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腰带坚固的可怕,即便以巴洛克的巨力也没能造成什么损伤,反而战斧被崩出了缺口。虽然多少散发出来那种神秘莫测的波动,可是无论是金属还是那颗拇指大小的蓝色晶石,都没有留下一丁点的划痕。
巴洛克犹豫再三,心疼的不行,他还想要好好研究一下,总觉得这条神秘的腰带牵扯到一个大秘密。可是生命要紧,当身后的追敌终于遥遥看到了巴洛克的身影,齐声怒吼的加速扑过来的时候。巴洛克做出了选择,将腰带扔在地上,捞起战斧狠狠的砍劈起来。
另一个人四处看了看,闭目一会儿,猛地睁开眼睛,看着街道的石质地面。忽然一脚跺在其中一块石板上,那石板应声碎裂,露出了黝黑的下水道洞口。“那个萨摩亚的猪猡跳入了下水道,追,只有他还拿着幻铠腰带,就别想逃过我们的追踪。”他似乎是三个人中为首的,说完直接跳入了下水道中,根本不顾沾满全身的肮脏污秽,循着腰带那淡淡的力量波动,非常精准的选择巴洛克逃走的方向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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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侍卫双腿一臂被摧毁,又被巴洛克不停的攻击来不及止血,大量的失血之下已经奄奄一息。当其他三个同伴疯狂赶来的时候,他只剩下一口气了。
“那……那个人……蒙着脸……看不清,但他……养着一只战宠……而且骂我……我们北方……野牛……,他……肯定是……萨……萨摩……亚……!”侍卫脑袋一歪,停止了呼吸!
身后的追敌越来越近,巴洛克心里暗骂,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是怎么知道自己行踪的,简直阴魂不散。看来城墙那边是无法通过了,在偏僻街道里四处寻找,忽然眼前一亮,跑到角落里,奋力掀起石板,也顾不得肮脏恶臭,直接跳入了下水道,然后合上石板,悄无声息的钻入密如蛛网的下水道。…………
巴洛克很明智的直接跳下屋顶,躲到偏僻街道之中。从战场上下来的士兵虽然大多也都是普通人,但是他们精通团队战阵厮杀,哪怕是一些普通的斗气武士,也很难将他们的小队击败,甚至很可能反被人杀死。巴洛克此时和一个普通人也差不了多少,这么莽撞的冲过去,等于送死。
萨摩亚人称呼奥德里亚人为北方野牛,而奥德里亚人则称呼萨摩亚人为南方猪猡。他们的死敌关系即便最孤陋寡闻的种族也都知道,这也是为什么巴洛克会想出这么一个栽赃嫁祸的恶毒主意的原因。
三个侍卫和巴洛克齐齐被巨大的冲击力撞飞,巴洛克浑身撕碎般的剧痛,骨头不知断裂了多少根,昏死过去之前的最后一眼……似乎看到银色小狼从手臂上脱离,一口咬住被崩飞出去的蓝色金属腰带,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席琳默默的流泪,将自己应该说的全部告诉了贝琳达夫人。
没有人怀疑死去侍卫的话,靠近北方的奥德里亚帝国,和南方的萨摩亚帝国是死敌,两个国家的恩怨纠结了恐怖的数千年甚至更久远,最初的原因早已湮没在历史中,他们的这种仇恨几乎已经融入到血脉中,成为遗传。即便在很久很久以前,兽人还很强大的时候,人类组织联军对抗,萨摩亚人和奥德里亚人也完全无法协作,而只能让当初的指挥者将他们分派到完全不同的战区,以免内斗造成战争失利。
“走,和我回学院。既然是萨摩亚人和奥德里亚人之间的仇怨,那么和我们无关。你已经受了委屈,谁都不能再让你受伤害。”老夫人取出一件魔法袍给席琳披上,果断的带着她离开这里。
他从西城区踩着屋顶跑到南城区,四处转圈想要甩掉身后的追敌。快要靠近城墙的时候,忽然发现上面站满了士兵。这些人身上的铠甲虽然黯淡破旧了许多,表情却透着一股与城卫军完全不同的神采,沉稳坚毅,绝对是经历过战争的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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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到席琳身边,叹息一声抱着席琳:“可怜的孩子,你受苦了!告诉我,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席琳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脑子完全被巴洛克的举动弄懵了…………太狡猾,太恶毒了……但是,却是帕丁顿王国和所有人最好的脱身借口!至于奥德里亚和萨摩亚之间会不会因此爆发惨烈的帝国大战……人都是自私的,和自己的国家,亲人相比,也就不算什么了!
这里逐渐热闹起来,首先是德尔塔侯爵赶回,见席琳裹着被子木然的蜷缩在床上,装作没看到,低头一看,直接吓瘫在地上…………阿尔文皇子死了,死在他的府邸里。德尔塔只觉得浑身瘫软,几乎爬不起来。
“德尔塔侯爵,我亲爱的丈夫,您用药迷晕了自己的妻子,然后送给奥德里亚的皇子淫辱,您想要得到皇子的青睐是么?现在您得到了么?”席琳面无表情的对瘫在地上的德尔塔说道,眼神黯淡仿佛已经对一切不再留恋了————她必须做出这幅表情,来掩饰巴洛克的存在。
几乎是在半分钟后,三个侍卫尾随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