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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还拿着软包装的番茄酱:“我记得你说过,吃蛋饼时喜欢加点番茄酱……”
是金子先注意到他的。
以金子唯二的经验判断,江生的技术比自己在海外劈腿的未婚夫还要高出一筹,看不出斯斯文文的一个人,脱了衣服竟是这番情形,只是……
提上裤子还说什么对不起,对不起还做,明知故犯……大家都是能为自己行为负责的成年人,对与错,敢做就敢当……她若真有心拼死反抗不从,他也不敢强推……
金子觉得全身都热,房间里温度很高,空调的温度应该再定得低一些……早先出门时不应该关掉……江生在她胸前流连时,金子脑中闪过的全是乱七八糟不相关的念头……
她脸一红,真是太失礼了,忙拿了纸巾去擦:“……没有,味道挺好吃的。”
而周末的中午,步行街周边根本找不到停车的位置,毫不夸张地说是一位难求,所以,他停好车送孩子去上课后就不动车了,围着步行街转两圈,等到咖啡馆开门营业后,就呆在里面看看书,写点文字校校稿什么的……等孩子下课。
甚至有一次她破天荒地起床早练,在步行街跑了一圈后钻进咖啡馆,那个人居然已经在了!
“……下周,我……”
耳边传来透着笑意的问话,江生在椅子上转过身来,含笑问道。
江生这样的男人,竟也会是偷香窃玉的惯犯么?
男人真可怕!
噢……金子望着他,直愣愣地撞进他幽深的略带紧张的眸光,鬼使神差地接了句:“上楼用我的电脑收吧。”
网吧?金子怔了怔,好遥远陌生的名词,她好些年没去过网吧了:“不清楚,没留意。怎么啦?”
金子是常客,原因无他,这家把街头,最近。
江生之所以每个周六都踩着咖啡馆营业时间进来,是因为他别无选择,无处可去。
“那你等等,我很快的。”
她一僵。顿住不动。
他有一点慌乱,似乎是做错事的孩子,手足无措,需要做些事情来令自己镇定。
椅子与凳子隔得距离本就很短,她一忙活,身子少不得也挪动,而江生是转过身的,两人的膝盖就抵到了一起。
咖啡馆有个简单又特别的名字:目录。
他去厨房兑了大半杯温水拿给金子,想了想,又问:“饿不饿?煮点面条吃?”刚才她充做早餐的黑森林已经碎成了渣,不顶用了。
因为他所在的那个角落是金子最喜欢猫着的地方,平时她来总坐在那儿,但周六这天上午,不管她几点下楼,那个位置总是会被提前霸占了。
江生收走了餐具,给她拿了水与纸巾,漱口擦嘴,然后整理了厨房以及客厅……直到他离开,金子仍缩在床上,没有起身的意思,也没有再开口讲话。
不敢说倾盖如故,也算是聊得很好,颇有些好感的。等下周六再下个周六以及以后的每个周六,金子或早或晚下楼来,都是径直走到那个角落的,而江生,自然也是一如既往,早早就守坐在那里了。
或许,有个床-伴也不错?
金子家是一室一厅,没有专门的书房,客厅一端划为工作区,摆着工作用的桌椅,因为平素是一个人用笔记本,桌子不算很大,椅子只一把。江生要操作电脑,椅子让给他了,金子挨着桌角坐在圆凳上,打包外带的蛋糕放在桌上。
任他仔细地一点一点收拾干净桌上的蛋糕渣,连她裙子上的几个也不放过……“这里也有……”他的手指抚上她的嘴角,神态认真。
就这样认识了。
正常成年男女都会有的需要……呵呵,这句狗屎说得特么在理儿呢!
江生站在床前,小声地丢下一句没头没尾的问句,金子不睁眼……他顿了顿,低头轻轻摸了摸金子散在枕边的头发,低叹了一声:“我走了,好好休息。”
“金子,我喜欢你。”他在她的耳边喃喃低语着,紧箍的拥抱……
金子猛不丁儿打了个冷颤,露在外面的胳膊起了一层小鸡皮疙瘩。
因为金子是常客,一个星期总有几天会来,喝咖啡再点一块店里新烤的黑森林蛋糕,熟悉的咖啡小妹曾好心提过,那位客人每周六一开门就进来了……如果需要,可以帮她预留位置……
那个小角落有一盏壁灯,光线强弱可调,柔和的光打下来,很适合读书。
他也不想这样的。他没想到自己会那么冲动,以往的生活太平静,令他高估了自己的控制能力。
不大一会儿,江生端着盘黄灿灿的蛋饼走出来,略带歉意道:“没有面条,我摊了两个蛋饼,将就吃点……”
“那位客人来得早,空位子很多的……”
彼时咖啡馆刚开门营业,金子充当早餐的咖啡和蛋糕还没送上来,江生看了看手机,略带为难问道:“这附近有网吧吗?”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金子对他没企图,对没有企图的男人,无需猜测规划相处的走向,顺其自然就好,聚散皆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