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石正色道:“因为在交手后他们会发现自己根本不配用剑,”
魏虎哈哈一笑道:“那你看他配不配用剑,”
樊石看了魏虎一眼道:“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
魏虎哦了一声道:“你希望我明白什么,”
樊石的脸上忽然出现一种奇异的光芒,他的眼神中透出一股自信,樊石笑了笑道:“在我面前沒有配用剑,”
魏虎点点头道:“很好,那你为何不去试试,”
樊石慢慢向前走了几步,他站到熊玉对面道:“你用剑,”
熊玉看着樊石道:“我用剑,”
樊石点点头道:“很好,那然我看看你的剑,”
熊玉的手慢慢握住腰间的剑柄道:“剑不是用來看的,”
樊石拔出腰间的剑道:“出剑,”
熊玉的脸色忽然变得凝重起來,他盯着樊石道:“自信是一件好事,”
樊石并沒有开口,他在听,熊玉继续道:“但过度的自信就是自负,”
樊石不屑一笑立刻冲向熊玉,樊石在走第一步时就举起手中的剑,等他到达熊玉面前时已刺出整整二十四剑,二十四剑竟像是同时刺出,二十四剑亦真亦假,熊玉在一瞬间根本无法看出哪柄才是樊石的剑,
熊玉立刻闪身后退,随后熊玉向左一闪反手刺出一剑,这一剑的剑尖立刻与樊石的剑尖相撞,两人的手腕上立刻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力,樊石嘴角一咧立刻加大了力气,熊玉哼了一声立刻也暗中使力,两人就这么暗中较起劲來,
忽然两柄剑发出噌的一声,熊玉与安羽立刻各自向后退去,
樊石冷眼看着熊玉,熊玉抖了抖发麻的手腕,樊石立刻又发起第二次攻势,樊石向前一跃立刻飞到熊玉面前,然后樊石在一瞬间又刺出五剑,熊玉用巧妙的身法避开樊石的这五剑,在樊石前力用尽后力不竭时熊玉突然从左肋刺出一剑,这一剑的角度异常诡异,樊石居然沒有注意到这一剑,
当樊石看到这一剑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熊玉的剑尖已经快要触碰到樊石的胸膛,樊石忽然吸气他的胸口居然向里吸了二寸,这二寸然熊玉的剑尖无法碰到樊石的胸口,
樊石退回原地深吸一口气心中暗叹好险,若是他沒有练过这种类似与缩骨功的功夫那刚才他就沒命了,
“我看你是心太软了,”樊石背后的金尘忽然开口,
樊石沒有开口,金尘继续道:“虽然这小子细皮嫩肉挺招人喜欢的,不过你也不能手下留情啊,”
樊石头也不回道:“你闭嘴,”
金尘兰花指一翘道:“哎呦喂,你不行还不让人家说了,”
樊石转头瞪着金尘道:“你再敢说一个字我就割下你的舌头,”
金尘哼了一声把头转向一边道:“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我不管你了,”
熊玉看着眼前的三人不禁陷入沉思,眼前的三人都是顶尖高手,以他和安羽的实力若是和这三人硬拼一定会付出巨大的代价,可此刻为了掩护甘老头逃走他又必须拖住这三人,现在这三人的目标就是自己和甘老头,只要让高老头安全逃离那他就可以放手一搏了,
想要逆转现在的情形就要先杀掉樊石,只有这样他和安羽才会有胜算,
樊石看着熊玉的眼神中已经出现愤怒,刚才熊玉的那一剑已经彻底激怒了樊石,
樊石红着眼睛看着熊玉道:“今日你我之间只能活一个,”
熊玉淡淡一笑道:“那活的的人一定是我,”话音一落熊玉就冲向樊石,
熊玉起手就是一剑,樊石以剑格挡,熊玉一咬牙立刻又接连刺出三剑,每一剑的攻势都要比上一剑强上一倍,剑锋透出的杀气立刻让樊石感觉到危机,
熊玉刺出的三剑樊石只接了其中的两剑,第三剑樊石翻身一个空翻避开,避开这剑后樊石深吸了一口气,樊石站在原地盯着熊玉心中暗叹道:这小子的剑怎么会如此恐怖,他看起來这么年轻,但他在剑法上的造诣却不该是他这个年纪该拥有的,
樊石冷笑一声忽然褪去上衣露出胸膛,樊石将剑横在胸前道:“你的剑若能刺穿我的胸膛,那你就赢了,”
熊玉笑了笑不在开口,樊石冷哼一声立刻举剑冲向熊玉,熊玉站在原地看着樊石的每一步,樊石的每个动作在熊玉的眼中都像是被放慢了,熊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樊石,他看得出樊石已经无比愤怒,
两人决斗最忌讳情绪的波动,而愤怒正是其中最严重的一种,
樊石已经冲到熊玉面前刺出一剑,这一剑的速度很快,这一剑上已经灌注了樊石所有信念与力量,这一剑代表着的是樊石作为剑客的荣誉,
熊玉握剑的手越來越紧,他的眼神中透出一股自信,一股必胜的自信,熊玉绝不能输,因为他有不能输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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