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明白姑娘的意思?”丫鬟还是个比较简单的小姑娘,她不太明白舒轻月想问什么。
倘若,舒轻月出现在浦东巷并非偶然,那她便是另有所图。她的目的是什么?是如意赌坊?还是他姐姐?
舒轻月翻转了几次身,又睁开了眼。
“都制备些好的家具,就按照,云阳公主的房间来布置。”宁司辰也不知道女儿家的闺房是个什么样,他交代,说完,他又想了一下,舒轻月应该不是那种极尽奢侈的人,他又道。“还是弄得简单一些,多余的摆设就不要了。”
“是。”
“元帅,这是要给什么人住?”家仆听宁司辰话里的意思,应该是要给女人住。女人?家仆很惊讶。
昨天之前,舒轻月从没想过,她会来到这里。这人世间的事,有的时候,还真的是难以预料。
他在院子里来回踱步,他在考虑,该让舒轻月住哪里?他扫视着四周,视线最终落在一处上。
“元帅,房间要用来做什么?”家仆问道。
“来人。”宁司辰找来下人,他指着一间房。“把兵器都腾进书房,再把里面收拾一下。”
“住人。”宁司辰说道。
“比如他的秉性?”舒轻月说得直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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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厢的院子里,几只雀鸟跳跃在枝头上,叽叽喳喳的叫闹着。这一天,和往常一样,又有些不同。
阴晴不定?舒轻月还在在意丫鬟那句没有说完的话,“那个阴晴不定”的人指的是谁?不过,看丫鬟有些为难,她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姑娘,这是热水和丝巾。”丫鬟把装有热水的铜盆搁在黄花梨木制成的面盆架上,然后,对着舒轻月说道。
她,正住在宁府。
“没有。”舒轻月只是随口问问,她继续和丫鬟聊着。“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他在哪里?”至少现在,舒轻月还喊不出“元帅”二字,对她而言,“元帅”并不仅仅只是个称呼,里面包含的东西太多了。
又是新的一天。
“比起阴晴不定的……”丫鬟自觉说错话,立马收住。“姑娘,这做奴婢的,不太好说主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