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财主听了,笑着说道:“那是自然,再说,我们也没有想在二月里就给他们完婚啊。”
母亲用手抚摸着兰芝的手说道:“女儿啊,你爹也是为了你好。娘知道你的心事,你是舍不得离开仲卿,这娘心里明白,你爹心里也明白。可是你们要想幸福,你就必须学会针织女红,要做到针织女红无所不精,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才是。再说了,女儿家是不能考科举的,你就是学得再多、再深也还是做不了大官的。你的夫婿仲卿是要考科举、成大器的。俗话说的好:‘夫贵妻荣。’你的夫婿仲卿中了科举,当了状元,在朝廷走动,你不是也跟着荣耀吗?”
刘兰芝又来到母亲身边,深施一礼,说道:“女儿兰芝拜见母亲大人。”
“我们也像亲家公说得一样,从今天起就让兰芝回家习作针织女红,以免影响了贤婿仲卿的学业。”刘员外说道。
刘兰芝听了,心里可高兴了。但是她又不能表现出高兴的样子来,反而有些不高兴的说道:“娘,女儿只想好好的呆在爹娘身边,伺候爹娘一辈子呢!”
吴官运笑了笑,郑重其事的说道:“你们既然都这么说,那我可要把我的意见讲出来了,如果我说的不对,请大家不要生气,权当我没说。”
在封建社会,青年男女的婚事都是有父母做主的:父母让女儿嫁给谁,女儿就得嫁给谁;父母让你何时出嫁,女儿就得何时出嫁。男儿也是一样,父母让你娶谁做老婆,你就得娶谁做老婆,让你啥时娶妻你就得啥时娶妻。刘兰芝和焦仲卿虽然是前世之缘,天作之合,尽管他们深深地爱着对方,但是至于结婚之事,他们也得听从父母的安排,自己没有任何自由。吴官运一提议,焦仲卿和刘兰芝的父母一商量,便立即让刘兰芝离开了私塾,不准再踏进私塾半步了。
刘员外的老婆说道:“说真的,我们真的有点儿舍不得。兰芝在家一天到头的经常到我的房里跟我说话聊天,都我开心。如果她出嫁了,我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焦财主的妻子说道:“就按吴先生的意思办吧。我们现在就回家给他们查日子,等过了二月,仲卿参加完岁试以后给他们完婚。亲家公、亲家母可舍得兰芝嫁给我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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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财主回道:“还是吴先生观察得细致,想得周到。我看就按大哥的意思办吧。不知亲家公、亲家母是什么意思?”
刘员外说道:“兰芝呀,你的学问已经不浅了,应该离开私塾,回家来好好习作针织女红了。作为一个女人,做不好针织女红是一大的缺欠。从明天起你就别再到私塾去了好吗?”刘员外没有像其他家长那样下命令,而是用了平和的口气跟兰芝商量。
吴官运喝了一口酒,吧嗒了吧嗒嘴,说道:“今年正值岁试,现在是正月,岁试的时间应该是在二月。现在离岁试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在这个时候给他们完婚是最最不妥的。因为焦仲卿现在必须做好参加岁试的准备,一出正月就要离家参加考试。如果你们一定要在今年内给他们完婚,也必须等到焦仲卿参加完岁试回家以后再说。”
不多时,刘兰芝来见父亲。刘兰芝一来到客厅,轻轻的走到父亲身边:“女儿兰芝拜见父亲大人。”
刘兰芝看了一下父亲,见父亲一脸的严肃,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似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或者在什么地方让父亲生气了。因此小心谨慎的问道:“不知父母大人将小女唤来,有何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