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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之境三人本想看看面前的这个道士还要耍何手段,不想却看到这副奇景,顿时眼瞪如牛,神情呆滞,这难道就是被他们完全怀疑的假冒的出在全真教的司空道长?事情怎么会这样,幻想与事实,前后反差太大,他们思维凌乱了。
再看三位差点发绿的表情,司空湛用屁股都能想得到接下来的情景,慕名上来攀谈、眼神或崇拜或恭敬,姿态摆的足够低,请求指点一番武功,不出这几点,因为,凡是一路认出他的武者,大都是这样。
出外游历几次,见过的各门各派的年轻一代弟子不在少数,唯一给他留下极为恶劣印象的就是那个崆峒派的傲娇女柳凤儿,除了长得好看些,浑身几乎看不出一点优点,全是缺点。
“一切都是误会,贫道就是贫道,不需作假,你们看好了。”
这位师侄接着一脸恨恨道:“可谁能想到那人居然胆敢假冒司空道长?若不是因为一场意外,我们恐怕会被她一直瞒着,哼,那人的武功连我都不如。
司空湛是越听越无语,自己的狂粉还是个女人,在客栈里一撒泼闹腾,韩之境三人很可能被热心观众围观了,准错不了。
诸多有利因素聚在一起,加上一点巧合和运气,被人模仿,虽出乎意料,但也在情理之中。只是,他看韩之境的剧烈反应,即便不知具体的细节,他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那位狂粉和面前三位之间发生了不得不说的故事,结果那边至少占优,这边心里岂能痛快。
单一个天下第一高手的名号,只要现身,不引起轰动都难,就是四绝那个层次,走在哪里不是被人强烈关注。
韩之境见司空湛的表情,无声的冷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这位师侄犹豫了一下,那件事他们有点丢人,但师叔让说,只好简略一些继续。
“劲气外放,隔空摄物。”一直没有言语的那个年轻人终于激动的大叫起来。
说了这么一句,司空湛直接亮出了手段,韩之境又不是敌人,他不会刻意让人家出言质疑再来打脸。
他对眼前的道士失望透顶,却不忍看着一个年轻人就此堕落下去,准备做出最后一次提点,也算缘尽之礼,听与不听,他管不上,他只是做自己的本分。
“那日,那人也和前辈你这样,在客栈里吃饭,那人自称是全真教的司空道长,着装打扮又和传闻中的极为相似,装的有模有样,我们三人当时就信了。”
心底冒出这五个字,他尴尬的无话可说,羞愧的满面通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躲着永远不出来见人。
随口一句戏言,却变成真事,司空湛很想装逼的大喊一句“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然后仰望天空,把天看出个窟窿。
话又说回来,一个陌生人,他也不会脑子抽了去炫耀似的去自报出身来历,直接路过了事得了。他对韩之境印象还好,在不知自己真实身份的情况下能折节下交,足看出此人的品性,那两个年轻人表现的也不错,虽接触很短,但从言行中不难看出他们尊师重道,至少在教养方面不错。
他一喊,那个开朗的年轻人脱口喊道:“前辈莫非真的是全真教的司空道长?”那崇拜的眼神,炙热的仿佛要把司空湛融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