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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的很露骨，任何人都明白其中含义。
楚河瞧着书记，把他脸上丰富的表情尽收眼底，呵呵一笑，道：
按照朱书记的想法，两个样品还要什么钱啊。不过楚河坚持要给钱，并说以后的二千个模具都是按样品价格付款。
二个车间主任一人拿一把梳子，左右观察，心道，“太她妈简单了，哪有困难！”
“喂，你怎么在这摆摊！有事没？”
一声巨响，一把二米来长的钢筋撬棍，像是原始人狩猎时奋力投掷的标枪，凶狠无比地插向桑塔纳挡风玻璃。
“没事就好，这是给你的损失。”光头从车窗口扔出三、五张大团结，纸币被风一吹四散飘开。
所以我们集团在华夏筛选了三家在模具行业领先的企业，一个是东北辽省，一个是羊城，另一个便是你们。
想想很有可能。
楚河二话不说，抬起脚踹向蛛网状的车窗，玻璃噼里啪啦炸开，玻璃茬四处飞溅。
不过，他察觉到楚业务说的话有一点小问题，他疑惑的问道：“楚业务，怎么是大概呢？难道还会有变故？”
楚河放下茶杯，整了整衣服，正襟危坐，笑脸变得严肃认真，把他早就想好的解释说了出来：
女人或是家就在附近，或是还认为楚河有病，没理会他自来熟，继续低头摆弄她摊上的货。”
三家备选企业里你们是首选。
他试探着询问：“楚业务，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这里都不是外人。只要能把这笔项目落实到我厂，我老朱一定不会亏待两位。”
那辆擦身而过的桑塔纳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掉头，车头冲着楚河方向停在一旁，地面是一条长长的黑色刹车痕迹。
最终定下来三千五一套模具，比正常价五千一套便宜不少，而且质量没得说。
撬棍正好插在光头和副驾驶之间，稍有偏差，其中的一人定会成为肉串。
楚河招呼二肥一声，两人小跑着往公交站点跑。
小摊上的梳子、发卡、头饰，撒的遍地，几把小摊上最贵重的牛角梳，在车轮地下碾压的稀碎。
“书记别失望啊，难道你对你们厂还没有信心？我私下给您透漏一下，第一家，辽省的模具厂是外资企业，价格稍高，如果您厂的模具质量与他们大致相当的话，我们集团一定会选贵厂合作，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然后又对给他斟茶的李秘说道：“一会让你们厂会计把企业账户告诉我，回头我好交给集团的财会师。”
驾驶室探出一个光头男人，三十来岁，冲女人凶恶的问道。
“好好，请楚业务美言。”
二肥此时长舒一口气，两套模具总算有着落了，楚河哥胡侃的五百万也不用掏了，心也踏实了。
你们不用有其他想法，听我的，用你们最好的技术半个月内做出两个样品，只要跟其他两家样品质量不相上下，我再帮咱们厂说几句好话，这事便成功了。”
车窗扎出一个鸡蛋大的洞，洞口四周形成一个蜘蛛网。
我看好你们哦！”
楚河让二肥跟李秘书去财会室交钱。
“哦……”朱书记眼神暗淡下来，不再激动了，他大失所望，“原来还是没普的事啊！”
“是，少爷。”光头点头，发动汽车。
话音刚落，只听到身后一阵刺耳的刹车声。
嘭！
他眯着眼睛看看楚河，琢磨道，“这小子白话半天，绕来绕去，是不是想要回扣哇？”
女人也许是被突入起来的惊险吓傻了，或是光头的厉声喝问吓住，坐在地上摇摇头，撑着地面缓缓站起身。
小会议室内欢声笑语，楚河和朱书记双方在愉快的氛围下进行亲切友好的交谈。
算是熟人吧，楚河招呼道：“快回家吧，一会下大雨。”
“嗯，好的。”李秘记住了，同时心里羡慕不已，“瞧瞧，大集团就是跟气派啊，人家会计都叫财会师！”
“卫生间有手纸？”李秘书好心提醒，心道，“怪，上厕所用报纸，不会是农村来的吧？”
其他人也关心这个问题，二肥更关心这事，瞪着眼睛看楚河如何回答。
啊……两人厉声尖叫，桑塔纳一下灭了火。
派出人员实地考察企业状况，对比后再决定由哪一家生产。”
副驾驶上的人对光头说道：“别理他，耽误办事，给她钱都多余！”
一会儿，二肥用报纸卷着厚厚的七千块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