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再跟你们算账”说完他狠狠的指了指铁塔和我,“带走”,纠察分队鱼贯而入,将我和铁塔死死押住。
我和李阿蒙听到楼下的动静,赶紧从楼上赶了下来,看到楼下的情景,李阿蒙夸张的一声嗷叫,小嘴张成了o形。全场静的可怕,闫森再一次可耻的尿了裤子,我怀疑他可能患有严重的肾亏。
“基本的情况,大家都已经了解了,闫副队长因公负伤,我深感心痛,目前,嫌疑人下落不明,据闫副队透露,犯罪嫌疑人很有可能是第三师的现役军人,这支部队大家想必早有耳闻,我希望大家能够认识到对手的强大,如果跟嫌疑人对面遭遇,尽量智取以避免不必要的伤亡。
“妈拉个巴子的,竟然还有心情喝咖啡”汪火忍不住啐了一句。
“队长,兄弟们都到齐了”一个身材消瘦的四眼警察轻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对于这个手下唯一的嫡系人马,他没有半点的脾气,平时二人皆以兄弟相称,四眼警察牙齿有些漏风,总是“怂恿‘怂恿”的喊他,他也不会介意。
“小子,少他娘的装神弄鬼,你是自己走还是让小爷请你”走字未能说出口,汪火哇地一声用手捂住了脑袋,鲜血如同开闸一般哗哗的顺着腮帮子直往外冒,铁塔手中的玻璃杯消失不见,在汪火头留下了满脑袋的玻璃渣子。
“照顾好自己,不用担心我们”说完,我义无返顾的朝着门外走去,铁塔在我身旁竟然笑了,这个心宽体胖的黑脸汉子,我是真心看不透他。
“既然同志们俱是信心十足,我就不需再做战前动员了,下面我们安排具体的行动部署”宋勇对于这些人的飞扬跋扈早已司空见惯。
刚才牛逼哄哄的肌肉男等人顿时慌了神,不由自主的吸了口凉气,这回遇到真狠人了,没有一句废话,一出手便见红,那种狠辣和果决他们平生仅见。汪火当场被砸晕了过去,捂着脑袋躺在地上。铁塔噌地站了起来,抬起一脚正中旺火的胸口,众人听到咔嚓一声脆响,那是肋骨断裂的声音,汪火就像浆糊的纸人一般贴着地面飞出去十几米远,正好落在了闫松脚底下,眼看着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
直到闫松母子被几名特警护送上车之后,他才缓缓的吐出一句话“里面的人,谁也别想活着离开”,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似乎已经宣告了我们的生死,睥睨天下我主沉浮的强大气场让我们心中一紧,赵班长紧绷的腮帮子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我们已经掌握了嫌疑人的下落,就在离省电视台不远的卡莱咖啡屋,交警队那边刚发来的消息,我们直接过去抓人就是”肌肉男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怂恿,你当我傻咧,我是搞技术侦查的,冲锋陷阵的事也轮不到我呀,还是你好,总是照顾我”四眼警察傻傻的笑着。
“保护排长,胆敢乱动者格杀勿论”赵班长首当其冲,身后跟着的全是新兵连班长里的精锐。没有人会怀疑这道命令,对于他们而言,除了服从还是服从,真要有人存心找死的话,他们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开枪射杀。
闫松对这个黑脸大汉有种深深的恐惧,尽管自己一方兵强马壮占尽了上风,他依旧不敢有丝毫的掉以轻心,隔了十好几米远远的观望着,他不相信对方没有察觉,铁塔有恃无恐的样子让他很是纠结,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有种骑虎难下的尴尬,为了保险起见,必须一探虚实,这种事情,当然非得力干将汪火莫属。
“大队长”铁塔冲着年轻排长敬了个响亮的军礼。
“哼,玩横的是吧,你不要命,你手下的这些弟兄可是无辜的”闫永强不会傻到跟暴力机器硬碰,心理战是警察惯用的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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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都给老子滚”闫松发疯一般的将美妇推倒在地上,引得后者嚎啕大哭,这对奇葩母子立刻惊呆了众人。
卡莱咖啡屋是一所充满了西式风格的咖啡屋,咖啡厅里绚丽的灯光、柔和的色彩、香甜的咖啡豆气味弥漫,给人一种浪漫轻松的气氛渲染。我和李阿蒙在二楼靠窗的一侧找了个安静的位子坐下,狂风暴雨之后她脸上泛着阵阵青白,手心紧紧地抓着盛放咖啡的叠子,贪婪的感受着杯壁上散出的那点儿热量。我心疼的握住了她的小手,她猛然抬起头来,脸上充满了忧虑的神色。“你们太鲁莽了,闫松的实力绝不是你们所能对付的,现在赶紧离开吧,晚了就来不及了”李阿蒙声音里带着哭腔,闫松的可怕她深有体会。
闫永强认真打量着来人,他实在难以接受一个乳臭未干的后辈在他面前耀武扬威,但其身后蜂拥而至的士兵,不得不让自己收起了本能地轻视之心。一辆辆满载着士兵的柴油运兵车呼啸而至,从车厢里跳下来一列列如狼似虎的战士,瞬间将自己这些人围了个严严实实。数十挺班用机枪抬至特警队前一字摆开,机枪手娴熟地卧地待命,只待一声令下,瞬间就能将这些所谓的警队精英扫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