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偷呀!”
胡阿财正在那里唉声叹气想法进将军府,就在离他不足四米远的地方,一位打扮粗俗的中年男,一位打扮富贵的少年,两人拉拉扯扯,争吵不休。
“没偷?银是自个长脚跑到里身上?”那位中年男不依不饶,抓着那位贵公死活不肯放手。
胡阿财本无闲心管那闲事,可这吵闹声,让他没法静下心来想主意,“诶诶诶,吵什么吵!”
由于他此刻正穿着官兵特有的铁制铠甲,那位中年男有些忌惮,支支吾吾的道:“他,他偷了我的钱袋。”
“什么?”胡阿财疑云满腹,互瞧了他们两眼。
“我真没偷。”那位贵公力反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胡阿财见那位贵公一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模样。大致猜测他定是负屈含冤,“就他这样,还用得着偷你的银?”
人家身上的衣服都比你钱袋里的银值钱何止几倍好吗?
“军爷有所不知,这种人,他这身装扮或许都是偷来的。”那位中年男鄙视的眼神瞪了一眼那位贵公。
那位贵公受到这样的侮辱,厉声喝斥道:“你放肆!”
那中年男也不怕他,睁大眸,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围观群众也聚集了过来,人越聚越多。
胡阿财抚着下颚,眸光扫了扫那位那中年男,在其胸前无意间发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把钱袋给我。”他伸出一只手到那中年男面前。
中年男似乎胸有成竹,根本不担心交出钱袋,事情就会出现什么转机。
胡阿财接过那件“证物”,在眼前仔细检查,随后面露狡黠之色,举起钱袋,直直的盯着那中年男,斩钉截铁的道:“你撒谎!”
他的那声,铿锵有力,让那中年男都觉得有些心虚,“你……你胡说,你……你凭什么如此说?”
那位贵公反而神情放松了下来,他此刻最想知道,胡阿财是如何拿出证据来帮他洗脱冤屈的。
胡阿财点了点那位中年男的胸口,灰色直缀的交领处,有一个很明显的手指印迹,“这里可是你刚吃完什么油腻的东西留下的。”
他一直都在用敏锐的眸光死死的盯着那位中年男的眸,“设想一下,你定是买了油腻的东西,付了银,又将钱袋放入了交领内袋。”
“你胡说,这……这都是你的猜测。”那中年男试图狡辩。
胡阿财用力抓住他的因为慌张而胡乱挥舞的手臂,“你交领上的油手印与这钱袋上的一模一样,再看你的手!”
围观众人屏住呼吸,将目光移至被胡阿财高高举起的右手,“你手上的油渍,还没来得及擦干净。你还敢撒谎,冤枉好人!”
众人哗然。
那中年男垂下头去。
那贵公率先鼓掌,胡阿财洋洋得意。这种感觉真是好了,被人拥捧着,被人赞扬和认可,他从未有过这样被人崇拜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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