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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被送入了死牢,是因为洗髓筑基液吗?”顾思珍皱着眉头问道。她清晰得记得,当年那盛岑国的皇上以皇后为要挟,要师父拼命为其夺得洗髓筑基液。而当年的那场龙卷风后,林天能在两年之后带兵前来鬼魅森林围剿,可想而知,定是当年一无所获,他才会去而复返。
“事情不单单如此简单。”乌魅接着顾思珍的话说道:“我和青铜从那偏僻的地方一路寻路回到盛岑国时,师父他们早已无功而返,林天曾经预测两年后会有那煞星颠覆盛岑王朝,对此皇上深信不疑。而怀疑的苗头直对着上官师父。但师父一直以来对皇上忠心耿耿,不曾被他抓住把柄。此次未夺得洗髓筑基液,刚好让他找了一个办事不力的借口将他拿下,加之那林天回京后又在皇上面前告状,说师父的徒弟珍儿是翱翔国的奸细,我猜想这都是崔鸣师兄在其中捣的鬼,师父被罢免,不出数日,他就坐上了师父的位置。而我,被认为是那个危害皇朝安危的煞星,因为崔鸣例证在使用透星镜时我使诈,才导致星辰位置改变。如今,师父身在牢中,他们也是想要以他为诱饵,让我现身。”
“那你为何会来到翱翔国?”艾飞宇心存疑惑的问道。
“我和青铜一入京城,形式已然大变,那青铜绝非表面那么简单,将我私藏在一座庄园内,白日里我躲在暗室里,夜里就出来打探消息,因为我被龙卷风席卷而走,所以那些人并不清楚我的行踪。这两年,我一直试图和师父见面,取得联系,直到最近,青铜才告诉我,珍儿与世子定会出现在翱翔国此处,着我过来找你。而他也告诉我,珍儿你才是那个林天嘴里口口声声需缉拿的定会颠覆盛岑国根基的人。”
“这怎么可能?”艾飞宇听他如此说,立马蹦跳起来,不可置信的否认道:“珍儿她一个弱女子,颠覆盛岑国,仅凭她,怎么可能?”
看着一旁若有所思的少女,乌魅缓缓的开口道:“一开始听青铜如此说,我也不相信,可如今珍儿经过一段奇遇后,筋骨非常人可及,能力自是不可估量。而那青铜似乎知道珍儿的一些身世,如此这般,不得不让人相信。”
“什么?她知道我的身世。”乌魅突然提到在这一点让顾思珍很是感兴趣,对于在这个世界里是不是有父母兄妹她一点都不感兴趣,但如今乌魅一提,她心思一沉,难道和那盛岑国的皇室有关系,不可能呀!皇室即使遗漏了血脉,重要的可以对皇室形成危险的不是男子吗?她这个女子能威胁到什么地方。
“是。青铜身边定有高人相助,而且我还需告诉你一个惊人的消息,青铜他并非女儿身,而是堂堂男子汉。”乌魅当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艾飞宇当下震惊,那个家伙曾经是珍儿的贴身护卫,怎么变成女的了。回头看向珍儿,发现她表情镇定,难道她早就发现了吗?为何不揭穿,还是她一直以来为他打着掩护。
“我早有察觉,没想到是真的。那他定是皇室中人,所以在高人的指点下才会刻意接近我,想要我干什么?依赖我推翻盛岑王朝吗?”
“嗤”顾思珍嗤笑一声后,忍不住念叨:“我为何要帮他呢?难道就因为他在鬼魅森林里的舍身相救吗?”一听到青铜蓄意接近自己,连带着那份救命之恩都变了味。
“那崔鸣呢?处心积虑的坐上师父的位置,该是有多么得意忘形呢?”顾思珍一想到那个处处与自己为敌的崔鸣,心里忍不住的发狠。