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听她方才好一阵埋怨么,你当那话是随随便便说了就能了事,她如此说,也不过就是想让咱们莫要敷衍罢了,更何况咱们宫中好东西多得紧,我可不差那一样两样,”
锦宜冷笑,“也是,那,就当作是咱们大发慈悲,好心施舍给她便是了,”
芷晴颌首,不经意问:“对了,这些日子倒沒听着再有人提殿下要纳瑾舒一事,殿下当真决定要等我生下孩子后才肯娶她么,”
“怎地,奴婢听娘娘这话的意思,倒好像是娘娘您比太子殿下更迫不及待的想让瑾舒入府呢,”
芷晴微叹道:“多一个人或是少一个人对我而言沒有任何区别,我只是有些可怜瑾舒,瑾舒跟了殿下那样久,日久生情,她必然心中是喜欢着殿下的,这一次虽表面上看是皇上不允,可殿下也沒说什么,就表明了实则殿下并不真心想娶她,瞧样子瑾舒哪里会是愚笨之人,殿下这一层心思她心中自然明白,心上人说娶又不娶,换成是谁都会伤心的,”
“好啦,娘娘莫要好端端的又勾起伤感之心,太医不是都说过了么,娘娘您心思太重,这样对养胎也是不好的,”
说曹操曹操就到,才提到关于太医的,正好就有宫女进來,手上还端着碗安胎药,锦宜笑着接过,并点头示意让那宫女退下,
芷晴尚在伤感之中,所以并无心喝药,淡淡道:“先放一边吧,我一会再喝,”说罢伸手去推,她这样突然一推令锦宜手上一松,只听“啪”的一声,整碗安胎药洒在地面上,
锦宜刚想自责几句,忽然一瞧那地,面色大变:“娘娘您快瞧,这药似是有问題,”
芷晴被她叫声引过去看,原是不经意,仔细一瞧,竟见那地上“咕噜咕噜”的冒着小泡,令人生惧,慌乱间,芷晴忙叫道:“有毒,”转念冷静少许,又问,“方才是何人送药而來的,,”
锦宜稍稍想了片刻,答:“是樱雪,”
真是平常时日疏忽了,不过就是因为今日出了这等意外才察觉药中有毒,自从有孕后自己天天都按时喝着这安胎药,喝到底指不定就喝死了呢,
不过回想过來,在药中下毒,这法子该真是愚蠢,在这宫中愚蠢且又恨她之人还会有谁,想想也能猜得出结果,
她眼中一道杀机闪过,怒道:“把樱雪传上來,本妃要亲自审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