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客厅,易飞惊奇地发现,这群人又喝上了。好在他们还是有分寸,没有喝白酒。
易飞松了口气,这才想起,徐茵当时是跟自己一起离开的,“我记得我们昨天是一起离开的,你怎么知道老板在办公室?”
“怎么没有利己,至少能出口气!”
想要回家的易飞被嫂子留下,“黑灯瞎火的,带这么多钱回去,不安全。反正有房间,今晚就别回去了,明天让你哥陪你,去把钱存了。”
易飞把自己高中以来,跟这个女人之间的事情梳理了一遍,也没发现,两人之间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嘿嘿,我在牛肉中下了老鼠药,明天就可以见分晓了。”
易飞看没人拉他入座,就顺势告辞去休息。回到客房,正准备休息,易林却找上门来,“小飞,陪我出去转转。”
易飞家和村长家本没什么仇恨,要不然也不会因为怕他家人中毒,专程跑来寻找黑狗尸体。
再次离开的易飞,走出了院子,想想不对,又再次返回去,把已经迷糊的女人腿间的线拉了出来。
除了在寝室跟室友们看过几集a/v,易飞就是个初哥,也是整个寝室的特例,不是他太保守,主要是没时间。
床上女人的话,反而让易飞冷静了下来。今天上午,这个女人多数时间都在周涛的身边,俨然以周涛的女朋友自居,晚上却是这个样的!
易飞强忍着躁动,抬眼看去。连在刘媛体内的电线,还没有拉出来,多半是没力气了。线上亮晶晶的粘稠液体,随着震动,不住地往下流动。
更让他吃惊的是,此时的刘媛,不是在睡觉,也不是生病。发出**是因为,延伸至她体内,不住震动的细线。
易飞忙活了半天,才把今晚的收获整理好,望着桌上整整齐齐的钞票,易飞苦恼了。
易飞不解,“林哥,这就好了?”
易林笑道:“我以前还偷过狗,知道怎么做,你跟我去看热闹就行了,家伙我都准备好了。”
要不是隐身了,站在床边沉思的易飞,和床上抽搐呢喃的刘媛,将会是一幅诡异的画面。
易飞也没客气,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一直担心会出事。
听说狗要死的时候,会远离主人的家。易飞把巡视的范围放大了一些,还是没找到黑狗。
今晚上,易飞都没掏钱,就赢了十三万多,这一大堆钱,他都不知道怎么办,装不下了!
正准备离开,隐隐约约听到一房间里传来压抑的**,易飞愣了愣,转身钻了进去。
又答应了一顿午餐,易飞得到了答案,是老板自己说的。
他仓惶退出,也是因为受不了刺·激,站在院子里,他眼前还晃动着那白花花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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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局在易飞一个电话后结束了。电话是公司前台美女徐茵打来的,易飞在一群大老爷们的哄笑中,跑出去接电话。
易林还是比较厚道,从大家提出的建议中,选了个最温和的方式—扔死耗子。但是村长家有只大黑狗,夜里是放敞了的,这法子行不通。
易飞大惊,“完了,完了,妄论司政,按律当开!”
易飞有些担心,“要是村长家把狗弄来吃了,会不会中毒?”
易林掏出牛肉,远远地扔了过去,转头说道:“走吧,我们回去。”
因为隐身的解酒功能,易飞现在是“满血”状态,他的酒量本来就很好,自然不怕这一群战斗力锐减的大哥。
大嫂把老板包收起来,“明天再拿给你,去吃点东西,早点睡觉。”
“当然不能了,如果想吃,就得下蒙汗药,反正我们也不吃,毒死算了。”
兄弟俩出了大门,易林说明原委。昨天易飞回家后,易林跟兄弟们继续喝酒,说起官僚村长,大伙七嘴八舌骂了一通,而后决定给村长一个教训。
辗转反侧了两个多小时,易飞还是有些担心,决定去看看,反正能隐身,也不担心被狗咬了。
那个述职报告也是奇怪,自己才上班两个月出头,转正也才一个月,咋就要述职了!
半小时后,兄弟俩回到家里,易林吩咐:“已经半夜了,你去睡吧,我去看看那些赌鬼。”
至于昨天村长放的狠话,易飞根本就没在意,他老爸的那个组长身份,是选举出来的,村长要拿掉,也需要极大地周折。
难道以前听说的道理不对,易飞干脆进了院子,四下看了看,仍然没发现黑狗的踪迹。
挂了电话,客厅里众人已经转移了阵地,麻坛硝烟再起。易林没参加战斗,而是帮着老婆,替众人重新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