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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说什么。。”闻言。愤怒军官那如同蛮牛的鼻孔中喷出的怒火似乎想要见栅门外的丁力烧为灰烬一般。同时已经将手搭在了腰间的刀柄上。大有一副准备随时撞碎栅门冲出去将丁力大卸八块的架势。
码头的栅门其实并不牢固。起码较之军营的栅墙要脆弱的多。毕竟只是为了起到划分的作用。而并不像军营那般必须牢固至少得有一定的防御作用。
在鼻孔军官将手搭在横刀刀柄的瞬间。在他周围的手下也纷纷警戒了起來。不过众人看起來还是有些懒散。似乎是因为与丁力等人之间隔了一道栅门的缘故。
可正是这道栅门的阻挡。让他们完全无法预料以及提防丁力接下來的动作。骤然转身。劈手便将阿古达手中两把屠宰刀夺了下來。脚下一转单腿一弹。原本背对着栅门的丁力突然蹿向了栅门。犹如一道突然离弦的利箭一般。甚至是带起一阵清晰的呼呼风声。
“咔。咔嚓。”
先后落下的两把屠宰刀。在丁力那两条肌肉撑满衣袖的壮实胳膊挥动下。瞬间便分别砍断栅门上的两根圆木。而两把屠宰刀则是分别死死的嵌在另外两根圆木上。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下。丁力再次蹿上一步。第一时间更新两条手臂猛然一弯。同时合臂向前胸收拢。一左一右两肘砸在栅门上。接连两声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的传入众人耳中。
“咔嚓嚓。。”
四根圆木的断裂已经使得栅门破出了一个大洞。虽然还不足以通过一个人。可丁力却沒有丝毫停顿。身体往后微微一缩。双手顺势抽出嵌在栅门上的两把屠宰刀。手腕飞速翻动。沉闷的破空声中夹杂着接连不断的木头断裂声。让周围众人一瞬间都愣住了。特别是栅门内鼻孔军官和他那群手下。完全不知所措。
眨眼之间十数刀挥出。栅门上出现了近一人高的破洞。丁力稍稍一弯腰便蹿了进去。在鼻孔军官还未能反应过來的时候。左手的屠宰刀已经架在了对方脖子上。而右手的屠宰刀也直抵另外一人喉头。面无表情的丁力只是淡淡的斜了一眼鼻孔军官。转头向着栅门外的赛义加德、阿古达还有秦墨他们使个眼色。然后才转过头看着鼻孔军官询问对方:“现在你是不是脑子更清醒一些。你可想知道。侮辱南海军的下场会是什么。”
“不。不。。”鼻孔军官此刻别说还敢继续鼻孔朝天狂妄下去了。简直是恨不得变成一只鸵鸟将脑袋都塞到地底下。感受着搭在侧肩那把屠宰刀上不断传出的冰冷杀气以及上面残留的淡淡血腥味。更多更快章节请到。鼻孔军官甚至不管转头去看。仅仅是哆哆嗦嗦的用眼角的余光瞥着那把锋刃上光芒能够亮瞎人眼的屠宰刀。哭丧着一张脸咧嘴开始哀求解释起來:“别杀我。千万别杀我。我。不不。小的。小的只不过是奉命办事。真的。这真不是小的想出來的。”
“我只说一遍。你听清了。”丁力不想听对方废话。将屠宰刀往鼻孔军官的脖颈处靠了靠。碰触到冰冷的刀锋顿时将对方吓的一个激灵。整个身体瞬间僵直。但面对丁力的话却又不好默不作声。只好一个劲儿的冲着丁力眨眼表示明白。
“机会仅此一次。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如果再让我听到你侮辱南海军。侮辱张氏商会。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多说出一句话。”丁力的语气很平稳。甚至是听不出任何怒意。但鼻孔军官却从其中感受到了浓浓的杀机。就连此时自己整个人都被一股浓厚的杀气完全锁定包裹了起來。而他所能做的。依然是朝着丁力不停的眨眼。
见状。丁力满意的点了点头。对鼻孔军官的反应很是赞赏。随即丁力将屠宰刀缓缓收回。同时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冷声警告对方:“你要是识相就在这老实呆着。码头里面的事情不是你能掺合起的。但你要是想追过來。那你请便。至于还能不能站着离开码头。我现在就能向你做出保证。唯一的可能就是去南海喂鱼。”
说罢。丁力也不再理会对方。同时也将另外一把屠宰刀收回。在周围鼻孔军官那些手下虎视眈眈注视下。旁若无人的迈着大步跟上了刚刚离开的赛义加德等人。
“我呸。什么玩意儿。吓唬谁呢。”在丁力的身影渐远之后。鼻孔军官总算是深深的松了口气。朝着一旁狠狠的啐了一口。目光恶毒的朝着丁力的背影望了一眼。随后目光扫过那些满脸诧异的手下。登时暴跳如雷。抬起手中的横刀指着手下怒骂起來:“还他娘的愣着干什么。沒看到门都破了。去把备用的门换上。快。都他娘的站在这看老子干什么。老子脸上长花儿了么。”
张氏商会位于码头的一间仓库外。少说也有三百名全副武装的市舶司的亲卫正严阵以待。一把把短弩一张张角弓均是对准了那间仓库。泛着青光的弩箭。寒光闪烁的雕翎羽箭。让看到这一幕的人丝毫都不怀疑只要一声令下。分分钟便能将包围之中的仓库变为满目疮痍的废墟。
丁力的到來仅仅只是引起了外围几个军官的注意。不过当亲自到场的市舶使田高朗转头瞥到丁力带着赛义加德几人出现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冲着几名正向自己投來询问目光的军官点了点头。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然后便转过目光将注意力重新投向了如今张明志藏身的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