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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身后，别乱说话。”楚河大步上前，朝当头人高马大的中年干部走去。
“小李，一会到聚福楼订座包间。”
二肥傻傻的点头，满是佩服的表情。
嘟嘟……响了几声，话筒那头传来女声：“您好，这里是华兴厂办，我是李秘，请问您有什么事？”
两人握手寒暄。
“我看成，牛蹄筋好吃难嚼，做梳子一定结实。”
“没有，我们是来谈业务的。”
“工作证！”
楚河心道，“如果不是从电话里听到你名字，谁知道你是哪根葱。”
所以他必须抢在别人未发现的前头，而生产适时产品。
楚河手指一捅二肥腰眼，“怕啥？又不是打架。”
楚河就听话筒那头一声娇喊，“朱书记，有客户要来，人家指名要领导接待，叫什么远东国际的，听名字是大客户！”
“老头，你狗眼看人低。”二肥冲拦路的门卫骂道。
“我这就向厂领导汇报！”
其实，还有比牛筋梳成本还低，利润还高许多的产品等着楚河生产，但是，楚河意识到牛筋底的鞋子已经出来了，如果他不马上生产牛筋梳，说不定下个月就会有人想到用牛筋生产梳子。
“您认识我？”朱书记确定不认识眼前十八九岁的年轻人。
二肥眼巴巴等着楚河给他解释为何撅木梳以及来模具厂的目地，可是一路上楚河一句话没说。
“别在门口站着了，快请进！”朱书记听到二千的数目，红眼珠子腾的亮了。
因其有牛蹄筋一样的韧性、弹性，和很好的耐磨性、透明度，所以商家称其为牛筋底。
朱书记见到俩年轻人凑到门前，刚想叫门卫把他俩打发走，别耽误等贵宾，眼见楚河叫出他的姓名职称，立刻认识到俩年轻人就是要等的人。
“二千！”
“算了，我们走。”楚河赶紧拉着二肥走开。
“就知道吃。”楚河白棱一眼不学无术的二肥，边向模具厂门走，边给他解释。
与众人一一握手，互通名字。
模具厂到了。
也知道二肥不信，接着道：“是做撅不折掰不断的牛筋梳。”
撅几把梳子算是调查工作吧。
二人重新回到厂门。
身后是一名黑色制服套装的女秘书，正四目张望，朝不远处走来的楚河二人撩上一眼，又看向别处，显然她不认为年纪轻轻的二人是他们要等的业务员。
十米宽的铁门紧闭，禁止任何车辆通行，大门旁边是一米五宽的小门，进出厂院的人员从此通过。
女秘书不时催促门卫，“老王，打盆水来，给门前洒洒水，你看地干的什么样子，一会车来了不起灰吗。”
如果二肥一会儿骂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那太恶心人啦。
门前已经跟刚才不一样了，大铁门四敞大开，门右侧列着十几名西装革履的厂干部。
知道年轻人夸大其词，但是听着高兴，尤其是在众多手下干部面前被外人赞扬，倍有面子！
“打架俺不怕，可是你忽悠人，我怕。”
“已经出发一个小时，现在应该到了。”
楚河留意到市场上牛蹄筋鞋底刚刚出现，用牛筋做的梳子暂时没有，所以他把牛筋梳列为第一项掘金产品。
“梳子。”二肥心道，女秘书的手真软乎。
不愧是国际集团！
“小李，今天无论谁找我都说我不在。”
牛筋梳的成本比普通塑料梳子略贵一点点，看产量和梳子大小，每把梳子大概在二毛到三毛之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