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老何你这家伙就知道揭我的短,少说几句还怕把你当哑巴不成。”太哥被这么一夹攻也只能无奈的苦笑了。
“镖头,叫我过来可是要商量什么?”太哥停马便问。
这边正在轻松谈笑的时候,队伍却渐渐停了下来。前列一个年轻镖师策马跑到后面喊道:“太哥,总镖头让你上前来有事商量。”
总镖头见大家都各司其职井然有序,赞许的抚须一笑,也精神抖擞的驱马跑到队伍最前列带头前行了。
各人轮流守夜休息,一夜无事。次日一早拔营继续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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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太胯下的老马直冲出八、九丈远才被其狠狠勒停。袁太急忙回头望向身后。此时山石落下之处扬起浓重的黑尘,尚有些许略小的山石树木还在不停下落。
总镖头说到这份上,乔老及众镖师大多都已清楚总镖头的顾虑所在了。袁太等众镖师略交换了下眼神,便都看向了乔老。一副以乔老意见为主的神情。
又特意对袁太嘱咐:“你负责押后,也不可大意,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警醒着点。”
袁太一看如此,尚未来得及伤感,大声向旁边犹自目瞪口呆的几个趟子手喝道:“快,都抄起家伙,跟我到前面去。”
乔老久居官场,当然明白众镖师及总镖头的意思。既然有一定风险,当然还是让护送的雇主做最终决定比较保险。镖局主要还是尽力尽责保护安全为职责。于是心中思量几许便最终决定的说道:“既然如此,老朽此次归乡后也不过是做个闲家翁,又无甚须得着急之事,反倒是老朽无儿无女,只有老妻与几个老仆相伴,全部的身家都在这里了。一切以平安为上,官道多耗费几日便耗费吧。只要相对安全便可。总镖头以为如何?”
队伍前列一个须发皆灰白但身体仍然壮硕的老镖师正与第一辆马车中探出头来的一位微胖锦衣老者商谈着什么,旁边还围了三四个都是镖师模样的壮汉。
队伍不紧不慢的行进了大半日之后,左侧的森林渐渐稀疏,再前行不久,便已不见大量的植物,却已经被大片的湿地沼泽取代。沼泽中生长着大片大片的形似荷花的植物,倒也不像通常的沼泽地带那般发出腐臭的味道,反而有阵阵清香会随风吹来。但是据曾经走过这条路的镖师介绍,这沼泽中是万万不可进入的,否则没顶是瞬间的事情。
总镖头略一沉吟继续道:“虽然也并非一定会那么巧正碰上这股流匪。但是万一不幸......吾认为山道更易中埋伏,一旦中伏也更不易转圜应付......”
春日正午的太阳已经满是火辣辣的味道了。一队由三辆马车十几个趟子手和五、六个骑马镖师组成的镖队不紧不慢的行走在官道上。
大半个时辰后,队伍已经离开营地十数里之远了。一路无甚景色一成不变。众人虽不觉累,但也渐觉沉闷。
此种状况明显是被人设伏了,而后路堵得如此严实,一侧是峭壁一侧是沼泽,退路全断。敌人肯定也不必要在这里安排什么后手了。而真正的危机现在应该才在队伍前方。
马上被称为太哥的镖师带着笑意瞥了一眼年轻趟子手笑骂道:“你这小子,我都还没急你急个头啊。馋酒就直说,到时候少不了你喝的。”
正行之间,押后的袁太莫名觉得心头一紧。长期行走江湖,有时便会有这种直觉,大多时候虽然无事,但是也有过救下自己一命的经历。
总镖头呵呵一笑:“乔老果然心思慎密,马上就说到重点。其实往常吾等走经此处大多会走山路捷径,主要是可节省时日,此处墨铁山也并无什么大势力的山匪响马。只是近半年来,周边几个州府的交界出现了一股流匪,不知道根底也没有固定的匪巢,兼且心狠手辣贪婪无度,不光夺财还几乎不留活口。来去如风得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极为狡诈。官府也追杀剿杀过数次,但是连一点首尾都没有抓到过。”
“好,一切以乔老马首是瞻。在下这便吩咐下去。请乔老继续在车上休憩吧。”
见乔老微笑点头坐回车内,总镖头即刻对几个镖师吩咐道:“你们几个传下去。前面岔道转西,走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