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砚低声道：“李瑶琪虽然没有男朋友，不过我猜你肯定是不打算负责？果然！你倒好，吃干抹净走人了，可人家小姑娘将来结婚怎么办？不能给女孩未来，你怎么能下得去手！你说你是不是混蛋！”
苏砚气道：“我和小童不像你，我们都是理智的人！我……我会和她结婚，会给她幸福，用不着你操心！”
当然，在学术上老爷子也比较固执，所以两人经常为课题吵得不可开交。
鹿容：“……”
“原来如此！”听了鹿容的解释，苏砚这才安心。
鹿容竟然从一大早就蹲在这里开始吃了，整整吃了一上午，还净点些又贵，分量又少的零食甜点。鹿容可没钱，既然敢点，恐怕是早就算计好让苏砚结账了。
“婴怨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啊？是鬼魂的一种吗？我们昨天收拾的大婴怨又是怎么回事？”苏砚嘴上说对怪力乱神不感兴趣，但此时还是忍不住抓着鹿容问个不停。
苏砚双手交叉在胸前，摇摇头：“敬谢不敏！”
苏砚道：“我怎么了？”
鹿容试探道：“乐意效劳？”
“从孤儿院的角度来说，你和韩老师就是我这世上仅剩的亲人了。你有事没事都可以来找我，我举双手欢迎；但若是驱魔嘛……我只能说四个字。”
“哦，我都忘了。”苏砚拍脑门道，“那就等你找到他再替我问好，我觉得韩老师是个能逢凶化吉的人，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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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容笑了：“算你小子还有良心。”
“婴怨虽是婴儿怨气所成，但其实属于精怪，拥有类似鬼魂的形态，但是和鬼不是一个系统。”鹿容想了想道，“至于昨天的那个大婴怨……其实我也不知道它经历了什么机缘，不过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是吃了某人的魂魄吧！”
说完，苏砚去前台结了账，账单的数额又让苏砚小小地感叹了一下。
“没……没什么~”苏砚好不容易止住笑，“只是学业繁重，我好久没这么开心了。”
苏砚认真的点头：“差不多。”
听鹿容讲完，苏砚也不由一阵唏嘘。考虑到今后的安危，苏砚又问道：“我们学校不会再有婴怨这种东西了吧？”
鹿容奇道：“你是没听明白李瑶琪昨天说的话吗？婴怨这玩意儿，到处都是，流产的女人越多，诞生的婴怨就越多。你们学校肯定还有，不过没什么大碍，普通婴怨的寿命不会超过三天。”
苏砚点头道：“看倪薇最后的样子，应该是取得姐姐的原谅了吧！也算是了了一段因果。难怪你会放任倪薇死去，和姐姐在一起，这的确是她最好的结局。”
苏砚没来由大笑起来，把鹿容吓了一跳：“笑什么，你有病啊！有病吃药！”
“混蛋！”
苏砚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
鹿容反唇相讥道：“怎么了？放着弟妹那么极品的女人不碰，粗俗点说，是站着茅坑不拉屎；换成文艺的说法就是，女孩最美好的年华都让你这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给耽误了！你还有空管我的闲事，你说你是不是贱！”
“基本上吧！但是……”苏砚没否认，反而以咖啡代酒，和鹿容碰了下杯子，“能在十年后的今天再见到你，老实说，我很开心。”
“什么乱七八糟的歪理！”苏砚骂道，“你就是个混蛋！”
刚进教学楼，正好撞见了自己的导师。
“今天的课好无聊啊，你晚上来接我吗？（困）”
苏砚站起身来，整整衣襟道：“好了，叙旧到此为止吧，这顿我请。记得替我向韩老师问好！”
一见苏砚，老爷子开心地直拍手，连忙招呼苏砚去帮他找些资料。于是，整个下午，苏砚都把时间交待在蛛网密布的资料室了。
“没错。”鹿容道，“后来就和你推测的基本一样了，她在婴怨的帮助下，袭击了汤佳和刘婷。她负责惩罚，婴怨负责吃。没有猎物的时候，婴怨就吸倪薇的精血，所以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才会骨瘦如柴，如若干尸。即使我们什么也不干，她迟早也会被婴怨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