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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人。”岳容飞最终还是把叶向全放了。
岳容飞和宁司辰就像针尖对麦芒,两人都是锋芒毕露,互不相让,一旁的舒轻月自始至终缄默不言,却是在暗中观察着宁司辰。整个谈话过程中,宁司辰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神态的变化,舒轻月都悉数看在眼里。不管岳容飞是威严也好,是怒斥也好,宁司辰都是风云不惊,从容不迫,有着非一般人的镇定。
早在十几天前,单阳城向朝廷发来八百里加急的那天,岳容飞就派人先去单阳城打探消息,按路程来说,打探的人早该回来了。
“先用腌肉和腌菜顶一两天,沿途应该会有些村庄,我派些人出去弄些盐补上。”岳容飞说道。
“谁指使的?”宁司辰不怒自威。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再擅自行动。”宁司辰说道,末时又补了句。“别太小看岳容飞了,不然迟早会吃亏。”
是路上发生了什么事?
舒轻月深深的觉得,宁司辰一旦为敌,一定是个异常可怕的对手。
他姐姐搅了进来,单阳城一战,便不再单单只是楚慧国和凉昌国之间的战争。战还是不战,谋还是不谋?对宁司辰来说,那必将是个无比纷乱的夜。
“小姐,单阳城一战,怕是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岳容飞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明日起,我们加速前进。”
“说,这是怎么回事?”宁司辰问道。
另一边,宁司辰的军帐内,食盐下毒一事还没有结束。
“你当真以为我分不清是非黑白了吗?”宁司辰在仓库的时候之所以会那么说,仅是为了保住叶向全的性命,但那不代表他信叶向全的话。
“小姐,这事你怎么看?”岳容飞问舒轻月。今日之事,虽然没逮个正着,但下毒之人绝对是叶向全,关于这点,毋庸置疑。但叶向全这么做,是背着宁司辰擅作主张,还是宁司辰授意?先前士兵中毒一事,舒轻月和宁司辰有过短暂的相处,他想听听舒轻月的意见。
叶向全只觉颈部灌起一阵凉意,锋利的枪头与他喉咙的距离仅有分毫,倘若岳容飞的银枪再往前一点,他就直接血溅当场了。叶向全还是怕死的,他不敢直视岳容飞,不住的吸气呼气,两脚也在发软。
果然,是她姐姐。
“而且什么?”宁司辰再问。他撑在案上的两手不由自主的攥成拳,心跳也莫名的加速,他有种更不好的感觉,他姐姐极有可能,做出令他更加惊骇的事情来。
“晚饭前盐还没问题,晚饭后,盐就被人下了毒,这段时间里,只有叶向全到过这。不是他下的毒,还会有谁?”岳容飞说。
“要是让我查到他心怀叵测,我就用他的血来祭我的长枪。”岳容飞抬臂,手中两米多长的银枪直指叶向全的咽喉,只差分毫,便可穿喉而过。
没有确凿证据,岳容飞拿叶向全也没办法。
“没有。”岳容飞说道。
“将军,末将真没有,是岳容飞陷害末将。”叶向全还是抵死不承认。
舒轻月那边,她和岳容飞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军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