?什么东西?”周源的眼睛越睁越大。
虽说搜银子断财路是周源的命令,但这位程管家却是执行者。
周墨白越想越激动,双眼遥望远方,仿佛一个宏大的周氏帝国就在眼前渐渐成型。
如果能够顺带搞定丫鬟飞燕,就更完美了。
周墨白浑身鸡皮疙瘩,心底一阵寒气缓缓升起。
正堂上寂静得掉根针都听得见,旁边得烛台上两根明烛刚刚点上,老父亲的面目在灯影中摇晃起来愈发可怖。
周源没想到一天到晚在外浪荡的儿子能说出这番话来,除了意外,心底浮起一丝从未有过的惊喜,他身体前倾,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舌灿莲花的嘴唇:“你是说……做别的生意?有什么想法,且道来听听。”
“一定要选黄金地段,雇京城设计师,建全国最豪华最奢侈的会所,地上铺满地毯,酒水起价起码是十两银子一坛,什么皇室内供、壮阳,能编的全给他编上,还是限量供应。
夫人刘氏的秘密,已经过去二十年了,看来也将被世人遗忘,当然,这再好不过了。
周墨白迷茫地摇了摇头,作为一个穿越者,周大公子目前的理想是当好周府的败家子,好吃好喝,按时领零花钱。
“孽障!你是要开妓院!”周源怒不可遏,浑身发抖,“我们周家好歹还是做规矩生意的,你自己不检点也就算了,还想把家里生意带上邪道?混账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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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白,我还撑得住。”周源放下茶盏,咳嗽道,“今天叫你来,是想和你聊聊,你都快二十了,对将来可有什么打算?”
正胡思乱想,周源叹了口气道:“墨白,为父辛劳一生,盘下这个家当,实属不易。你有没有兄弟姐妹,将来为父一旦不在了……”
“其实……孩儿是想给家里分忧来的。”周墨白昂首挺胸道,他要努力扮演一个能为家族生意分忧解难的角色。
“我……偷看少爷?”程管家瞠目结舌,莫可名状。
“我…………”程管家再次无语。
周源坐在正堂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在红木扶手上敲打着,几十年来的商海风云,除了在他的额头上平添了若干沧桑的皱纹,似乎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
想起来周源一阵心痛,周家三代单传,自己已经年近不惑,再育一子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想来只能一阵磨牙:“这个孽障……”
“少爷,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前面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恭敬地让在路边,头上简单扎了一个发髻,穿着黑色短衫,束了腰带,踏一双粗糙布鞋,着装十分简朴,带着憨厚和本分的笑容,一副与人为善的慈祥。
“夜总会?”周源头一次听到这个词语。
周源忽然明白过来了,他伸出手指着周墨白,嘴唇颤抖着几乎说不出话来。
想起后世的天上人间之类的胜地,周墨白眼睛大放光彩:“夜总会就是一种顶级娱乐场所,我们要让消费者在这里感受到一种置身云上俯瞰人间的氛围。
必须要表现出自己的聪明才智和商业天赋!
“父亲,这么有前途的生意,不出几年,咱们周家可以把生意做到京城里去,说不定连天子都……”
唯一头疼的就是膝下小儿,周墨白自小调皮捣蛋,五岁开始请先生授课,连续三年气走了十几位秀才,到八岁已经敢邀约小伙伴们在先生茶杯里撒尿了。到十多岁除了识得几个字什么都不会,被县里几个浪荡儿带着一天到晚在街上惹得鸡飞狗跳的,自己亲自教他下棋教了十来年,还是只分得清简单死活,连征子都不会算。
“少爷……有什么吩咐?”程管家眉目微颤,不敢和周墨白对视,左眼皮跳了跳,隐约有不妙的预感。
“没有偷看飞燕?难道……是偷看我老娘?”周墨白继续将战火升级,“程管家的口味竟然如此特别?”
“墨白!”周源招招手,指指斜对面一张椅子,“过来!坐这边”
“住口!”周源一拍桌子,茶盏一下跳起来,“我们周家清清白白三代,怎可涉足那祸害人间的肮脏生意?”
棋艺也精进不少,几可直追当年永嘉一派的鲍一中,在温州、永嘉一带,十余年来,几无对手,亦足告慰平生。
周源的目光黯淡下来,声音里面充满了无可奈何的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