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叙自然懒得理会这些人,一路直奔而入。
士兵们惊恐地看到黄忠一脚把那名士兵踹飞,而踹的地方却和黄叙刚才踹门房的一脚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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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愿牺牲,就不能白天做吗?”史涣一副为难的样子。
“黑子,带着这两人跟我进去找我爹,我看看还有多少人敢拦我!”黄叙故意大声说道,也是为了让里面的人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从看门人就可以看出黄忠的这个县尉是如何的不好当了。
黄叙的话,引得围观民众一阵阵叫好声响起。
“大人有事,恕不见客!”门房虽然听到黄叙语调有些异样,但仍没有松口。
到了卫所,却被两个看门的给拦住了。
黄叙看得出,这两个看门人是因为知道自己的身份,才表现得更加傲慢的。
“烦请两位进去跟县尉大人通报一声,就说黄叙有要事相商!”黄叙和善地说道。
“我父亲黄忠,一人独挡黄巾千万大军,为长社百姓做了那么多事,你这个门房居然敢看不起我父亲,我让你看不起,我让你狗眼看人!”
黄叙一个招呼,周仓哪还给门房客气,一巴掌扇了过去,直接打得门房转了半圈,还掉了两颗牙。
“怎么?你难道不愿为了黎民百姓的太平日子而做一些牺牲?”黄叙一脸不屑地看着史涣。
听到喝彩声,黄叙就知道自己没打错人,想必这两个门房也没少做亏心的事!
“好!”黄忠答应,随即转身先行。
“少爷,你这是胡说八道吧!”周仓根本不信。
“乡亲们,我父子二人昨日刚到长社,受县令所托,我父亲任职长社县尉,我父亲的名声,大家想必也听过,为了长社的安危,一人独抗黄巾大军,现在,我父子既然到了长社,就要为我长社的百姓着想,谁敢祸害我长社百姓,就是和我父子为敌,对于敌人,我父子从不手软,也请乡亲们日后多多支持!”黄叙再次向着围观群众拱手作辑。
双方约定好,史涣虽然不情愿,但至少答应了黄叙。
“你们知不知道你们拦的是谁?”周仓一股气愤地冲着两个看门的吼道。
这也是黄叙想把事情闹大的真正目的,既然你们世家不给脸,我父子也不是好相与的,连个长社县如果也要老子费尽心思,那日后还怎么去逐鹿中原!
周仓根本不管其他人的看法,既然黄叙有命,直接上去揍人就好。
“大人,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你看看这恶人又要打人了!”那名士兵看到周仓扑来,吓得直接往黄忠身后躲去。
而另一边,周仓也对着另一门房拳打脚踢。
黄叙看到这副景象,完全傻了,自己这个父亲到底在这里搞什么,这十几个虾兵蟹将的,有什么好练的,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分辨一下,看看哪些是真正向着自己父子这边的。
谁知道没有征兆的,就感觉自己肚子上传来一股大力,整个人都飞了起来,直往后倒去。
“大人有事,不见客!”即使黄叙客气,两个门房也没给黄叙好脸色,看来这是要给黄叙来个下马威啊!
“好,就这么说定了,等下,你就去演你的戏,晚上我再找你汇合!”
黄叙睁大个眼睛,看着跟随自己身边进来的士兵里面,居然还有人抢在自己前面去向黄忠告状。
“既然你装,我就让你真的尝尝滋味!”走过去,黄叙就对着肚子又踹了一脚,直踹得门房哇哇大叫。
“白天?就像你今天这样?”黄叙没好气道,“如果你不想做,你就别参与,算我看错人了,还以为像我父亲一样的英雄豪杰,原来只是一个沽名钓誉之辈,哼!”
“惩奸除恶,天下太平!”
“父亲,那我们进去议事?”黄叙指着黄忠身后议事厅。
一进训练场,就看到黄忠在监督着十几人在操演。
“打就打了,何罪之有,连军情重要都不知道,你不打,我也要按军事处置!”
“怎么,怕黑?”
本来还有士兵想为挨打的士兵就饶,可看到黄忠父子那双阴狠的眼神,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
一看史涣这副样子,周仓就知道,有一个人被拉入了贼窝。
“少爷,到底你和那小子说了些什么?”周仓追在黄叙身后问道。
黄叙指着周仓,“你还别不信,书上是这样写的!”
“黑子,上去给我打!”黄叙示意周仓直接上去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