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个肩膀给你靠,借个胸膛给你——
直到这时梅工才回想起,那一晚上,从始至终,没有听到半点芊芊女的声音,除了肉-体撞击产生的物理声响外,一直是男人在发-情叫-床,若不是知道他俩在一个房间,倒更象是那男人自己在玩五姑娘。
鉴于她的家境,老师建议她考外贸学校,她英语数学都很好,那些年外贸行业风生水起日子好过。
听熟人的春-宫,尤其还是女同事的,梅工实在没这个爱好,最后被折腾地没招儿了,戴上耳机放着音乐好不容易在天亮前眯了一觉。
公司有电话找芊芊女,梅工去会议室敲了敲门,喊了芊芊女出来接电话。见那男人干坐着,面前连水都没一杯。
芊芊女的房间正在梅工的头顶,这一晚,梅工头次发现别墅的建筑质量不过关,隔音做得太差劲了,头上床板吱呀做响,闷闷地撞击声,男声方言版的黄话儿以及急促的低吼,足足一晚上没消停……
这一多心,梅工发现原因了。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人家夫妻般配不般配的,和睦不和睦的,跟旁人无关,梅工再年轻,也知道这是芊芊女的私事,她不主动说,自己不好打听多问。
估计这俩口子光顾聊天了……梅工暗自失笑,好歹是同事老公,就去接了杯水给芊女老公,随口寒暄了两句,见窗外雨下得大,就说了句雨太大了,大哥怕是赶不上回去的车了……
既然人家是两夫妻,再亲热也没外人什么事,倒显得自己忒多事,虽然芊芊女再三表示不介意,梅工还是弄了个挺大的不好意思。
这天起,梅工觉得芊芊女看他的眼神总有点躲闪,带着羞怯,他几次想说没事,话到嘴边又不好开口,怎么说?
芊芊女愣了愣,望向梅工了然的眼底,不由苦涩地笑了笑:谢谢。那个人,他,他是我老公……
就这么一句,惹得芊芊女落了泪。
这种尴尬一直持续了初冬。
哪有不打扮自己的女人?
这其间那男人又来过几次,都是当天来当天走的。
母亲生弟弟时月子里受寒受累,落下了腰痛的毛病,自此干不了田里的重活。
节俭会过日子的女人梅工见过的,但那应该是奶奶辈的,最年轻也得是妈妈辈的,没见过芊芊女这个年纪会过成这样的。
男人四五十岁,长得挺粗俗。起初梅工以为是给工作点送菜送米的——
年轻的小伙子总有几分仗义之心,见不得弱质女子受委屈。梅工找了个没人的机会,拐歪抹角的对芊芊女表示了自己的关心,暗示她若有什么不方便的或被什么不好的人纠缠,应该大胆说出来,公司同事们都会帮忙的。
好在儿女聪明孝顺,女儿书读得好,手脚又勤快,家务事顶了一大半,儿子虽小,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公司不让外人留宿,不过,今天情况特殊,或许……相关的内务规定,我也不太清楚!
梅工就起了恻隐之心,以前上大学时,自己洗衣服,牛仔类的衣物确实挺难洗的……芊芊女有一双又白又细的手,人长得也纤细,眉眼精致,颇有古韵,如一根弱不禁风的柳条。
此事略过不提。
另一个男同事住在梅工隔壁,受的影响虽不如梅工明显,激烈时分也听了几耳朵,俩人交换着男人间心照不宣的眼神:看不出那样貌有点猥琐的男人,倒是有把好活计!
父亲要照看田地与家人,不能象村里其他男人那样远离家乡外出打工,守着几亩薄地,农闲时去县城里打打零工,县城小,没有多少工作机会,工资给得又低,赚不了几个钱,一家四口,日子过得甚是窘迫。
有一回下着大雨,那男人又来了。
芊芊女初中毕业,为了早点工作挣钱,弃高中报考了中专。老师惋惜,以她的成绩,如无意外,上高中之后是可以考上大学的。
在梅工眼中,芊芊女拥有一个堪比还的过去。
咳,这种情境,有奸-情是为正常的,没点情况视为不正常。
父母没文化不懂,她年纪小也没见识,听老师讲得有道理,就报了这所学校,成绩不错被录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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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男人就走了,芊芊女一整天脸色苍白眼底发青脚步虚浮,跟谁说话都低着头,怯生生的。
由此便对芊芊女更多了几分关注。
芊芊女喝了几口,酒意上头,听梅工问起她老不回家想不想家里人,忍不住掉了眼泪。捂着脸嘤嘤地哭。
因为下雨,没法到外面谈,芊芊女就把自己老公领到小会议室,俩人不知在里面谈些什么,刚巧那天只有梅工与另一个同事在这边值班,雨天没事,对着电脑各忙各的。
这一夜,虽然孤男抱了寡女,只是拥抱而已,并没有干柴烈火,滚作一团。
大白天停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