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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配合,如有其他需要请到乘务室找我。”
“啊,好耶,楚河哥,我爱你!”韩洁双手抓着大辫子激动的叫嚷道,口不择言。
“哥,你喝水不?”
他团吧团吧,把自己的画苑揉成球,顺着车窗扔到车外。
“楚大哥你真坏。”撅起小嘴,挥起粉拳冲着楚河大腿擂了一下。
对面的叶添龙鼾声如雷。
“都坐好,听我说,我只讲一遍不重复,会就回了,不会也不要问了。”楚河披上衣服,坐正身子准备开讲。
刚要起身,发觉大腿沉重,低头一看是韩洁的脑瓜。
“哥,咱哥俩在车上挺投缘的,下车我请你吃饭,饭桌上咱慢慢唠。”
他不忍破坏这副美好画面,静静的坐等女孩自然醒来。
不过他可没韩洁的优厚待遇,楚河直接回了他一个字:
至于叶添龙暂时让他郁闷去。
丢钱还得哭,该泼辣的时候还得泼辣。
嚯嚯,袜子不白送,换来列车员对楚河的关心。
还得违心地装作关心的模样,他摘下肩上书包放到茶几上,“哥,垫着书包睡舒服些。”
慢慢的她闭上眼睛也睡了起来,慢慢的身子靠向楚河,慢慢的整个人都倒在楚河身上,慢慢的身子出溜下来脑袋枕到楚河的大腿上。
“放着我来,楚大哥我给你擦汗。”
“好啊,一块吃吧。”楚河知道俩人想法。
叶添龙看着呼呼大睡的楚河,郁闷极了。
“哥,我也爱你。”叶添龙兴奋的忘乎所以,学着韩洁口吻说道。
鞋跟越穿越高,衣服越穿越少。
“啊,天亮了。”叶添龙看着亮堂堂的车外,一轮红日已上杆头,他立即对说道:“哥,快给我讲讲划袜子的事。”
教这俩人技术是人情,不教是正常,他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教与不教都在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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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五点,楚河如同精准的闹钟准时醒来。
楚河这才弄醒叶添龙。
他急得抓耳挠腮,坐立不安,一会儿站起来,一会儿又坐下,一会儿掏出烟盒准备吸烟。
“不要。”韩洁扑棱一下惊醒,揉揉眼睛看见楚河一脸坏笑,知道上当了。
不过羞涩状态持续很短,转瞬间她又笑眯眯看着楚河了,等他讲解。
多少从黑土地走出来的女孩啊,来到灯红酒绿钢铁水泥的都市都被无形的大手而改变,嘴唇变的红了,眼圈变的黑了,头发变得的五颜六色。
我去,等来等去,还是错过机会!
叶添龙嬉皮笑脸装模作样道歉。
“行,那就告诉你们!”楚河干净利落,马上给他俩吃了一颗定心丸。
“好的,楚大哥,你趴茶几上睡吧,明天再教我。”
下一站山海关车站,列车运行一小时五十分钟,有下车的旅客请提前做好准备。
我靠!叶添龙差点没骂出声来。
东北女孩性格泼辣,尤其是农村女娃更是成熟的早,一般男孩不好意思说的话女孩们都敢讲。
“哥,毛巾干了,我给你浸湿它。”
一般短途客车不关灯。长途列车在夜间运行时卧铺车厢22点熄灯,硬座车厢关闭过道顶部一半的灯光,保留卫生间和车厢号牌的灯光。
黑夜真他妈的慢长,能快点亮天不,哥,你能早点醒不。
他心里最挂记的就是此事,连做梦都是这事,可惜梦里马上就要揭晓答案,结果被楚河叫醒。
乘务员过来,对他道,“小兄弟,还有三十分钟到滨城,你准备准备别落下东西。”
楚河刚刚开口,这时列车顶部的面包灯刷的灭了一半,车厢内亮度顿时暗淡下来,车厢内人和物变得模糊,车厢内嘈杂的说话声也安静下来。
“哥,我错了,我不乱说话了,现在我闭嘴,听你说。”
尽管叶添龙此刻恨不得马上让楚河把脑子里的东西都完整不露的吐出来,但现在事已至此,他只得憋着急闷的心情看楚河睡觉。
楚河谢过列车员提醒,然后拽了两下韩洁的辫子,“醒醒睡过站啦。”
然后抓起楚河的中华,走到车门口使劲嘬了起来。
望着一闪而过的长城关口,他浮想联翩。
韩洁善解人意,她把茶几划拉干净,让楚河趴上休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